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8章 詢問,我沒殺人
  第588章 詢問,我沒殺人

    “所以,是你殺死的唐優和鄭國良吧?

    就是因為唐優欺騙了你的感情,和鄭國良勾搭在一起?

    可唐優有很多的男人,甚至是她已經和一個男人談婚論嫁了,可你為什麽非要殺死鄭國良和唐優?”

    蔡文傑卻又搖頭否認,“我就是去……去過鄭國良家的,但是我沒殺人,真的。”

    “你沒事兒去鄭國良家幹什麽?”肖楚辭問道。

    蔡文傑不斷地揉搓著自己的雙手,卻什麽都沒說出來。

    “你認識鄭國良嗎?你去他家裏幹什麽?”肖楚辭再次問道,“鄭國良和唐優是你殺的嗎?”

    “我不認識他,他們不是我殺的。

    我不認識鄭國良,但是我知道最近唐優經常去他家。

    我去……去是因為,我恨唐優這個女人。

    她不僅腳踩兩隻船,還濫情、無情。

    我要懲罰她,我要讓她為她所做的一切後悔。”

    “所以,你提前查明了唐優的行蹤,知道她去了鄭國良家裏。

    然後你就到了他家,殺死了他們?”

    “我沒有!”蔡文傑矢口否認,“我沒殺他們,我就是想著給他們一個教訓。

    我真的沒殺人,我就是想讓他們受到懲罰,我沒殺死他們。

    我很清楚,為了這種賤人,搭上我的命,不值得。”

    “所以,你去鄭國良家,到底都幹了些什麽?”肖楚辭問道。

    蔡文傑有些猶豫,“我……”

    “警方已經證實了,那晚案發時,你去過鄭國良的家裏,而且在他家的廚房發現你的指紋,你是殺死唐優和鄭國良的最大嫌疑人。”

    “我就是買了些麻醉劑還有鎮定劑,然後給注射到了他們身上……”

    “就這樣?他們沒有反抗?”

    “我敲門的時候,說自己是物業的,所以鄭國良就把門打開了。

    我趁他沒防備,直接兩拳把他打暈在地,然後把準備好的麻醉劑還有鎮定劑,注射到了他身上。”

    蘇亦姝看了蔡文傑一眼,“你知道那天丁一鳴帶人去了鄭國良家?”

    蔡文傑低頭,嗯了一聲。

    蘇亦姝冷笑,先是被丁一鳴帶去的人胖揍了一頓,鄭國良確實很容易被蔡文傑兩拳就打暈過去。

    看來,這個蔡文傑盯著唐優和鄭國良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

    “然後呢?”肖楚辭接著問道。

    “然後……然後唐優聽到動靜,從臥室裏走了出來。

    在她喊叫之前,我過去也把她打暈,給她也注射了麻醉劑還有鎮定劑。

    做完這些,我把他們拉到北陽台,然後……扒光了他們的衣服,把他們丟在了北陽台。

    我給他們擺好姿勢,讓他們緊緊相互擁抱著,用帶著的相機拍了照片。

    我要把這些不雅照片傳到網上,我要讓全國人民都知道他們這對狗男女。”

    “然後呢?”

    “然後我關了廚房的推拉門,在客廳坐了一會兒,我就離開了。”

    “為什麽要這麽做?”肖楚辭問道,“那幾天晚上那麽冷,你不知道這麽做,會讓他們凍死在外麵嗎?”

    蔡文傑低著頭,“我就想著讓他們清醒一下,受到應有的懲罰就行了。

    唐優不僅欺騙了我的感情,她還愚弄我。

    就因為我老實,就因為我是普通人家,就可以這麽對我嗎?

    老實人怎麽了?老實人就該天生受到傷害?

    還有那個鄭國良更不是個東西,我查到了他明明有老婆孩子,還敢帶著別的女人回家,這樣的人,都是人渣。

    可我沒想著凍死他們的,我就是想著懲罰他們一下。”

    “既然沒想凍死他們,那為什麽要往他們身上潑涼水?

    那天晚上,零下十幾度,你把他們赤身裸體的關在了北陽台上,還在他們身上潑了涼水。

    沒想過這樣做的後果嗎?”

    “我沒有啊!”蔡文傑矢口否認,“我沒往他們身上潑水,真的。

    我就是把他們丟在北陽台,我又擔心天氣太冷,會出人命,所以我走的時候,還把一床被蓋在他們身上了啊?

    警官,我就是想懲罰他們一下,我真的沒往他們身上潑涼水。

    我更沒想過要弄出人命來!”

    見蘇亦姝和肖楚辭不信,蔡文傑恨不得指天發誓,“過失殺人和故意殺人罪性質是不一樣的。

    我把他們赤身裸體的丟在北陽台,萬一凍死了,這是過失殺人。

    如果那麽冷的天,我往他們身上潑水,那不就成了故意殺人了嗎?

    我發誓,他們身上的涼水真的不是我潑的!”

    “就算涼水不是你們潑的,你還給他們蓋了一床被子,可你把他們丟在北陽台上,天寒地凍的,他們在那裏待一晚上,也很容易出事兒的!”

    “不是啊?”蔡文傑又搖頭,“我過了差不多過了有三個小時,我就又回去了。

    我就是想教訓他們一下,嚇唬嚇唬他們,我沒想著真的殺人。

    但是我回去的時候……”

    蔡文傑說到這裏,抬頭飛快的看了肖楚辭一眼,“我回去的時候,才發現了不對勁。

    我記得很清楚,我怕他們被凍死,走的時候我是把被子蓋在他們身上的。

    可是我再回去的時候,發現他們身上的被子被丟在了牆角處,他們卻還是保持著相互擁抱的那種姿勢,一動不動。

    我叫了他們幾聲,他們也沒回話。

    我就趕緊把他們都拖回了屋裏,拖回去之後才發現,他們身體僵硬,早就凍死了。

    我當時很害怕,我覺得因為是我把他們赤身裸體的丟在了北陽台,他們才會被凍死的。

    所以我把他們拖到了床上,造成了殉情的假象,我就……就離開了。”

    咽了口吐沫,蔡文傑才繼續說道,“回去之後,我越想越覺得這事兒不對。

    他們身體內注射了鎮定劑和麻醉劑,如果藥效沒過,他們是怎麽把身上的被子給弄到牆角裏去的?

    如果藥效過了,他們能掀開杯子,說明他們可以行動了,那他們又怎麽會被凍死在外麵?

    而且我在拖拽他們身體的時候,發現他們身上結了冰。

    他們身上的冰又是怎麽來的?

    我離開之後,肯定還有人去過鄭國良的家裏,然後故意的凍死了他們。

    殺人凶手不是我,我不過就是幫著殺人凶手把屍體從北陽台拖拽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