第三百四十一章:偏頭疼
  第三百四十一章:偏頭疼

    看著陳鋒走了以後,陳建使勁扶了扶被氣的突突的太陽穴。

    他生的這個兒子,真是有些不堪大用,但是現在若是換別人培養的話,會令其他豪 ?門笑掉大牙的,對比顧氏便知道了,顧家哪裏都可以,唯一讓人詬病的便是,顧家承認私生子的存在。

    許多有背景的女孩子,通常都不會嫁去顧家,但葉家出了名的疼媳婦,霍家家規也很好,孩子也不會出去亂搞。

    所以想要成為京都第一豪門,必須要有豪門的格局,子孫必須爭氣,否則縱使是登頂京都第一豪門,他的後代們,能否堅守的住呢?

    如果靠著陳鋒那個逆子肯定靠不住的,所以還是要想辦法把他那些私生子們,以旁的名義,讓他們正大光明的回來陳家。

    想到這裏,陳建的腦子又是一陣疼痛。

    張揚知道機會來了,他緊忙上前攙扶住陳建,帶著陳建慢慢往屋子裏走,直到扶著陳建坐在了沙發上,才鬆手。

    更是對著陳建說道:“父親,又頭疼了?”

    陳建點點頭:“讓陳建那個混賬氣的。”

    張揚笑笑:“父親今天也別生氣我揍他,是要有個人約束一下他的性子,否則這性格太跳脫也不好。”

    說完話,張揚便走到沙發後麵,伸出雙手,放在了陳建的腦袋上小心翼翼按摩著,仿佛是感受到了舒服,陳建把手從太陽穴拿了下去,還鬆了一口氣。

    若是陳鋒也有張揚那般沉穩便好了,張揚一直被陳鋒欺負著,卻從來不卑不亢,也不會哭著來找他訴說委屈,不得不說,霍墨焱把他教養的很好,若陳鋒有張揚的一半就好了。

    也隻是可以張揚不是他的孩子,如果真的是他的孩子也好了,便把張揚直接弄到陳家來教養,張揚的性格更適合接手陳家的,而且這個孩子身上有種認真的氣質。

    做什麽事情都會事半功倍。

    哎,可惜了。

    感受到舒服的陳建,誇了張揚兩句:“張揚呀,你這手法越來越舒服了。”

    張揚順坡下驢,繼續說道:“您總是偏頭疼,我一直跟您說要治療,可是您總是以沒空推脫了,現在您年紀越來越大,偏頭疼會越來越嚴重,所以必須要治療了,您看霍震霆那個老不死的,這麽大年紀了,還想要給自己的雙腿做手術,想要自己站起來,您身體比他硬朗,所以您就讓我給您治療一下吧。”

    說起這個話題,陳建雙眸縮了縮,他不是不想治療,隻是不相信張揚,也不相信醫生,生怕所有人都是害他的,但是張揚從小到大,有過很多次要害他的機會,但是這個孩子都沒有做,其實他心裏知道,張揚這個孩子是不會害他的,雖然他麵上很冷淡。

    但是他在張揚心中還是有一定地位的吧,而且還是很特殊的吧。

    想到這裏陳鋒便動搖了五分。

    接著便又聽到了張揚的勸說:“父親,您這偏頭疼雖然在您看來不是什麽病重,但是長久下去,很傷害身體,現在陳鋒還沒有成熟穩重,把陳氏交給陳鋒您也不放心,你要讓自己的身體硬朗,還要支撐住陳氏,讓陳鋒有 ?時間成長起來,所以還是讓我給您治療一下吧。”

    張揚說的不無道理,陳鋒現在就是個廢物,如果把陳氏交給陳鋒,估計不出一年,陳氏便能破產,他現在的確應該保重自己的身體,於是陳建徹底被張揚給說動了。

    “行吧,所以,我們要怎麽治療呢?”

    同意了!

    張揚嘴角揚起了一個得意的高度,他輕聲說道:“針灸就可以,把您淤堵的靜脈全部打開,也不要吃藥,也不要手術,安全的很,這個您可以放心。”

    剛才看到陳鋒被張揚紮的不能說話,隻能啊啊啊啊 。

    看樣子張揚還是有些醫術在身上的,於是陳建更放心了些。

    對著張揚說道:“我們什麽時候開始?”

    張揚:“現在吧。”

    於是兩個人,進入到了陳建的臥室。

    臥室之內,張揚在給陳建號脈,半晌後,皺起了眉頭,心裏更是說,這個糟老頭子,竟然有腎虧的征兆,這明顯就是玩的,如果要是在繼續玩下去,不愛惜身體,陳建也沒有幾年活頭了。

    畢竟陳建可是和霍震霆歲數差不多,陳鋒也是他老來得子,但是號脈號出來了,張揚沒有打算說,畢竟DNA還沒有做,不能把陳建確定是敵是友,還是等DNA做的結果出來之後,在決定怎麽做吧。

    於是張揚對著陳建說道:“您身體還可以,注意點平日不要吃油膩了。”

    陳建雖然算個豪門了,但是每天吃飯都喜歡吃的很油膩。

    既然號脈了,便要多少都說一些,否則容易不被相信。

    果然,陳建對著張揚說道:“行,這個父親記住了,少吃油膩。”

    隨後張揚讓陳建躺在床上,他要準備施針了,其實針灸這技術都是從霍池池給他的案例中學的,所以他心裏是十分佩服霍池池的,當初聯合老陳綁架霍池池,其實他還為霍池池惋惜過。

    特意吩咐過老陳,如果霍池池真的給了回魂丹的藥方子,那麽便放霍池池離開,如果霍池池沒有給藥方子,在用別的方法找藥方子。

    霍池池隻是個小女孩,在霍家也沒有享受過幾天公主的待遇,便遇害了,這令人於心不忍。

    想到這裏,張揚便停止了胡思亂想,更是開始給陳建腦袋上紮針,一針,兩針,三針,紮著,紮著,張揚眼疾手快的扒了他兩根頭發,而紮入銀針本身有一點點疼痛,就跟扒了一跟頭發絲一般的疼痛。

    所以張揚扒了頭發,陳建一點感覺都沒有,甚至仿佛還覺得銀針紮上,腦袋還感覺輕輕的,甚至比剛才要好很多。

    想到這裏,陳建對著張揚說道:“是要半個小時嗎?我有些困,睡一會沒事情吧。”

    張揚貼心的說道:“您盡管睡吧,我在旁邊守著呢,完全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