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傅文斯太欺負人了
  第72章 傅文斯太欺負人了

    “我哪敢啊,你看的好好的,我親你,到時候你又說我討嫌。”他繼續撐著頭,大手箍在她的腰間。

    “你平時也不這麽克製。”她喂了他一口爆米花。

    明知道他不喜歡吃,卻還是小手抓了滿滿一大把盡數塞進了他的嘴裏。

    傅文斯被迫張開嘴巴接受,齁甜的焦糖味融入口腔,有些膩的慌。

    “還吃嗎。”

    “不要,難吃死了。”他皺著眉,抗拒的後仰著頭,想了想,他輕咳一聲,“是你喂的,就好吃。”

    書眠本還想和傅文斯說兩句悄悄話的,隻是忽然聽見了一聲嚶嚀,書眠頓住,視線不自覺的朝自己身旁看去。

    果然昏暗之中,書眠看見伏秋的腰上多出了隻手,那隻手的無名指上戴著銀戒指,微微折射出光芒。

    手很好看,一看就是宋伯也的。

    書眠抱著可樂,咬著吸管,電影也不看了,一雙大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自己身旁被強吻的伏秋。

    熒幕裏吻哪有如今在現場看的起勁兒,小姑娘縮在男人懷裏,看著偌大的情侶座上,喘息聲濃重,聲聲不堪入耳。

    “眠眠寶貝,不許偷看哥哥姐姐幹壞事。”傅文斯單手小姑娘的眼睛,勾著她的小臉按在懷裏,又捂住她的雙耳。

    “他們會不會太明目張膽了呀……”她抬頭,鼻尖抵在他的喉結上,氣息洋洋灑灑的灌進他的脖間。

    “這一排是主座,跟前後的距離隔得遠,旁人聽不見的,就你耳朵機靈。”

    “這怎麽怪我!就……就在我旁邊誒……”

    “噓,小點聲。”他長指抵在她的唇中,抵著抵著忽然摩挲起她的唇瓣了,“我也想跟你偷偷摸摸幹點兒……”

    他話沒說完,就被她封住了嘴巴,她跨坐在他的腿上,卻發現自己高出座椅許多,一抬頭,後麵的人看的清清楚楚。

    她連忙貓著腰,伏在他的胸口。

    “不是……你不是說前後離的都遠嗎!怎麽我一抬頭看的一清二楚啊……丟死人了……”

    “誰看你啊,黑漆漆的。”他順著她的長發,將她的小頭又往下壓壓,抵著她的腦門兒,蠱惑她,“來,繼續,別停。”

    書眠捧著他的臉,撅起小嘴剛準備貼上去,電影院的燈光卻驟亮。

    然後男人就看見自己懷裏的小姑娘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動作輕盈快速如行雲流水一般的從他身上側著滾了下去,幹淨利落的在他身側坐的端端正正。

    傅文斯的手懸在半空,反應來的遲鈍,懷裏空落落的,沒了小姑娘身上的溫度。

    幕前,主持人拿著話筒已經開始介紹演員,伏秋和宋伯也也不知何時離開的,已經站到前麵去了。

    伏秋大概補過妝了,下巴處的粉打得不厚,看得出口紅暈出來的胭脂色。

    她的聲音比電影裏還要溫柔,雖比書眠大上兩歲,看上去卻並不成熟,甚至不合群,有些時候,主持人遞話給她,她也要求助宋伯也,思慮很久才接話,木訥老實的模樣卻也憨厚。

    早前傅文斯就說,伏秋不會演戲,不適合做藝人,如此看來,她的確對業務生疏的像個無知小白。

    但是她的第一部電影,竟然沒有撲,理由有二,一是因為宋伯也的絕對流量,二是因為劇本如她的人生,根本不是演的,是實實在在她感同身受的遭遇的。

    “伏秋和宋伯也是怎麽在一起的啊,我怎麽覺著,伏秋也依賴他了。”書眠實在覺得伏秋太放不開,全然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依仗著宋伯也。

    傅文斯撐著腦袋看著和記者談笑風生的宋伯也,並不想跟書眠提及過去,但耐不住小姑娘的好奇心,軟磨硬泡之下,他淡然開口。

    “伏秋原名叫宋軟,他兩是異父異母的重組家庭兄妹,父母飛機失事去世之後,沒人贍養他們,就送去福利院了,宋伯也那時候剛剛上高中,為了照顧宋軟,就輟學出來打工了,模樣生的好,高級餐廳裏做服務員賺的也不少,後來遇上我了,東影剛剛起步,他聽見我在包間裏同幾個有閱曆的星探談話,就衝到我麵前來,求我給他機會,說他能行。”

    “哎呀,他還是個‘灰姑娘’啊,那你給機會啦?”書眠兩眼放光,八卦樣做足了。

    “沒給,那時候,我瞧不上他。”他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書眠連忙捂著他的嘴,雖然還是引來了故事主人公宋伯也的目光。

    宋伯也笑盈盈的看著傅文斯,又朝書眠點點頭,算作打招呼。

    背後議論人這勾當不好,書眠心虛,撓撓頭有些不好意思。

    但這心虛也沒持續多久,宋伯也剛剛別開目光和粉絲互動,書眠就又迫不及待的豎起耳朵聽故事了。

    “繼續說繼續說。”她用胳膊肘撞了撞男人,賊兮兮的。

    “他的確有野心,天天來東影蹲我,我嫌煩,就扔給他一份合同,告訴他要簽就得簽十年,他當即就簽了,打造他,僅僅用了我一年半的時間,他名利雙收,到我麵前來提了要求……”

    傅文斯頓住,忽然不說了,撐著頭,吊兒郎當的笑看著書眠。

    “你繼續說呀!”

    “我疲了,沒說下去的動力。”他幽藍的瞳孔裏泛著光,直勾勾的盯著她的唇瓣,又不明說。

    “你先說給我聽,回家你想怎麽親就怎麽親。”

    “再讓我摸摸。”

    “摸摸摸,想怎麽摸就……”她本要繼續豪言壯語,卻猛然覺得這事兒不對勁,“你……你不要過分就行。”

    “你能接受的尺度是多少。”他笑問。

    “脖子以上。”

    “我疲了……”他歎口氣,垂著眼。

    “啊啊啊啊煩死了你!”她崩潰的一拳打在他的手臂上,恨恨的瞪著他,“傅文斯,你知不知道有個成語叫見好就收。”

    “你也知道我這人脾性極差,狂妄慣了,偏偏我就愛得寸進尺。”

    “再讓你一寸。”她咬牙。

    “我要脖子以下全部。”他笑。

    “我去你的。”書眠脫口而出駁了一句。

    傅文斯眯眼,長指捏著她的下巴,凶到:“你說髒話?眠眠寶貝,來,掌嘴。”

    “傅文斯,你太欺負人了……”她抹了把眼淚,別過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