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章 蘇甜??曾野番外一
  第198章 蘇甜 曾野番外一

    蘇甜和曾野的婚禮在蘇甜大學畢業後的第2年舉行。

    西式婚禮,定在三亞。

    深秋時節,北城蕭冷已經來臨,三亞卻還是一片溫暖如初夏。

    曾野直接重金包下了舉辦婚禮的酒店,連同酒店邊上連著的那一片沙灘和淺海。

    婚禮邀請的人並不多,蘇甜這邊作為家屬出席的隻有許茹。

    不過曾野把師範2班的同學一起包機接過來,有這麽多“娘家人”在,婚禮現場非常熱鬧。

    包機來回的時間是一周,婚禮之後,親朋好友可以自由自在地在三亞度假。

    婚禮晚宴上,師範2班的人好不容易抓到機會,個個興奮敬酒。

    饒是賀俊和紀承澤幫曾野擋了不少,但抵不住對麵車輪戰術。

    晚宴結束時,曾野幾乎已經喝醉了。

    紀承澤和賀俊想扶他回房間,被他一手拂開。

    男人轉過身摟住蘇甜,俯身在她耳邊低語,“老婆,今晚是洞房花燭夜。”

    他呼吸噴灑間,帶著滾燙的熱意,夾雜著濃重的酒味。

    蘇甜隻覺得那一處的肌膚幾乎快要燒起來。

    她費力地撐起曾野,好在男人留著幾分清醒,不然她自己一個人根本沒辦法把他扛上去。

    兩人的房間在酒店最頂層的大套間,連著一個露天浴池。

    蘇甜剛刷開房門,扶著他進來,便被人抵著轉了個身,壓在門板上。

    吻細細密密落在她頸側。

    她倏地反應過來,嗚哼著開口,“你,沒喝醉?”

    曾野笑了聲,“我喝了多少,你還不知道嗎?”

    “那你怎麽,”

    曾野彎腰把人抱起,“老婆,你對你老公的酒量一無所知。”

    兩人在一起之後,確實沒什麽機會一起喝酒。

    沒領證之前,曾野有時會誘著她喝,但她總下意識覺得他不懷好意,每次都堅決對陷阱說“NO”。

    再後來,發生了領證那天在老宅喝多了,回到森和水邸這樣那樣的事,她就更加不允許他在她麵前說要喝酒。

    他平時在外邊應酬飯局也都是點到即止,從未像今晚剛才那樣,喝得好似要醉了一樣。

    所以前後幾年,她確實沒什麽機會領略他的酒量。

    如今看來,在酒量方麵,她可能連他一根頭發絲都比不過。

    男人身上帶著酒氣,裹挾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灼烈得像是要融化她整個人。

    空氣裏的溫度逐漸上升,帶著令人微醺的酒香。

    曾野直接把人穩穩當當抱起,一邊親一邊往房間去。

    房間在酒店的精心布置之下,泛著曖昧暖黃的氛圍。

    正中間的大床上,鋪灑了玫瑰花瓣,空氣中玫瑰花香與酒香相融。

    蘇甜整個人又軟又暈,在男人的攻勢下分不清今夕何夕。

    淩晨。

    她依舊未能被放過。

    嬌小可憐的人兒隻能在濤浪中求饒,雙臂卻緊緊攀著汪洋中唯一的“救命浮木”。

    ,,

    翌日。

    蘇甜一覺直接睡到中午快1點。

    醒來時還有迷糊,不知今夕何夕。

    她動了動,隨即感覺全身都像是要散架一般。

    昨夜的記憶如潮水般湧來,一張瑩白小臉霎時變得豔紅。

    蘇甜拉高被子,遮住半張臉,悶聲罵了句,“禽獸,”

    被罵做“禽獸”的男人剛洗漱完,一臉神清氣爽地從洗手間裏出來。

    看到她醒了,長腿壓上床,手探到被子裏去摟她的腰。

    溫熱的粗糲掌心覆過來,蘇甜往旁邊一側,卻發現自己根本躲不開。

    頭頂上傳來男人的笑聲,笑得饜足痞氣,“老婆,起來吃完午餐再繼續睡?”

    蘇甜氣呼呼地將腦袋露出來,想罵人,卻在看到他那張俊臉時又閉上嘴。

    算了,

    他臉皮厚,罵了他也不會改。

    反而還有可能變本加厲,到頭來受苦的還是她自己。

    她扁了扁嘴,倏然發現在這件事上,她和他的差距也是全方位的。

    她窩在他懷裏沒說話。

    曾野也知道昨晚是自己過分了,摸了摸鼻子,把人打橫抱起,帶進洗手間。

    伺候她洗漱完,又伺候她吃飯。

    飯後,蘇甜依舊累懨懨的,靠在沙發上,望著落地窗外碧藍如洗的天空發呆。

    曾野在她身邊坐下,把人抱進懷裏,大掌在她後腰處輕揉。

    蘇甜舒服得直眯眼,像隻慵懶的小貓。

    男人親了親她耳尖,“要下去玩嗎?”

    蘇甜軟軟搖頭,“明天吧。”

    她今天實在一步也不想動。

    曾野用遙控將窗簾拉得更開,一把將人抱起,來到陽台上。

    這裏有一把躺椅。

    他調好角度,仰躺著坐靠上去,再把蘇甜抱到自己身上,讓她能更直接地看到海天相交的景色。

    曾野身上穿了件白T,兩人的這個姿勢,蘇甜的手很自然地就撐在他腹肌上。

    她屈指戳了戳,仰頭看他,“我想畫你。”

    “嗯?”

    “想畫你,和你的腹肌。”

    曾野勾著唇笑,“現在?”

    “嗯,現在。”

    “成,等著。”

    曾野說完這話,把她放在躺椅上,進屋裏找到自己的手機,打了個電話。

    沒多久,門鈴被按響。

    然後,他拎著一堆畫具折回陽台。

    這些年兩人在一起,曾野耳濡目染地也知道了她不少畫畫的習慣。

    他知道她喜歡擺的畫架角度,知道哪種紙張畫素描,哪種紙張畫彩畫,也學會了如何整理畫具。

    此時不用蘇甜開口,他便把東西一一給她放好。

    蘇甜坐直,揉了揉自己快要被某人弄廢的腰,找了支稱手的鉛筆。

    抬眸看向他,指揮道,“把上衣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