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1章 招供，到此為止
第651章 招供，到此為止
吳奇被殺的案子偵破了，凶手也招供了。
但可惜的是，到了江河這裏，就再也沒有辦法繼續查下去。
江河自己攬下了所有的罪責，一力承擔了所有的懲罰。
心甘情願且甘之如飴。
“這案子到底是破了，還是沒破？”顧長安蹙眉，“說破了吧，可幕後指使沒找到。
說沒破吧？可江河確實就是殺死吳奇的凶手。
真是鬱悶。”
蘇亦姝也鬱悶，如果不是找到其中破綻，幕後黑手真的就要成功了。
警方立刻高調的向社會公布了這則消息，並官方說明程子卿和吳奇被殺一案，沒有任何的關係。
消息發出來之後，程子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始行動了。
在集團內叫囂的、蹦躂的最歡的，不管是元老級別，還是新員工，全都辭退，程氏永不錄用。
就這一招，程氏集團內部的管理層少了一多半兒，旗下店鋪的正常運營也差點兒中止。
不過在一周之後，程氏就緩過了勁兒來。
那些個腐朽的、思想僵化的領導層被辭退之後，程子卿又親手提拔起一批新人。
“這個程子卿確實很有魄力。”顧長安嘴裏叼著狗尾巴草，坐在小尺寸的專屬位子上，“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這樣的程氏再支撐個幾十年，是沒有問題的。”
蘇亦姝坐在那裏，卻是在想另外一件事，尋找真正的程子銘。
對於尋找真正的程子銘，蘇亦姝一直都是一籌莫展。
因為程子卿自己都不知道，真正的程子銘是從哪裏、又是何時被人取代的。
所以在找程子銘這件事，他們毫無頭緒。
期間，蘇亦姝也問過顧長安，蘇家的蘇錦城是什麽時候被替換的。
可蘇家對這件事也是一無所知，他們隻知道現在的蘇錦城是假的。
真正的程子銘，還有蘇錦城，孫子義和宋高嚴，他們去了哪裏，現在是死還是活？
顧長安喊了蘇亦姝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你說什麽？”
“你在想什麽？”顧長安好奇的問道，“我說話你都沒聽。”
“你的話太多了。”付博挑釁的看向顧長安，“而且大多時候，說的都還是廢話。
有什麽好聽的？”
“你失戀了？”顧長安譏笑著看向付博，“看你那一臉的怨婦樣？！
天天抱著個手機，也等不來一個電話。”
“顧長安！”付博氣的朝顧長安攥了攥拳，剛要炸毛，就聽到身邊的手機響了。
付博看了眼屏幕，眼睛一亮，朝著顧長安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抱著手機快步走了出去。
“亦姝，他不會真的戀愛了吧？”顧長安望著付博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蘇家對那個克隆蘇錦城，是怎麽處理的？”蘇亦姝岔開話題問道。
“囚禁。”顧長安回道，“先把他給囚禁起來了。
孫家和宋家還沒有消息，也許已經知道了，也許還不知道。
對了，我記得你說楚辭很快就要回帝都了，他怎麽現在還沒回來？”
說起這個，蘇亦姝也納悶。
按說葉城的案子，早就結案了。
可肖楚辭為什麽遲遲不回帝都？
現在最詭異的是，她每次給肖楚辭打電話，大部分都被肖楚辭扣了，然後回複以短信。
偶爾接起來，也是簡單的幾句話，就匆匆掛掉。
每次她問肖楚辭什麽時候回來，肖楚辭總是那句話：快了。
可這一快，就又一個星期過去了。
就在蘇亦姝他們對尋找程子銘的事情一籌莫展時，又有人報案，在一座廢棄的工廠地下室裏，發現了一具高度腐爛的男屍。
蘇亦姝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幾個在外麵狂吐的刑警。
看到蘇亦姝他們，一個刑警強忍著惡心來到他們麵前，“顧警官，蘇警官，你們來了？
倪隊在下麵，我帶你們去吧？”
說完之後，這個刑警又貼心的問道，“要不要去拿個防毒麵具？”
顧長安搖頭，“我不用了。”
蘇亦姝也搖頭，付博說道，“我也不用，一會兒我還要和屍體進行親密接觸的。”
饒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蘇亦姝他們來到地下室，看到裏麵的情形之後，還是忍不住捂住嘴，強忍著不吐出來。
地下室裏陰冷幹燥，在其中一個柱子旁邊，躺著一具高度腐爛的男屍，且散發出陣陣的惡臭味兒，經久不散。
這具高度腐爛的屍體，肉體組織已經消失了一大半。
他就這麽平躺在地上，看不清死者本來的樣貌。
塌陷的臉上，大量的蛆蟲從耳鼻口鑽出，然後又鑽入。
屍體腹部下麵有一灘紅紅的血漬，屍體之前流出的暗綠色的腐敗的液體和紅色交織在一起，其中還有密密麻麻的乳白色的蛆蟲正歡樂的大吃大喝。
付博看向那具屍體，“地下室的溫度會比上麵低很多，而且這裏基本是處於封閉狀態。
屍體腐爛成這種程度，看來這具屍體死了至少一個月了。”
“亦姝。”倪皓軒走了過來，朝著顧長安微微點頭，“顧警官。”
顧長安看了倪皓軒一眼，“這麽隱秘的屍體，誰發現的啊？
這廠房不是早就廢棄了嗎？他們來這裏幹什麽？
還是個封閉的地下室？”
“是兩個來拾荒的乞丐發現的，然後立刻報了警。”倪皓軒回道，“我覺得他們有些不對勁，所以……暫時把那兩個人給扣起來了。”
蘇亦姝和顧長安都看向倪皓軒，“怎麽不對勁？”
倪皓軒回道，“他們說自己是拾荒的乞丐，可這廠房已經廢棄了很多年了，門窗玻璃早就壞掉了，裏麵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乞丐拾荒乞討更多的是在市區，而不是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再說了，他們衣服雖然破舊，但頭發太幹淨了，指甲也很幹淨。
臉倒是髒兮兮的，但脖子以下卻是白淨淨的，我看著實在不像是拾荒的乞丐。”
顧長安點頭，“有道理，先扣著。”
蘇亦姝看著這個空曠的廢棄工廠地下室，冷笑道，“確實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如果不是這倆湊巧來拾荒的乞丐，這具屍體很難被人發現。”
吳奇被殺的案子偵破了，凶手也招供了。
但可惜的是，到了江河這裏，就再也沒有辦法繼續查下去。
江河自己攬下了所有的罪責，一力承擔了所有的懲罰。
心甘情願且甘之如飴。
“這案子到底是破了，還是沒破？”顧長安蹙眉，“說破了吧，可幕後指使沒找到。
說沒破吧？可江河確實就是殺死吳奇的凶手。
真是鬱悶。”
蘇亦姝也鬱悶，如果不是找到其中破綻，幕後黑手真的就要成功了。
警方立刻高調的向社會公布了這則消息，並官方說明程子卿和吳奇被殺一案，沒有任何的關係。
消息發出來之後，程子卿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開始行動了。
在集團內叫囂的、蹦躂的最歡的，不管是元老級別，還是新員工，全都辭退，程氏永不錄用。
就這一招，程氏集團內部的管理層少了一多半兒，旗下店鋪的正常運營也差點兒中止。
不過在一周之後，程氏就緩過了勁兒來。
那些個腐朽的、思想僵化的領導層被辭退之後，程子卿又親手提拔起一批新人。
“這個程子卿確實很有魄力。”顧長安嘴裏叼著狗尾巴草，坐在小尺寸的專屬位子上，“不破不立，破而後立。
這樣的程氏再支撐個幾十年，是沒有問題的。”
蘇亦姝坐在那裏，卻是在想另外一件事，尋找真正的程子銘。
對於尋找真正的程子銘，蘇亦姝一直都是一籌莫展。
因為程子卿自己都不知道，真正的程子銘是從哪裏、又是何時被人取代的。
所以在找程子銘這件事，他們毫無頭緒。
期間，蘇亦姝也問過顧長安，蘇家的蘇錦城是什麽時候被替換的。
可蘇家對這件事也是一無所知，他們隻知道現在的蘇錦城是假的。
真正的程子銘，還有蘇錦城，孫子義和宋高嚴，他們去了哪裏，現在是死還是活？
顧長安喊了蘇亦姝好幾聲，她才回過神來，“你說什麽？”
“你在想什麽？”顧長安好奇的問道，“我說話你都沒聽。”
“你的話太多了。”付博挑釁的看向顧長安，“而且大多時候，說的都還是廢話。
有什麽好聽的？”
“你失戀了？”顧長安譏笑著看向付博，“看你那一臉的怨婦樣？！
天天抱著個手機，也等不來一個電話。”
“顧長安！”付博氣的朝顧長安攥了攥拳，剛要炸毛，就聽到身邊的手機響了。
付博看了眼屏幕，眼睛一亮，朝著顧長安狠狠的瞪了一眼，然後抱著手機快步走了出去。
“亦姝，他不會真的戀愛了吧？”顧長安望著付博的背影，眯了眯眼睛。
“蘇家對那個克隆蘇錦城，是怎麽處理的？”蘇亦姝岔開話題問道。
“囚禁。”顧長安回道，“先把他給囚禁起來了。
孫家和宋家還沒有消息，也許已經知道了，也許還不知道。
對了，我記得你說楚辭很快就要回帝都了，他怎麽現在還沒回來？”
說起這個，蘇亦姝也納悶。
按說葉城的案子，早就結案了。
可肖楚辭為什麽遲遲不回帝都？
現在最詭異的是，她每次給肖楚辭打電話，大部分都被肖楚辭扣了，然後回複以短信。
偶爾接起來，也是簡單的幾句話，就匆匆掛掉。
每次她問肖楚辭什麽時候回來，肖楚辭總是那句話：快了。
可這一快，就又一個星期過去了。
就在蘇亦姝他們對尋找程子銘的事情一籌莫展時，又有人報案，在一座廢棄的工廠地下室裏，發現了一具高度腐爛的男屍。
蘇亦姝他們趕到的時候，就看到幾個在外麵狂吐的刑警。
看到蘇亦姝他們，一個刑警強忍著惡心來到他們麵前，“顧警官，蘇警官，你們來了？
倪隊在下麵，我帶你們去吧？”
說完之後，這個刑警又貼心的問道，“要不要去拿個防毒麵具？”
顧長安搖頭，“我不用了。”
蘇亦姝也搖頭，付博說道，“我也不用，一會兒我還要和屍體進行親密接觸的。”
饒是已經有了心理準備，可當蘇亦姝他們來到地下室，看到裏麵的情形之後，還是忍不住捂住嘴，強忍著不吐出來。
地下室裏陰冷幹燥，在其中一個柱子旁邊，躺著一具高度腐爛的男屍，且散發出陣陣的惡臭味兒，經久不散。
這具高度腐爛的屍體，肉體組織已經消失了一大半。
他就這麽平躺在地上，看不清死者本來的樣貌。
塌陷的臉上，大量的蛆蟲從耳鼻口鑽出，然後又鑽入。
屍體腹部下麵有一灘紅紅的血漬，屍體之前流出的暗綠色的腐敗的液體和紅色交織在一起，其中還有密密麻麻的乳白色的蛆蟲正歡樂的大吃大喝。
付博看向那具屍體，“地下室的溫度會比上麵低很多，而且這裏基本是處於封閉狀態。
屍體腐爛成這種程度，看來這具屍體死了至少一個月了。”
“亦姝。”倪皓軒走了過來，朝著顧長安微微點頭，“顧警官。”
顧長安看了倪皓軒一眼，“這麽隱秘的屍體，誰發現的啊？
這廠房不是早就廢棄了嗎？他們來這裏幹什麽？
還是個封閉的地下室？”
“是兩個來拾荒的乞丐發現的，然後立刻報了警。”倪皓軒回道，“我覺得他們有些不對勁，所以……暫時把那兩個人給扣起來了。”
蘇亦姝和顧長安都看向倪皓軒，“怎麽不對勁？”
倪皓軒回道，“他們說自己是拾荒的乞丐，可這廠房已經廢棄了很多年了，門窗玻璃早就壞掉了，裏麵空蕩蕩的什麽都沒有。
乞丐拾荒乞討更多的是在市區，而不是來這種鳥不拉屎的地方。
再說了，他們衣服雖然破舊，但頭發太幹淨了，指甲也很幹淨。
臉倒是髒兮兮的，但脖子以下卻是白淨淨的，我看著實在不像是拾荒的乞丐。”
顧長安點頭，“有道理，先扣著。”
蘇亦姝看著這個空曠的廢棄工廠地下室，冷笑道，“確實是個殺人越貨的好地方，如果不是這倆湊巧來拾荒的乞丐，這具屍體很難被人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