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老師?
  第37章 老師?

    就昨天獵的那頭笨笨龍,放到今天早上的時候其實已經到達極限,如果再不處理的話估計就得壞。

    想要長時間保存,向晚晚能想到的就是記憶裏久遠的農村生活時,家家做的熏肉臘肉之類的。

    不管哪樣,都需要大量的鹽。

    她用木棍在地上把“鹽”字寫到最上麵,前麵加個“1”。

    這是第一緊要做的事。

    接下來就是喝。

    吃喝是不能分開的!誰也不確定路途當中就能幸運地一直遇到有水的地方,所以這個也是要做準備的。

    唔,這個的話,有點不好搞啊!

    向晚晚對於這方麵完全一片空白,畢竟前世的記憶當中,從她出生後,無論多貧窮的人家都有裝水的暖壺。

    咱也不說暖壺了,就水壺她也不知道怎麽弄啊!

    啊,倒是可以用竹筒……不過竹筒最多能裝一點水,對於長途跋涉來說,杯水車薪……

    算了,這個先放一邊!

    先弄穿吧!

    反正這獸皮她自己是受不了的!她記得原始人類不止是穿獸皮,還有各種草裙草鞋。

    對,最重要的是鞋,雖然原主的腳早就適應了光腳,但咱既然知道鞋,那能不受罪就盡量少受罪唄。

    她又緊接著把“穿”寫到第二行。

    人的記憶力和精力畢竟有限,向晚晚想了半天,發現自己的腦容量能想起來的東西真的少的可憐,哪怕此時再後悔前世沒有好好的去務務正業,也於事無補。

    隻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這是什麽?”

    正想的出神,林的聲音離的很近的響起。

    她詫異抬頭,就見林站在自己身側,真低頭看著地上自己寫寫畫畫出來的東西。

    “呃……我用這個記錄一下我們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林怔愣出神,“記錄?”

    “對!這樣寫下來,思路就清晰了。”

    林歪頭,“你從哪學來的?”

    不可能是從他們那個部落裏。

    向晚晚一頓,這事兒還真不好解釋,幹脆抓抓腦袋糊弄過去。

    “我自己想的。”

    林若有所思的點點頭,不再追問。

    “你這個記錄方法挺好,能教我嗎?”

    “當然,比如這個,就是鹽。”

    “啊,這個,是岩板的意思?”

    林幹脆蹲下來,在一旁也拿了一根樹枝,照著她寫的開始描畫。

    初學者學字,必然不可能學好。

    向晚晚沒在意,在地上重新寫了“岩板”兩字。

    “這個是岩板,這個是鹽,這個代表的是有鹽含量的石頭,這個代表的是我們所需要的鹽,不過太複雜了,你就先學字吧。”

    說著,扭頭去看林寫的,結果這一看,驚呆了。

    幾乎像是複刻了一樣。

    向晚晚自己的字其實並不怎麽好看,唯一的優點大概就是端正。寫字的時候,總有些小習慣,比如“鹽”字的那個“土”就喜歡連著。

    而林寫的就真的是一模一樣了,連這些小習慣都複刻了。

    “怎麽了?不對嗎?”林不太確定的去看向晚晚寫的字,又來回去看自己的。

    “你這真是第一次寫?”向晚晚吞了吞口水,問。

    林疑惑:“第一次,怎麽了?哪裏錯了?”

    “沒,就是……唔,你很聰明,作為老師,我很欣慰,咳。”

    被人誇總是一件讓人開心的事,林也不例外,嘴角都揚了起來。

    “你也很聰明!”

    向晚晚撓了撓頭,轉開話題。

    “這個鹽,就是我們現在最需要的了,你之前不是說在森林裏發現了岩板嗎?在哪裏?”

    說起這個,林就認真了。

    畢竟這鹽可是事關那好吃的肉呢。

    “離這裏不遠,我們現在過去?”

    “那這些肉……”不放好的話,估計等他們回來,就隻能剩下些皮毛了。

    向晚晚抬頭一看,又一次呆住了。

    就在她沉思的這點時間內,林已經快速的把河對岸的所有獵物都搬過來了。

    此時這些肉堆成了一座小山,已經有好些個肉食性小動物聳動著鼻子,悉悉索索的偷摸著靠近了。

    “去去去!”

    向晚晚拿手中木棍驅趕,小動物們一哄而散,她也發愁。

    “那就隻能你去了!”

    林擔憂:“你一個人……”

    向晚晚也害怕啊,但這個時候隻能強打起精神來。

    “這邊我暫時看著沒有大型恐龍,要是有大型恐龍來了我就跑,噥,那邊有藤蔓,我順著往上爬,等你回來!”說著,指著山壁間的藤蔓示意林去看,“至於一些小動物,我現在弄火,他們估計就不敢過來了!”

    林若有所思的點頭,聽完了,回頭笑看向晚晚,“你真聰明!也很勇敢!”

    向晚晚聽的不好意思,“那,你快去吧,我先把這些雜草處理一下!”

    林直接開始動手,“我幫你一起,雜草弄完了你就可以燒火了。”

    向晚晚眉眼就彎了起來,說:“我發現你真的很細心誒,而且很溫柔!”

    林邊快速的清理雜草,邊看了她一眼,“溫柔?”

    向晚晚點頭:“嗯,溫柔,就是你現在做的這些!”

    林若有所思,然後說:“你很多話我其實聽不太懂。”

    向晚晚沒在意,或者說在和林的相處中,她更傾向於放鬆的,所以在說話方麵,就不像麵對部落的人那樣小心翼翼,就怕自己說的太多,表露太多不一樣的地方會被那些蒙昧的原始人給當成異類給綁起來燒了。

    “嗯,他們一直都說我跟他們不一樣。”臨了,雙目灼灼的看著林,“你會在意嗎?”

    林一邊除草一邊認真的看她,“我怎麽會在意?我很喜歡,比如你這個記錄的東西,還有你那些話。”

    讓他總有一種恍然感:原來話可以這樣說,原來事情可以這樣做……

    俗稱:見了世麵。

    向晚晚就點頭,笑眯眯的,“那我教你,”說完,又補充一句,“隻教你!”

    林挑眉,“那,我是要叫你老師嗎?”剛才就聽到向晚晚說了“老師”這個詞兒。

    向晚晚卻一驚,完全忘記自己之前說過,還震驚林是怎麽知道“老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