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章季淮川的解釋
  第114章季淮川的解釋

    因為太累,桑榆躺在浴缸裏昏昏欲睡。

    不知過了多久,外麵傳來了腳步聲,雖然沒睜眼看,但桑榆知道是季淮川。

    心下納悶,從什麽時候開始,她居然聽得出季淮川的腳步聲了?

    季淮川見桑榆眯著眼享受著按摩,像一隻慵懶的貓。

    心下癢癢的,想去逗一逗她。檸檬整理

    可自己還沒做清潔工作,隻能快速地衝了個澡。

    按摩浴缸用著舒服,但泡久了也不好。

    任由男人幫她做好清潔工作,然後從浴缸裏抱了出來,裹上浴巾。

    剛沾到床,桑榆翻了個身想睡覺。

    季淮川親了一下她的額頭,然後從床頭櫃裏拿出來一個絲絨小盒子。

    他剛回家的時候就想送給桑榆,可沒想到跑偏了。

    察覺到男人往她的無名指上套了個東西,冰涼的觸感讓桑榆睜開了眼,入目是一枚璀璨的鑽戒。

    “嗯?”

    桑榆有些反應不過來。

    季淮川摸著她的長發,“婚禮延期了,但是戒指不能延期。”

    親了親桑榆的手指,“等我們辦婚禮的時候,你再挑自己喜歡的。”

    季淮川知道這個圈子裏的人都是什麽德行,桑榆嫁給了他,手上卻光禿禿的,說不定會有人在背地裏說閑話。

    以前他不在乎,但現在涉及到桑榆,他不能不在乎。

    自己的寶貝,他都舍不得讓她受委屈,又怎麽可能給別人說三道四的機會?

    桑榆抬起手欣賞了一下,大小正好合適,襯得她的手指更加修長白皙。

    款式簡約,但鴿子蛋一點都不小。

    有一種低調的奢華。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笑了,季淮川傻傻地跟著笑,看樣子老婆很喜歡他送的戒指。

    瞥了一眼季淮川的手,上麵赫然帶著同款男戒。

    男人炫耀似地抬了抬手,“這是已婚男人的勳章。”

    以後他不會把婚戒拿下來,除非老婆重新給他買一枚。

    桑榆的心裏並非沒有觸動,主動勾著季淮川的脖子,給了他一個吻。

    一觸即離,份量卻很重很重。

    “好了,我要睡覺了。”桑榆重新躺好,閉著眼睛。

    隻是顫抖的睫毛,透露了她的心緒並不平穩。

    季淮川沒有揭穿她,溫聲誘哄,“寶寶,吃了飯再睡。”

    男人春風滿麵,就像吸了陽氣的妖精。

    這會兒趴在桑榆身邊,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她。

    眼神裏盛滿了愛意,像是要把麵前的人融化。

    可能是有了最親密的關係,再加上桑榆接受了他的戒指,而且還主動吻了他,季淮川的眼裏除了愛意,侵略性也多了一些。

    就像一匹狼,時刻準備著要把桑榆拆吃入腹。

    桑榆有些犯懶,“不太想吃。”

    渾身軟綿綿的,她現在隻想睡覺。

    季淮川知道剛才有些過了,心疼老婆的他當即做出決定,“不能不吃飯,我下樓去拿。”

    說著就要下床。

    “等等。”

    桑榆眼疾手快,拉住了季淮川的胳膊,“還是一起下去吧。”

    季淮川語氣揶揄,“剛才不是說腿沒力氣?原來你是裝的,那今晚……”

    “想都不要想!”

    桑榆抓起一個枕頭丟到季淮川身上,“今晚你睡客房。”

    要是再讓他胡鬧,她的半條小命可能就沒了。

    季淮川骨子裏就是殺伐果斷的人,不管做什麽事,隻要做了,他都會全力以赴。

    桑榆表示吃不消。

    分房睡這是不可能的,季淮川把枕頭放回原位,“行,今晚睡客房。”

    桑榆嚴重懷疑這人是在玩文字遊戲。

    再一次確認,“你自己睡客房?”

    “嗯,我睡客房。”

    季淮川想了想,“要不出去住酒店也行,隻要季太太滿意就好。”

    桑榆被他逗樂了,“明天的頭條會不會就是季先生被趕出豪門,有家不能回?”

    男人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桑榆,“看樣子我剛才的表現季太太不甚滿意。”

    桑榆有些懵,這兩件事有什麽聯係?

    難得看到桑榆迷糊的模樣,季淮川輕輕地敲了一下她的腦門,“我出差一個多月,回家和老婆在臥室裏待了一下午,做什麽事情懂的都懂,然後連夜就被趕出家門,你讓別人怎麽想我?”

    桑榆抿著唇偷笑,“還能怎麽想,當然是……”

    視線劃過男人的腹肌,她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季淮川的眼神帶上了危險,握著桑榆的兩隻手腕。

    下一秒雙雙陷入了柔軟的床鋪。

    “桑老師,既然你對剛才的成績不滿意,那我……補考。”

    桑榆連連求饒,“很滿意,不用補考。”

    “我給你滿分!”

    季淮川卸了力氣,把頭埋進桑榆的頸窩笑個不停。

    “季太太,你真可愛。”

    在這種事情上,他固然想讓季太太滿意,但不可能不顧她的身體,強行“表現”自己。

    桑榆惱羞成怒,推了推季淮川的肩膀,“你知不知道自己有多重?”

    季淮川翻了個身,“老婆,你這是在嫌棄我嗎?”

    桑榆語塞。

    他的身材很標準,黃金比例,是行走的衣架子,桑榆要是還嫌棄,那就是雞蛋裏挑骨頭。

    見她不說話,男人開始撒嬌,“老婆,你該不會提起褲子不認人吧?”

    說到這,桑榆就有話說了,“你在意大利的時候,是不是帶著別的女孩子逛街了?”

    季淮川一驚。

    天地良心,他活到二十六歲,就沒單獨接觸過 老婆以外的女人。

    更別提逛街了。

    季淮川知道桑榆不是無的放矢的人,語氣篤定,“有人跟你嚼舌根了?”

    嚼舌根三個字,差點沒讓桑榆繃住臉上的表情。

    沈明昊可不就是在嚼舌根,跟個長舌婦似的,成天搞這些把戲。

    他也不嫌累得慌。

    “別轉移話題。”

    季淮川開始認真回想,是不是什麽時候和別的女人走近了,從而造成了誤會,但他還真想不起來。

    “老婆,給點提示唄。”

    桑榆晃了晃纖細白嫩的手,“珠寶店。”

    季淮川又開始回想,珠寶店裏有導購,有顧客,全是女士。

    突然想到了一個人,“你說的應該是意大利那邊分公司副總的女兒,叫慕心遙,今年好像二十四歲,我們在珠寶店遇到的時候,她跟我打了個招呼,我點了個頭,然後去挑戒指,沒再和她說話。”

    最後慕心遙什麽時候離開的珠寶店季淮川不知道,他那個時候一心想著給老婆挑個最適合的戒指。

    “你還知道人家的芳齡?”

    桑榆吃醋的樣子,讓季淮川大呼稀奇。

    態度端正地給她解釋,“因為她生日宴的時候,副總給我發了邀請函,所以就記住了。”

    “不過最後我沒去,隻讓秘書用公司的名義送了份禮物。”

    圈子裏的人喜歡捕風捉影,簡簡單單的一個舉動,都能猜測出無數可能。

    季淮川又不是瘋了,才去參加單身女人的生日宴。

    桑榆是相信他的。

    以後的季淮川是什麽樣她不知道,但現在的季淮川值得她相信。

    “暫且放你一馬。”

    “嗯,還是我老婆有肚量。”

    說著話,還要占桑榆的便宜。

    按住作亂的手,桑榆睨著他,“不要得寸進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