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遲宴北,“在我這,你們都是外人。”
  第194章 遲宴北,“在我這,你們都是外人。”

    父女倆根本不可能想到,江肆昨晚在擄走季林之前踩點的時候,就已經在他們家各處都安裝了攝像頭。

    他們所有的表現,都被實時傳入到了江肆那裏。還帶著錄像功能,既能實時看,又能事後查看。

    看到季嘉月說找劉少幸去睡季初棠,還要錄像發遍全網時,遲宴北手中的煙剛好到底。

    他沉默著將煙頭按滅,盯著顯示屏上季嘉月那陰狠笑著的臉,冷聲對江肆道,“她已經為自己想好了結局,你照著辦就行了。”

    江肆正單手撐在沙發扶手上,托著腮看得津津有味。聞言會意地點了點頭。

    遲宴北又看向一直站在他們旁邊的周繼,交代,“看看昨天遲晴雪的行蹤,若真是她去見了季初棠。”

    遲宴北說到這頓了一下,嘴角泛起冷笑,“就直接通知他們夫妻兩被免職了,每個月遲家的家族分紅減半。”

    “嘖,怎麽說也管理了遲氏幾年,連榮養都沒混上啊。”江肆趕在周繼回答之前先調侃了起來。

    “哼,榮養。”遲宴北聲音冷淡,“她不敢想。”

    *

    下午,遲宴北剛走出公司電梯,就接到遲渭南的電話,要他回一趟遲家老宅。

    遲宴北不用想也知道是遲晴雪被免職,知道他哥今天在家,回老宅鬧了。

    遲宴北垂眸想了一下,也是該回去一趟,正好也讓遲家那些個旁支廢物認清自己的身份,免得下次還有人到他的初初麵前跳。

    隨即他便給季初棠發信息,說今天先不去檢查身體,推明天。

    他順便也吩咐了遲家的傭人按時將飯送到家裏。

    這才放心地驅車回了遲家老宅。

    遲宴北站在堂廳門口,隨意掃了一眼,果然看見了一臉不虞的遲晴雪正與他哥遲渭南坐在沙發上,遲晴雪正在滔滔不絕地對遲渭南哭訴。

    遲渭南倒是在氣定神閑地喝茶,看不出喜樂。

    遲宴北沒有出聲,就靠在門框上聽遲晴雪在說什麽。

    遲晴雪此時正說到關鍵處,臉上的怒色一點點增加。HTtΡs://ωWω,ΤVЬΤs,ΝEΤ/

    “我知道我不是你們父母,本不該過問你們的婚姻大事。”

    “可是你們爸媽都不管你們,隻有我這個姑姑操心。”

    “要是別的什麽女人,隻要性格不錯,涵養好,家庭背景過得去的,我也不會吱聲。”

    “但是這個季初棠,真不是個,,不是好選擇。”

    遲晴雪本來想說不是個好玩意,但在她正要出口的時候,遲渭南看過來的視線太過冷淡,驀地讓她改了口。

    遲晴雪隻當是遲渭南不喜聽見自家人說汙言穢語,隻停頓下來喝了一口水就繼續道。

    “我昨天去見她也沒將她怎麽樣,就隻是說她與宴北不合適,讓她主動放手。”

    “你知道她怎麽說嗎?這姑娘真是一點都不知羞,也不知道她父母在世時怎麽教的。”

    “她說,要是宴北被她糊弄,勾引,也是宴北自己的選擇。”

    靠在門框上的遲宴北聽見遲晴雪說季初棠昨天說了這話,原本嚴肅的神情瞬間消散,嘴角不由自主地上揚了幾分,眼裏笑意明顯。

    心想著,他的初初真會說,晚上回去得好好獎勵獎勵她。

    而對遲宴北的到來毫不知情的遲晴雪還在滔滔不絕。

    “這都明擺著說她是有備而來了,你說我能不擔心宴北嗎?”

    “昨天我見她一麵,根本沒將她怎麽樣。”

    遲晴雪捂了捂胸口,深吸了一口氣,“結果她回去就告狀,也不知道她對宴北胡謅了些什麽,今天就將我和阿齊的職位給罷免了,連每個月的家族分紅都減半。”

    “宴北真是完全被她迷惑得不清,想她昨天還問我,有什麽身份來插手宴北的事?這是她一個隻會下賤手段的女人能質疑說出的話嗎?”

    遲渭南這次倒是沒有因為遲晴雪的汙言穢語有所表示,以為他早看見了站在門口的遲宴北。

    已經沒他什麽事了,當個看客就行。

    遲晴雪的話音剛落,遲渭南就抬眸看向門口的遲宴北,眼神分明在問他。

    都這樣說了,你還能忍得住繼續聽?

    遲晴雪說完話,看見遲渭南看著門口,順著他的視線看過去,正對上遲宴北冰冷刺骨的眼神。

    她身體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卻立刻想到自己怎麽說也是遲宴北的長輩,相信他並不會拿自己怎麽樣,強作鎮定。

    “宴北你回來了?”

    遲宴北連抬步走進堂廳的想法都沒有,仍舊站在門口問遲晴雪,“我也想知道,我夠不夠資格問你,有什麽身份來插手我的事?”

    遲晴雪被遲宴北冷漠的語氣問得神情一滯,知道他仍舊是來幫季初棠出氣的,馬上露出委屈的表情。

    “宴北啊,我可是你的親姑姑,你不能因為一個外人,和我生分了。”

    遲宴北勾唇冷笑,毫不避諱地說,“在我這,你們都是外人。”

    遲晴雪一臉痛心地看向遲渭南,“你看看,他是不是像我說的一樣,昏頭了。”

    遲渭南垂眸喝著茶,當沒聽見。

    遲晴雪看看遲渭南,又看看一臉冷色的遲宴北,快被這兩兄弟氣哭了。

    遲家怎麽就被這樣油鹽不進還親情淡薄的兩兄弟給當了家呢?

    遲宴北確實不想再在這聽遲晴雪哭鬧訴苦。

    他回來的目的隻是為了表明立場,明白地告訴他們,不許在鬧到季初棠麵前去。

    “我回來不是想聽你說什麽,而是通過你告訴所有的遲家人,季初棠在我這,就是所有人都不能碰的逆鱗。”

    “念在你名義上是我長輩,又是第一次,隻減半了家族分紅。若是你不想要,我也可以分毫不給。”

    “宴北,你怎麽能這樣呢,季初棠隻是個外人啊,我是堂堂正正的遲家人,你怎麽能知道她和你在一起是不是有什麽圖謀。”

    “哼。”遲宴北又冷笑了一聲,“我所有的東西都心甘情願地給她,不需要她圖謀。”

    “就是這遲氏,她要,改姓季也不是什麽大事。”

    “你,你,,”遲晴雪氣得話都說不出來,最後隻得看向遲渭南,重複著說。

    “你看看他,看看他,,”

    一直安心當個看客的遲渭南,此時如了遲晴雪的意,視線落在了遲宴北身上。

    隻是他接下來說的話,卻是差點將遲晴雪氣昏了過去。

    “遲氏是爺爺交給宴北的,也是宴北自己撐起來的,他願意給誰就給誰,我能有什麽說道的。”

    “反正,遲家在小叔下海之前,也是單純的軍政世家,沒了集團也沒什麽。”

    “姑姑放心,我可以給你保證,我不會隨了小北,恨不得自己都改成弟妹的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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