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你的耳朵紅了
  第14章 你的耳朵紅了

    邵丞眼疾手快。

    上前一把勾住楚婉清的腰。

    將人拉了回來。

    楚婉清的唇貼在邵丞的喉結上。

    邵丞漲紅了臉,梗著脖子。

    兩手僵硬的環在楚婉清的腰間。

    他的心跳已經無法控製,幾乎破膛而出。

    此時,一雙冰冷的眼睛,正隱藏在路邊的草叢裏。

    無聲而陰沉的望著遠處那擁抱的兩人。

    這猶如毒蛇般的目光,令人毛骨悚然。

    楚婉清和邵丞兩人快速分開。

    她抬頭看向邵丞。

    他的臉上麵無表情。

    可那對紅耳朵出賣了他。

    楚婉清噗嗤一笑。

    歪頭看向邵丞。

    “你的耳朵紅了。”

    就在邵丞上手揉自己耳朵時。

    楚婉清又嬌嗔的說。

    “哦,還有,你的喉結磕的我嘴唇好疼。”

    邵丞呆著了,他滿臉通紅,卻不搭話。

    隻把眼睛看向別處。

    楚婉清見好就收。

    “回去吧,記得三天後,山腳下。”

    見楚婉清放過自己。

    邵丞長籲一口氣。

    深深看了她一眼,騎車離開。

    楚婉清抱著水壺轉身往家裏走。

    “主人,很勇猛,直接來個喉結吻。”

    楚婉清吐吐舌頭,嘟囔著。

    “非禮勿視啊,小心長針眼。”

    楚婉清的好心情剛到家就被人破壞了。

    她剛到門口就聽到了讓人厭惡的聲音。

    “大哥,大嫂,把你們的白麵和雞蛋給我們借點。”

    “明天我二哥他們一家來。”

    “你也知道,我二哥一家都在縣城。”

    張芳芳說話時昂著頭,驕傲不已。

    “所以我想做點好的招待他們。”

    楚建國沒好臉的說。

    “我們也沒有,弟妹你去其他家借吧。”

    張芳芳沒想到以前唯唯諾諾的大哥竟然直接拒絕。

    瞬間也沒了笑容。

    “大哥,這哥哥照顧弟弟是地天經地義的。”

    “你看,我現在回娘家還給我弟弟們買東西呢。”

    楚婉清被她這伏弟魔的言論給逗笑了。

    她掀起門簾進了屋。

    “二嬸,照你這意思。”

    “我們給你五個雞蛋,一斤白麵怎麽樣?”

    張芳芳一聽,高興的站起來。

    “我就說嘛,咱們清清還是明事理的。”

    說著還拍拍楚婉清的肩膀。

    被楚婉清一下躲過。

    張芳芳一個趔鏹。

    楚婉清冷笑兩聲。

    “我看二嬸還沒睡醒呢,在做夢。”

    張芳芳發現自己被楚婉清耍了。

    “小賤蹄子,敢戲弄老娘。”

    惱羞成怒,抬手準備一巴掌扇過來。

    楚婉清反手一擋。

    楚建國一看她動手打自己閨女。

    起身將楚婉清護在身後。

    “張芳芳,你想幹嘛?”

    “我們一家四張嘴,給你我們吃啥。”

    “趕緊回吧,我們沒有。”

    張芳芳一屁股坐地上。

    “我不管,你們今天必須給我。”

    “實在不行把阿寶的那份給我。”

    “他一個屁大點孩子,勻一勻就出來了。”

    “滾!”

    楚建國忍無可忍,直接攆人。

    “幹啥,我們一家人我拿點怎麽了。”

    “你這是要餓死你弟是不是。”

    說完嚎啕大哭起來。

    好像受了多大的委屈。

    “哪有你們這麽狠心的哥哥嫂子。”

    “再說,明天就有人給你們送東西。”

    “你們那麽摳門幹嘛?”

    王愛琴聽迷糊了。

    “你說誰給我們送東西?”

    張芳芳知道自己不小心說漏嘴。

    一下從地上爬起來,尬笑。

    “沒有,沒有,我說錯了。”

    "嗬嗬,你們吃吧,我先走了。"

    害怕他們追問。

    張芳芳一溜煙跑了。

    楚婉清鄙夷的冷哼一聲。

    “主人,你就這樣放過她?”

    聽到小狐的話,楚婉清嗤笑一聲。

    “你覺得呢?”

    “唔,我就覺得我的主人不可能那麽善良嘛。”

    楚婉清被氣笑。

    在小狐身上來回掃了掃。

    咬牙切齒的說。

    “我突然覺得紅燒狐狸肉也不錯。”

    小狐悄悄躲進空間一角瑟瑟發抖。

    張芳芳胡鬧一通,大家都興致缺缺。

    隨便吃點飯便早早睡了。

    楚曉燕家。

    “啊,疼死我了,別碰我胳膊。”

    吃完晚飯,張芳芳的胳膊突然就疼的無法動彈。

    感覺像是被千萬根針狠狠紮在胳膊上。

    她的臉也因為疼痛變得扭曲。

    楚曉燕在旁邊擺著毛巾。

    “娘,你今天去哪了?”

    “挨著什麽了?”

    “哎喲,嗚……”

    “我就去了那賤人家裏,啊,疼。”

    “我要打她,她的手擋了一下。”

    楚曉燕拿著毛巾敷在她娘胳膊上。

    “媽呀,疼,你這死丫頭。”

    “想疼死你娘啊。”

    楚曉燕沒抬眼,繼續說。

    “娘,自從那賤人發燒醒來後。”

    “我就覺得她邪性的很。”

    張芳芳吹了吹胳膊。

    “怎麽邪性?”

    楚曉燕聞言道。

    “她以前跟傻子似的。”

    “現在她那眼神感覺陰森森的。”

    “讓人脊背發涼。”

    “嘶,輕點。”

    張芳芳疼的蹙眉。

    “沒事,明天就再也見不到她了。”

    “到時候她能不能活下來還不一定呢。”

    楚曉燕氣惱的說。

    “哼,那賤人死了才好。”

    “都是因為她,文成哥才變成那樣的。”

    “我那天去看文成哥,他都瘦的不像樣了。”

    張芳芳煩躁的推開了閨女的手。

    “行了,你再別說了。”

    “一天文成哥長,文成哥短的。”

    “你們還沒訂婚呢。”

    “一天跟人家屁股後麵像啥樣子。”

    楚曉燕覺得自己委屈死了。

    一把扔了毛巾跑出家門。

    “死丫頭,跟誰發脾氣呢。”

    “老娘怎麽養了你這麽個缺心眼玩意。”

    轉頭又把炮火對向自己男人。

    “楚建平,你也不管管。”

    “啥事都讓我操心。”

    楚建平一聽自己婆娘念叨。

    拉著兒子去了爹娘家。

    空間裏,小狐躺在秋千上搖來搖去。

    “主人,你真腹黑。”

    “這會你那二嬸估計疼的睡不著。”

    楚婉清翻著手裏的中藥學。

    輕笑著。

    張芳芳打她的時候她借著擋的那一下。

    將夾在指縫的銀針紮在張芳芳的支中穴上。

    當時沒什麽感覺。

    可當她胳膊活動一會。

    血運一轉,整個胳膊就跟針紮般的疼。

    “今天隻是給她給點教訓。”

    “讓她長個記性。”

    “明天,那件事她要是敢做。”

    “我就讓她不死也要剝層皮。”

    小狐尾巴一扇,秋千搖擺起來。

    “放心吧,主人。”

    “東西我已經準備好了。”

    “明天就等好戲開場了。”

    一主一狐勾出一抹淡淡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