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 小姑娘就是好騙
  第76章 小姑娘就是好騙

    ……

    書眠被傅文斯拐帶著出來,被他從背後抱在懷裏,他整個人都貼在她的後背上,雙手抓著她的手抄進她大衣的口袋裏捂著。

    書眠受不了他的重量,雪地上寸步難行,她掙了掙,掙不開,他一定將她當成了暖寶寶,死死的貼著她。

    “你能不能別站在我身後,我怕你踩到我後跟,摔了怎麽辦。”口袋裏,書眠用手捏了捏他的手指,微微抱怨著。

    “我抱著呢,摔不了。摔了我給你當肉墊。”傅文斯下巴抵著她的頭頂,像操縱方向盤一樣,從她身後操縱著方向。

    “就幾步路,回家了再抱不行嗎。”她寸步難行,由於她結結實實的跌過,所以知道疼。

    “傅……啊……”她再喚他的時候,絆到了門口凸起一點點的台階,冰麵打滑,“撲咚”一聲,兩人雙雙綴綴落地。

    果真如傅文斯所說,他給她當了肉墊,但這肉墊做的,倒不如讓書眠直接坐在地上來的好。

    他雙手撐在地上,而她坐在他的膝蓋上,那凸起的骨感極強的膝蓋,隔著幾層衣服,都戳的她屁股生疼。

    她從他身上起來,跪在地上,捂著屁股,紅了眼睛。

    “都讓你不要抱著我了,疼死我了……”她帶著哭腔,小手凍的紅紫,不停的揉著被他磕到的地方。

    “我膝蓋也很疼的好不好。”傅文斯揉了揉膝蓋,不疼裝疼。

    “看來……給我們寶貝撞的不輕呢。”他第一聲笑了出來,忍了半天,才把笑聲壓下去,撐著地站了起來,一臉心疼的將她扶起來。

    “走,回家給我們寶貝摸摸。”他勾住她的腰,將她夾在臂彎裏,半拖著拖回家。

    回到家,書眠先去洗了澡,然後邊吹頭邊等著傅文斯出浴,尾椎骨的地方,還隱隱作痛,那會兒真摔得不輕。

    由此,書眠最討厭冬天了。

    其實她更討厭傅文斯,雪不是罪魁禍手,他才是。

    “傅文斯!”

    突然睡裙好像漏了風,書眠驚叫一聲,迅速壓住裙擺轉身,男人不知何時洗完出來了,頭發半幹,亂糟糟的戳著他的眼皮,難得的,他竟沒穿上衣。

    “你幹嘛掀我裙子!”她後退一步,拿著吹風機對著他的臉,將風速開到最大。

    男人額前的碎發被吹起,他閉了閉眼,整個臉部輪廓暴露在書眠眼前,書眠咽了口口水,被驚豔到了。

    這時混血的優越點就充分的體現出來,深邃的眉眼,凸出的眉骨,比她還白皙的肌膚透著剛剛出浴的粉紅,實在誘人。

    書眠咬咬唇瓣,不爭氣的將視線下移。

    他不算太有肌肉,所以不油膩,看著緊致,個子又高,有些精瘦,腹肌的地方摸上去手感也好,他呼吸時,腹肌就軟軟的,也不硬的硌手。

    傅文斯半眯著眼睛,適應了強風才完全睜開,房間裏開了一盞小燈,夜色裏他瞳孔看不出幽藍,黑漆漆隻有一星半點的高光點綴。

    他盯著她,像盯著獵物,盯的她渾身發毛。

    “我看看,被我膝蓋撞紅了沒有。”他笑起來,緩和了些氣氛,書眠還是害怕,後退了兩步,把大燈打開了。

    “沒……沒紅,我洗澡的時候看過了!”她閃躲著目光,騙了他,其實有些青紫。

    “還疼嗎?”

    “一點點疼。”書眠又摸了摸,還是有些刺痛的。

    “我摸摸。”他哼笑著朝她靠近,張開雙手示意她過來。

    “真不用……”她笑場了,似乎是看透他的目的了,壓著裙擺,不斷後退。

    “快點過來,別等我去逮你。”他還笑著,語氣卻有些不善。

    書眠聽出來了,又是這種絕對命令的語氣。

    她抱著吹風機,幽怨的邁開腳步朝傅文斯走去。

    “真的不用。”她偷偷抬眼看著他,男人視線掃下來,她便快速垂眸避開和他對視。

    傅文斯將她抱在懷裏的吹風機扔在了沙發上,然後將她按坐在了床上,掀開了她的裙擺看了一眼。

    他微微皺眉,“怎麽真的撞青了。”

    這是他沒想到的,以為隻是輕輕碰了下,沒多嚴重,沒想到小姑娘果真是嬌氣,尾椎骨竟然青了一塊兒。

    他抿唇,長指碰了碰,小姑娘縮了縮,他將裙擺放下來,有些愧疚。

    “下次跌下來,看準了坐,坐我肚子上,別坐膝蓋上,知道嗎。”他從背後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肩頭,小姑娘渾身滾燙,捂著臉,耳廓通紅。

    “你害羞什麽?”他捏了捏她的耳垂,燈光太晃眼睛,他又起身去關了燈。

    小姑娘還木訥的坐在床尾,他又去拉她,將她拽到了被窩裏。

    “眠眠?”

    “你……你掀我的裙子。”她靠在他的懷裏,整個人僵硬著。

    “我在幫你檢查傷口。”

    “你騙人。”她貼著他的胸口,會想起自己暴露出後背被他看的樣子,就羞恥的很,“傻子才信你。”

    “我不看看你摔的嚴不嚴重不放心,我跟你道歉,以後聽你的話,不胡鬧了。”他親親她的額頭,軟聲安撫著,將愧疚演的入木三分。

    “再說你都跟我一起洗過澡了,我看看你的傷口而已,你害臊什麽,以後我們嗯嗯啊啊的時候,你不是要羞死了。”他笑,和她開著玩笑。

    “你怎麽這麽不著調……”她咬牙,揪著他胸口的肉,發泄似的使勁擰紅了一片。

    “我是真的擔心你,你想想,我何時強迫過你讓我掀你裙子啊,這不是你摔跤了,我心疼嘛。”

    “……真的嘛。”她輕哼一聲,信了。

    “當然是真的了,你不信我?”他在暗裏勾唇,大手撫在她所謂傷口處,探進去摸了摸。

    “嗯……沒有啦。”她推了推他探進來的手,抓著他的大手放到了真正撞傷了的尾椎骨的地方,蠕動著唇瓣嘟囔著,“傷的是這裏,你不要亂摸好不好……”

    “哦……這裏啊,在被子裏,我也看不見具體位置。”他已經很努力的憋著笑,憋的胸口難受,語氣卻滿是一本正經的擔心。

    “要不你轉過去,讓我再看一眼,我給你摸摸。”

    “你摸也摸不好呀,它該疼還不是得疼。”她沒察覺著不對勁,有些無奈的自己摸了摸,“我都沒辦法仰著睡睡覺了,真挺疼。”

    “快閉上眼睛睡覺,睡著了就不疼了。”他的手又移下去,不知摸了哪裏,總之不在傷口上。

    已經快兩點鍾,書眠實在困的不行,在他懷裏囈語兩句,就漸漸的熟睡了,他摸了哪裏,她一點知覺都沒有,完全放下了防備。

    “傻子。”他終於忍不住,撐著下巴看著她的睡顏,長指戳了戳她的小臉蛋兒。

    “小傻子。”他又說了句,將臉埋進了她的頸窩,嗅著她的香味,笑的後背一顫一顫的抽搐著。

    整個淩晨兩點的深夜,房間裏都回蕩著他低沉婉轉的笑聲,但凡她有一點點意識,他都不至於這麽囂張。

    這件事以後,傅文斯算是知道了,小姑娘就是好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