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軍訓生活第一天
  第55章軍訓生活第一天

    “呼哧、呼哧……”

    驕陽烈日之下,信北軍、事學院操場上,新一屆的學員已經開始了第一天的軍、事拉練。

    “我們的口號是什麽”

    由遠而近,到處都是新學員的口號聲:“磨練堅強意誌,培養優良作風。”

    王晰倒退著吹著口哨:“嗶,嗶,嗶——鐵血十六,奮勇爭先。”

    高考選拔出的頂尖人才,自律性絕對是強於普通人之上。

    姚平湘她們整個十六班成員,在踏入訓練場的那一瞬間就已經體現了超強的意誌,所有人都咬緊牙關,用最大的聲量喊著。

    “服從命令,聽從指揮,團結互助,揚我班威。”

    宴酒全身麻軟,咬著牙奮力的跟著隊伍,張著嘴無聲的喊著口號拖著腳步往前。

    眼前的光線逐漸泛著光暈,出現重影,視線逐漸模糊一片,她腿腳一軟癱軟在地上。

    方靜和宴酒的體質差不多,背後宴酒突然暈倒的衝擊,壓的她差點一起跟著摔倒。

    她好不容易才止住了趔趄,回身看到已經躺在地上人事不知的宴酒。

    此時的宴酒蜷曲著半趴在地上,頭發淩亂半遮掩住麵部。

    方靜驚嚇的不知什麽狀況,連忙上前撥開宴酒潮濕的頭發,露出的臉色蒼白如紙。

    宴酒緊閉著雙眼毫無聲息,嚇得方靜連聲大喊:“教官、教官,宴酒暈倒了。”

    後麵傳來一聲聲嘈雜的驚呼聲。

    姚平湘轉身就看到躺在地上,被圍了一圈的宴酒。

    王教官從她身邊跑過,她也跟著跑了過去。

    “都讓開。”

    王晰撥開擠成一圈的學員,蹲下輕輕觸了觸宴酒耳下的脈動。

    感受到血管裏強有力的脈動,他才輕舒一口氣。

    抬頭看向驚恐的眾人:“沒事,你們的隊友應該是中暑了。”

    王晰看了一圈:“十六班班長出列。”

    “到!”應風采應聲小跑著出來。

    “你安排一個隊員,把暈倒的隊友扶到醫務室休息。”

    “是”

    看到應風采張口準備叫人,姚平湘站了出來:“我來吧。”

    應風采:“好。”

    姚平湘蹲下並沒有扶起宴酒。而是擺正她的身體,左手輕輕按壓著人中,右手配合著掐向合穀、內關穴。

    她低頭施救的同時,先表明身份:“我是中醫師,有過急救的經驗。”

    王晰皺著眉頭看向正在施救的姚平湘。雖然感覺對方手法熟練,可也不敢托付。

    “姚平湘學員,我們醫務室有專業的醫務人員,現在停下你手裏一切動作,和你們應班長一起扶她到醫務室。”

    聽出王班長的質疑,姚平湘手下動作沒停,抬頭解釋:“報告王教官,我是專業的醫師,考過醫師資格證,手法絕對沒有問題,宴酒暈厥是因為她元氣虛弱,我現在通過按壓刺、激穴位可以促使她提前蘇醒。而且,暈厥的時間越長,可能會產生不必要的風險。”

    王晰張了張嘴,最終點點頭:“注意點。”

    應風采莫名反感眼前侃侃而談且洋溢著自信的舍友,張嘴正準備反駁,躺在地上的宴酒眼皮微顫。

    她抿了抿嘴,止住正要脫口而出的不喜。

    宴酒掙紮的哼了幾聲,艱難的睜開了雙眼,眨了眨眼睛看著眾人,疲軟的說:“我剛才好像暈倒了。”

    她感覺自己渾身酸軟,頭痛欲裂。

    “宴酒你醒了,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聽著眾人一句句的發問,宴酒痛苦的抬起手,摸著頭說:“我現在渾身都沒力氣了。”

    王晰見宴酒已經蘇醒,抬眼看了看半蹲著的姚平湘,收回視線看向隊員:

    “班長和姚平湘帶著宴酒到醫務室檢查一下,其他的隊員原地休息。”

    “啊,我要死了。”

    “我也是……”

    隨著原地休息這句話的結束,十六班的隊員們,絲毫不顧及身邊的環境有多髒,隨意往地上躺的躺,坐的坐,不見絲毫形象。

    張雨容注視著姚平湘的背影,轉頭看著方靜說:“你們國協的是不是都懂醫術啊。”

    “別人懂不懂我不知道,反正我不懂。”方靜癱軟著身體眯著眼虛弱的說。

    耳邊傳來她人的對話,坐在一邊的張會卻在犯嘀咕。

    她爺爺是個老中醫,自己雖然不喜歡中醫,可是平常接觸的比較多。

    姚平湘的手法她還是能看出幾分水平,按照這麽些年的耳濡目染。可以看出,姚平湘的手法非常專業嫻熟,手速甚至比她爺爺還要快。

    也不知道是自己眼花,還是對方隻是個繡花枕頭,不過考慮到對方那驚人的武功,又升起莫名的信任感……

    “好了,等這瓶葡萄糖吊完,你們倆就可以來接她了。”袁菲彈了彈輸液管,轉身走出去。

    從外麵的辦公桌上,拿出病曆簡單的寫了兩筆,這種持續高溫造成的中暑症狀,每年都不知道要接收多少。

    這種簡單的中暑病症,已經激不起她絲毫情緒波動。

    應風采看著出去的護士,拿出口袋裏的手帕,輕輕的擦拭著宴酒濕透的頭發小聲的說。

    “宴酒,我和姚平湘先回去跟班長報告一下,等一會再回來接你。”

    “嗯”

    宴酒疲倦的輕哼一聲,有氣無力的說:“我沒事的,不用擔心我,你們先回去吧。”

    “好。”

    應風采走出醫務室的大門,拿下頭頂帽子隨意扇著,順手擼了擼濕潤的發絲,臉頰帶著曬後的潮紅。

    她轉身看向身邊一直沉默不語的姚平湘,略顯遲疑的問:“姚平湘,你以前學過中醫。”

    “嗯”

    姚平湘沒有多言。

    “你真的拿到了中醫資格證?”

    姚平湘看了一眼,還是一個字:“嗯”

    應風采橫了眼過去:“嗬,你可真夠寡言的。”

    從對方的態度可以看出,新舍友無心繼續探討。雖說她心裏不喜,可也不是那種糾纏不清的性子。

    最終隻能昂著頭,帶著一絲高高在上的姿態:“走吧,我們回隊伍去。”

    姚平湘皺著眉頭看著先行一步的舍友,有些莫名對方語氣中的姿態。

    聳聳肩,她理了理頭上的軍帽,緊隨其後往操場方向走去。

    “哎,她們回來了。”

    方靜單手撐起手臂,指著小路盡頭,揮著手說。

    張會右手微遮刺目的太陽,看二人不緊不慢的走路速度,轉過頭說:“看來問題不大。”

    一眾癱軟在操場的女生,看著二人如出一轍的挺拔身姿。

    按捺不住的低聲歎息,她倆咋就能這麽精神呢。

    剛開始軍訓,眾人略微還是有些羞恥心,終究還是顧忌著自己的形象,相繼掙紮著起身,拍打身上的灰塵嗷嗷直叫。

    王晰背著雙手,看到學員的回歸,和隔壁的戰友打了聲招呼,走到了十六班所在之處,大聲說道:“全,體,都有——立正!”

    他帶著審視的目光,環顧著懶散、淩亂的隊伍,眉毛漸漸豎起。

    此時,姚平湘和應風采已經小跑進隊伍。

    他神色一變,忍著脾氣,表情嚴肅:“報數!”

    第一天軍訓,王晰本來也沒有要求新學員達到什麽樣的狀態。

    可是眼見著這些從全國選拔出的高等人才,經過一個上午的磨合,與他想象中的整體狀態還是有很大的差距,禁不住心生失望。

    忍不住大聲怒喝:“怎麽回事,中午都沒吃飯嗎,你們這是什麽形象,這是軍隊,不是你們的宿舍,看看你們聳肩掐腰的,一個個的成什麽樣子。”

    “應班長出列。”

    應風采目視前方,上前一步應聲出列,手指緊貼褲中縫,麵無表情的筆直站立。

    王晰一聲不吭的冷冷盯著眼前這些新學員,足足有五六分鍾之久,久到所有的學員在教官的注視下,下意識的挺直肩膀,昂首挺胸。

    “應班長向後轉,聽我口號示範動作。”

    站在遠處觀察新生軍訓效果的阮鴻斌,若有所思的看著訓練場地的新學員。

    除了身體素質確實較弱,行動能力和紀律意識還有待考察。

    目前來看,這些新生通過三個月的軍事訓練,還是能勉強達到上級的硬性要求。

    通過上午的綜合軍、事訓練,看的出90屆新學員中有不少藏龍臥虎之人。

    三班的聞暢、七班的張景然和十六班的應風采,應該都是軍人家庭出身,動作自然而標準,一舉一動都帶著強硬的部、隊作風。

    除了這幾個明顯帶有部隊風格的學員外,還有幾個學員的身體素質也比較出色,其中十六班的姚平湘,身體素質和軍事素養讓他最為吃驚不已。

    他作為此次軍、訓任務的總教官,在隊伍後麵擔著觀察和總指揮的任務,烈日酷暑之下,幾個小時下來,所有人都已經渾身是汗,軍裝大多數都已經被汗水濕透。

    可是十六班這個女學員,自始至終都是沉穩冷靜,一派清爽自然。

    每一個訓練項目,都嚴格按照動作要領完成。雖然剛開始,動作確實有些不專業。

    可很快她就趕上,不僅能輕鬆自如的完成,而且姿勢比他們一些老兵還要標兵。

    最讓人吃驚的是,她身上的衣服至今還保持著整潔幹淨的狀態,這是他都無法做到的,怎麽不讓他詫異不已。

    如果不是大家都同處在烈日炎炎下,他還以為,他們不在一個空間呢。

    阮鴻斌帶著政委慢慢的走向主席台,通過整個上午的觀察,已經得到了他需要的結果。

    新學員的整體素質確實不高,不過他也沒有多高的期望值。

    可是,有幾個身體素質之強,卻給了他不小的驚喜,有些甚至高於今年同期新入伍的學員,總的來說,還算是比較滿意。

    他掃了一眼隊伍,看向政委陳祿:“怎麽樣,老陳有沒有發現好苗子。”

    陳祿看了眼阮鴻斌,推了推眼鏡:“你那眼神就差著火了,我還能不知道哪些是好苗子。”

    點了點十六班的方向所在:“整個上午,你有一半的時間都盯著那個位置。”

    阮鴻斌放聲大笑,手搭在陳祿的肩膀上:“可以啊,了解我如你。”

    陳祿嫌棄的揮開了搭在肩膀上的手:“別動手動腳。”

    直到下午正點的軍號聲響起,王晰才停下口號:“全體都有……六點之前,在二食堂排隊吃飯,姚平湘留下,其他人原地解散。”

    “啊……”如鬆弛的皮筋一般,緊繃了半天的十六班學員,一下子鬆散起來。

    學員們經過留在原地的姚平湘,神色不一的看了看她,三三兩兩的招呼著往宿舍走去。

    王晰站在一旁,等著學員全部走完,才看向依然挺拔如鬆的姚平湘,忍不住的讚賞。

    應風采是正規軍出身,眼前這位,就應該是那種身體素質超一流的那一批,剛開始動作不夠標準,確實是比不上應風采幾人,也不過就是一個上午的磨合,眼前這位女學員的動作就已經快超過,他們隊伍裏多年的老兵了。

    學習能力之強,讓他為之側目。

    應風采是有形無勢,而這位可就是形勢兼具,甚至每一個動作間更見幹淨利落。

    “以前練過武。”

    王晰語氣溫和的說,他們隊伍裏每年都有綜合素質高的新兵入伍,無一例外的都是習武出身。

    姚平湘點點頭:“從小一直打基礎,練了十幾年了。”

    王晰聽她沒有否認,忍住想練幾手的衝動,帶著肯定:“你很優秀,繼續努力,每隔一段時間,我們軍隊會有一個新兵入伍大比武,到時候,你也可以上去試試水平。”

    “好!”姚平湘略帶興奮的大聲說。

    “嗬,中氣挺足的。”王晰饒有興趣的看了看,有躍躍欲試的勁兒。

    到底是強是弱,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檢驗,目前嘛,先看看再說。

    他麵帶微笑的點了點頭:“回去吧。”

    姚平湘繞了一圈先到醫務室,得知宴酒已經被應風采和另外一位學員接了回去。

    她道謝之後,轉身就往宿舍走去。

    一路上,耳邊不時傳來軍人口號聲,還有那些步伐一致的跑步聲,短短一天的融入,她已經對眼前這個新的環境有了歸屬感,讓她無時無刻,都能產生一種寧靜中的偉大。

    令其他人困擾的軍事訓練強度,對於她來說卻是輕鬆無比。

    她眼眸中帶著笑意,看著眼前一列列擦身而過,朝氣蓬勃的軍人。

    按照她這種四平八穩的性格。如果不是心有信仰和目標,好像部隊更適合她。

    姚平湘抬眼看著眼前的紅磚小樓,心情愉悅之下,陳舊的小樓,此時都能讓她感受到一種質樸的美感。

    邁開步伐,大跨步的爬著樓梯,好像隻有渾身發力,才能抒發愉悅的心情。

    她神色愉悅的推開宿舍門,看到屋內隻有應風采、宴酒和方靜三人,不禁好奇的問:“其他人呢。”

    宴酒朝著姚平湘虛弱的笑了笑:“我們回來的時候,正好碰上她們去洗澡。”

    方靜半坐在地上,抬頭好奇的注視著姚平湘,她們相處時間並不長,這還是她第一次看見姚平湘麵容如此柔和,眼神裏的明媚和風華好像要溢出一般。

    “姚平湘,剛才教官找你什麽事。”方靜爬起來,靠著床欄問。

    應風采聞言,眼眸微動。

    “沒什麽事,就是問了問我以前是不是練過。”

    姚平湘沒有多做掩飾,她的身體素質有多強,想隱瞞也隱瞞不過來。

    時間早晚的事,還不如從頭到尾的坦然。

    方靜愣了一下,沒想到是這個答案,反應過來後好奇的說:“對啊,姚平湘你的體質也太好了吧。”

    聽著舍友對姚平湘的讚譽,應風采心裏升起一絲危機感。

    曾經生活的圈子裏,她從來就沒有屈居於人後。

    從小她就是別人嘴巴裏,別人家的孩子,她也享受著這種優越感。

    更何況她還是部隊大院長大。

    從記事起,她就跟著幾個哥哥風雨無阻的訓練,除了生病,從來沒有落下一天。

    可是沒想到,在信北軍訓竟然會遇到姚平湘這類人。

    自己明明這麽努力,還不如一個小地方來的普通人嗎。

    “你是部隊裏出來的嗎。”

    應風采還是沒有壓抑住自己內心的不平,故作平靜的發出疑問。

    姚平湘搖了搖頭:“不是,我隻是從小就喜歡習武鍛煉,身體素質還不錯。”

    “哦”

    姚平湘的麵色越平靜,應風采心中的危機感就越強烈。

    眼前這個姿容俱佳的隊友給她帶來深深的危機感。

    有一種格格不入的感覺。

    “唉唉唉,姚平湘,你會武術啊,你的功夫和少林寺裏的功夫,哪個更強。”

    別看方靜小小的個子,可她最是慕強,崇拜一切代表正義的強者。

    這一聽說姚平湘會武術,也不嫌棄累了,直接下床,拖著板凳湊到姚平湘的床鋪旁。

    “誰,誰會功夫。”程星星推門而入,正好聽到最後這兩句。

    出去洗澡的幾個人跟著笑鬧著進屋。

    薑容挑著眉頭:“你們誰會功夫?”

    “誰啊?”剛進屋的其他人也跟著嘰嘰喳喳問了起來。

    “別吵了,我正在問姚平湘呢。”

    方靜站起身,揚聲打住。

    “姚平湘,你來兩下,自從看過少林寺後,一直都想親眼見識見識,是不是像電影裏的那麽虎虎生風。”

    她邊說還邊比劃著,出拳踢腿。

    “噗嗤。”姚平湘實在是沒有忍住,這姿勢耍的太像猴拳了。

    “唉唉唉,方靜同學,麻煩你別在那毀了我對武術所有的好奇和美好想象,可以嗎。”

    張會笑個不停,她扶著護欄,從床鋪爬起來。

    “怎麽了,我這姿勢不對嗎,電影裏不都是這麽耍的嗎。”方靜丟了個白眼過去。

    張會不客氣的說:“你看的是少林寺嗎,應該看的是西遊記吧。”

    “哈哈哈……”

    薑容捂著嘴說:“張會你形容的還真有點像,不過是沒拜師之前的美猴王。”

    “哈哈哈,有眼光。”眾人被薑容這個形象,笑點直接破防。

    “哼,一個個的沒眼光,不與你們一般見識,姚,平?湘。”

    方靜搖著姚平湘的胳膊,眨眨眼睛:“讓我親眼看看央國真正的武術吧,這輩子也就這個訴求了。”

    薑容快要笑癱了,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姚平湘,你快點滿足她這輩子的願望吧。”

    姚平湘長歎口氣,總覺得自己以後會很麻煩,感覺一個個的都不怎麽省心。

    她拉開方靜纏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下床低頭穿鞋子:“說好啊,宿舍空間太小,我就簡單的比劃幾下。”

    應風采一直半躺在床上,靜靜的看眼前的一幕,不知為何,她對姚平湘就是喜歡不來。

    抱著看戲的心態打量著幾人的笑鬧。

    聽姚平湘說著比劃兩下,不自覺的眼角帶笑。

    說什麽習武出身,看來也就會那麽幾下子,也不知道是什麽野路子出身,就自詡習武出身。

    她半搭著護欄,靠向牆壁,嘲諷的看著眼前的這一幕。

    “唉,等等,我把中間的板凳搬走。”

    方靜突然看到宿舍中間,還有幾個板凳放在那兒,怕影響姚平湘發揮,她起身走過去。

    “不用。”

    姚平湘話不多說,直接騰躍到板凳上。

    “我靠。”方靜剛起身,就看到姚平湘一個原地騰空,飛速旋轉著站到了板凳上。

    方靜差點就跪下了,她扶著床杆,緩慢的蹲了下來,仰頭從下朝上看。

    說是簡單的比劃,就是簡單的比劃。

    姚平湘隻是演示了,她從小到大在梅花樁上的基本功,隻不過速度比正常的快。

    幾個華而不實的腿腳功夫:騰空擺蓮腿、旋風腳、側空翻,既漂亮又顯基本功。

    前後不過一分鍾的時間,她最後在空中做了個360度後空翻落地。

    “我的大爺的,咱們央國真的有武功,啊……”張會差點尖叫出聲,蹭的站起來用力的鼓掌。

    宿舍裏除了應風采,其他人也跟著瘋狂的鼓掌,興奮的大聲尖叫著。

    “砰,砰,砰——隔壁宿舍傳來拍牆壁的聲音:吵什麽吵。

    眾人的笑聲應聲而止。

    “噓——”晏酒輕噓一聲,看向大家,指指隔壁,虛弱的說:“小聲點,隔壁有意見了。”

    其實她頭也被吵得發木。

    “都別鬧了。”

    應風采終於回過神,麵色平淡眼底盡是冰冷。

    她看著被圍成一圈的姚平湘,獨自走到窗戶邊,看著窗外一排排整齊的綠軍裝,緊繃的情緒突然一鬆。

    武術、體能或者是醫術再好又有什麽用,在盛京最不缺的就是各類人才。

    隻有她們這種出身高、能力強的人,才能走的更遠、更高,真是,她跟一個普通人計較什麽。

    信北軍、事基地如何開展,第二屆大學生軍事訓練任務暫且不提。

    遠在盛京的龍慎卻接到了一個特別行動任務。

    “T3501列車搶劫案?”

    龍慎不解:“這件案、件怎麽會需要我們出麵。”

    劉昊從書桌上拿起一份文件,遞了過去,低頭悄聲的說:“龍慎同誌,這份文件今天早上剛送達,上麵看了非常生氣,等會你說話注意點方式。”

    龍慎翻看著拿到的文件,越看心裏越憤怒,簡直是沒有絲毫人性,走私、拐賣、甚至還有買賣QG。

    有些人為了牟利,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就單單手裏這份文件,就已經隱隱牽扯到各方利益團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