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對她瘋似的占欲
  第234章 對她瘋似的占欲

    兩人悄無聲息地出了皇宮。

    少年渾身冷意嚇人,梁菀又不會武被他提在半空中嚇的不行,她隻有緊緊抱住他,將眼閉上。

    下麵是什麽讓她無法看,隻是驚歎於少年的速度,簡直太快了。

    她以前隻以為他手下的破竹、四條山雞輕功超絕,卻未想過他也從不遜於他們,霍凝穿梭於這些樓閣之中,她哆哆嗦嗦地問:“你到底要帶我去哪兒?”

    “不知道。”

    霍凝口上這麽說,渾身是盛然的酒氣,他凜唇笑:“怪不得嫂嫂要與我劃清界限,原來找到新枝了。”

    “你不要胡說。”她在他懷中反駁,“我與霍宴齊清清白白。”

    “你也知道與他清白?那與我呢,不清白的你避之不及。”

    少年說到這兒時正好身姿下落,突然的失重感讓梁菀更摟緊他脖間。

    霍凝剛才在各家房頂上走,讓他發現一處好地方。

    他帶著她落了。

    那是長安城一條街中水域,在諸多民居之間有個小小的台沿,修了條通往水中的階梯。

    夜裏,一尾烏篷船停著,船內漆黑,並無人煙。

    少年勾唇笑起,攜著她便將人推到船裏麵——

    梁菀跌落,撞到背脊。

    她滿眼皆是黑暗,在這之中她隻能隱約見一紅衣身影,少年一入船船身便開始晃,晃的她心慌。

    她雙肘撐起,定定看他,霍凝欺身而來,單臂穩定船身,便開始嚇唬她——

    “敢跑,就把你扔下去。”

    梁菀鼻間酸澀,她嚷道:“你又這樣!”

    “梁菀,我突然換想法了,你要與我撇清關係我便要遵守嗎?不了,你肚裏尚帶著我的孩子,你還想嫁人?”

    “這輩子都不可能。”

    “什麽孩子,我沒有!”梁菀擰眉看他,剛起的肩便被他摁下,少年困了她手腳,兩人便滾在一起。

    她從淩亂中抬起頭:“你又想用強!”

    “與我聊聊吧,與霍宴齊的關係,你與他做了什麽約定?”

    霍凝瞬間猜中,果然聰明。梁菀咬牙看他:“你先下來我便與你聊。”

    “哦?既然這樣便貼著聊!”

    霍凝的手瞬間拂掉她身上衣裙,肌膚緊貼,毫無保留,讓她又氣又惱。

    她推開他,又貼上,剛躲了一邊,另一邊便被鉗住。

    身體的差距讓她累身累心。

    船兒晃的厲害,梁菀感覺胃裏一陣翻湧,便又如要懷孕一般。

    她急了,眼眶泛紅,抬頭道:“我與他什麽都沒有,也不是你想的那樣!”

    “你還知道我想的什麽樣,我若早知道霍宴齊會在今晚整這一遭,我必不會將他從皇陵弄回來!”

    “霍凝,,,”

    她躲閃,未躲閃開,被他握了腰。

    身前聳直,她擰了眉,少年控住她雙手,又是咬她。

    想想誰會將親吻弄成咬食,梁菀百般難受,拒絕的更厲害。

    她垂眸,看他身姿,忽然驚呼:“你別——”

    “貼緊更好聊。”

    梁菀眉心深蹙,抬手去打他,可無濟於事,她幾乎要哭了,“你即如此生氣為何在壽宴一言不發,霍凝,你知道我一直都在等你,,”

    “等?你不是要與我毫無相幹嗎?”

    “是,我是要與你脫離關係,但我的心你也早都知道,你不發一言,你一句都不說!”

    “我一直在等你,隻要你說一句,說一句我便,,”

    梁菀聲音哽咽,再也說不下去。

    她胸腔隻覺被全部撐滿,這種被拿捏掌控的感覺讓她隻覺很痛,而此時霍凝對她,也毫不留情。

    她氣不過,情緒抒發,讓她狠狠咬了他肩。

    少年隻覺一陣痛,低頭看她,女子淚眼婆娑,手攥成拳,堪堪顫抖。

    他擰了眉,捧起她臉烙上一吻。

    ,,

    烏篷船,似將兩境,隻有你我,沒有其他。

    水波。

    太後壽宴不知何時結束,而皇宮此刻早遠離,與兩人無關。

    清晨露氣散,少年穿戴好衣,回頭看她。

    梁菀又是哭了半宿。

    她雙臂顯露,烏發散落。雙頰的淚痕還在,雙眼緊閉,身上搭蓋的隻有衣裙。

    少年將她抱起,攬在懷中道:“我不會在與你分了,你以後妄想用各種理由來趕我。”

    “你就是個混蛋。”梁菀輕輕道,音色嘶啞:“我絕不會原諒你。”

    “好,隨你,隻是,你隻要記得你屬於誰便行。”

    少年說著強硬的話,為她擦幹淚,捧起臉又吻了幾許,才將她放開。

    “別離開我,以後一步都不行。梁菀,我會瘋。”

    是啊,他的瘋她已經見識到。

    不止一次,次次凜冽,讓她難以招架。

    她不發一言,將臉別過。

    霍凝為她穿好衣裙,兩人從烏篷船出來時恰逢起早賣早點的商販,兩兩對視,那商販用奇怪的目光看兩人。

    梁菀將頭低了低,似乎做了什麽錯事。

    霍凝將她拉到身懷,格外叮囑她:“回去不準喝藥,不準對你的身體做任何事。”

    “霍凝,我不能懷你的,,”

    “能不能,是我說的算。”

    少年再次掐住她下頷,“你要乖,”

    “,,”

    她覺得幾乎和他說不通。

    與他荒唐已經很讓她心鬱,而他又這樣一次次與她說,讓她都有幾分動搖。

    但理智回籠。

    她與他,此刻決不能有孩子,否則還不知要怎麽相處。

    少年幾乎是半將半就地將她帶回宮裏,他昨夜的瘋性還未消,攜她回禮佛堂時手臂生硬,箍的她喘不過氣。

    終於到了,少年卻是厚臉皮地道:“往後你可隨意與我斷,隻是我答不答應那是我的事,你與霍宴齊的婚事我也不會幹涉,老祖宗不會讓你倆成婚的。”

    “不過,梁菀若是你與霍宴齊有了別的接觸,便別怪我手狠。他一個毫無權勢的皇子,我想弄他很容易,你師父尚且被我關過獄中,他,我隻需動動手指。”

    霍凝變的很嚇人,也很令她後怕。

    梁菀看少年冷絕的笑意,手掌放於腹間,竟覺一股熱流傾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