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8章 衣冠禽獸
  第138章 衣冠禽獸

  林夕她倆走後竟然發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兒。

  中年女人突然坐了起來,眼珠兒呆木木,瓷愣愣的拍了身邊的男人一巴掌。

  “啪嘰,啪嘰。”的聲音響起。

  “快起來,拿上錢跟我走。”很機械的動作,跟僵屍沒有什麽區別,一蹦一跳的離開了。

  “哦!你等會兒我。”緊緊跟著上一個人的步伐,蹦蹦跳跳的離開了。

  躲在牆角的戚硯笛眼睛瞪的好大,心裏完全驚呆了,好像失音了一般,好像麻木了一般,說不出話,隻會一直不停的指著前方的兩人,露出疑惑的表情。

  拍了拍發呆的小笛說道:“傻呼呼的,快追上去啊!”林夕拉著小笛偷摸摸的追了上去。

  轉了好幾圈,才走到了地方,直讓林夕懷疑是不是藥粉失效了,不過……還好到地方了。

  “可以嗎?”

  “放心好了。”

  麵前的是一座四合院大高牆,可完全抵擋不住身軀敏捷的二人……輕輕的落在院裏,“呼……還好沒有狗。”誰都不知道林夕最怕狗了,來自靈魂深處的害怕長毛動物。

  現在可算是心落在肚子裏麵了。

  “小笛,你害怕狗啊!”戚硯笛聽著身邊長長的呼氣聲,四處觀察有沒有狗狗的樣子,一臉姨母笑的看著林夕,心裏有種抓住她小辮子的小激動。

  “瞎說什麽大實話!不怕……”這可是會打臉的哦!

  “不怕就好,我可是聞到這裏有狼狗的氣息。”戚硯笛那鼻子可是很靈敏的,可能因為喜歡狗狗的原因,氣味兒很敏感。

  “啊……那你不早說,在哪兒?在哪兒呢?”林夕上竄下跳的樣子好可愛,逗的戚硯笛差點笑出聲來。

  “噓!一會兒就被你一驚一乍的給叫出來了。”

  “遇到狗,你解決!走看看去。”那正定自若的樣子,別說還真看不出來剛剛狼狽的樣子。

  “行吧!作為姐姐應該保護好妹妹。”

  林夕悄咪咪的看了一眼,嘚瑟會吧!反正她和秦肆結婚了就得叫她小嬸兒。

  剛剛爬到窗戶邊上,用手粘了點唾沫把窗戶紙捅破一個小洞洞。

  “嗬……怪不得!大隊長會被人給盯上。”林夕看到了熟人。

  “這種蛀蟲,就應該盡早進局子好好教育幾年。”戚硯笛最見不得這種叛徒了,真是把自己人往死苦害了。

  “怎麽這會兒過來了?”為首的男子問道。

  “老大,晚上安全點,拿著這麽多錢,我心裏不踏實。”中年婦女回答道,其實她現在完全沒有思考的意識,都是心裏最深處的想法。

  “嗯……還是你謹慎一點,不過一次可不能在私自行動了。”那警告的眼神,像毒蛇一樣盯著下方的女子。

  “知道了!老大。”隨後就乖乖的坐在旁邊椅子上。

  瞅了一眼杵在一邊的王賴子說道:“這次多虧了,王賴子了,要不我們也不會有這麽大的收獲。”上方坐著一個溫文爾雅的男子,說出的話卻和他的氣質恰恰相反。

  “多謝老大誇獎!應該的,應該的。”一臉狗腿樣的恭維著那人,臉上的表情明顯十分懼怕麵前的人。

  “看在你這次提供情報的份上,給你一百塊錢。”這話說的好似給了多大的恩情一樣。

  “謝謝老大!”王賴子的眼睛都睜圓了,顯然這一百塊不少了,也真是好打發的很。

  隻是他沒有看到,上方男子眼裏流露出來的狠厲,估計王賴子有命拿沒命花。

  王賴子可是這次行動唯一一個外人,這麽大一筆錢財弄不好可是要丟命的,肯定不會讓唯一的漏洞存留著。

  給下方女子了一個殺的眼神,隻是現在的她懵懵逼逼的哪裏能明白老大的意思,隻是下意識的點了好頭。

  “小夕,剛剛用的藥粉還有嗎?”戚硯笛特別想試一試那個藥粉,太神奇了!

  “還有!就是不多了。”林夕拿出來剩下的一點給戚硯笛玩。

  “給我玩玩。”戚硯笛將藥粉從破掉的小洞洞伸進去點燃了。

  雖然藥粉不多了,至少不會那麽掣肘,一會兒林夕也就可以坐著看好戲了。

  可不是林夕懶,她隻是給小笛一個鍛煉自己的機會,要不然她如何才能成長起來,不叫她擔心。

  之後林夕便坐在台階上了,一臉無辜的樣子看著戚硯笛,隻是手裏拿的瓷缸重重的摔在了地上。

  “靠……林夕!你這是搞撒子嘛?”戚硯笛被嚇的都爆出了髒話來。

  “刺激啊!好玩唄!”那樣子怎麽都像要挨揍的人。

  聽到聲音的一夥人被瓷缸落地的聲音驚了出來。

  “誰……是誰?”驚慌失措的聲音從房間裏麵響起來。

  緊接著,一群人從房間出來,看到了兩如花似玉的姑娘一個做著,一個站著,把他們都給看呆了,除了王賴子,渾身上下抖的跟個糠塞子一樣……

  那充滿淫欲的眼神直勾勾的看著林夕二人,問著發抖的人:“王賴子?你認識她兩。”在這位老大眼裏,兩個如花似玉的姑娘就是送上來的食物。

  “認,認,認識!她是我們村的支……知青。”王賴子到嘴的支書二字直接改了,要是讓他們知道是支書可能就會放過他們,那自己到時候可就真的死定了……

  “原來是知青啊!怪不得長的細皮嫩肉的,瞧……這白皙的皮膚多憐人愛。”聽到這話後,搶劫的老大瞬間膽子又大了一點。

  其它人還有顧慮,唯獨這知青,父母都遠在天邊,村裏人也不會太在意,出了事兒不會有人在意的,隻會認為是吃不了下鄉的苦,逃走了,成了盲流。

  “你最好祈禱一下,一會還可以開口說話。”戚硯笛看著眼前的衣冠禽獸,恨不得立馬送他上西天取取經去。

  看著對麵人那與內心不符的麵容,就想毀了它,試試唐伯虎的“還我漂漂拳”會不會使他大變模樣兒。

  林夕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也沒有站起來過,就坐在哪裏辮花繩子,沒錯她很悠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