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自食其果
  第78章 自食其果

    她被人下安眠藥擄走,又被注射了迷情藥,差點被兩個綁匪糟蹋了!

    喬湛北心如刀絞,不敢想像她昨晚所遭受的。

    男人全身的血液都在翻湧,他失了冷靜,厲聲喝問:“夫人現在在哪?”

    “那,那兩綁匪交代,夫人被一個少年和一個男人救走了,我們還在找。”

    “飯桶!”

    喬湛北鬆開手下,拔步離開,皮鞋踢飛塵土,帶起另一支注射器,滾落到櫃子底下。

    他沒注意到。

    薄霧縹緲,桑林翠綠,露水打濕衣衫。

    “喬總,那邊有戶人家!”

    喬湛北順著手下指著的方向看過去,霧靄沉沉,隱約可見兩三裏外,有一座帶院子的宅子。

    沒有片刻的遲疑,他帶頭朝著那戶人家快步走去。

    少年剛打開油漆斑駁的朱紅木板門,一夥人衝了進來,將他推開到一旁,狼狗發出犬吠。

    喬湛北直奔堂屋。

    “眠——”

    他推開臥室的門,難掩激動的聲音,被眼前的一幕打斷。

    女人坐在床沿,全身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裏。她頰邊的發濕漉漉,浮著緋紅,眼波瀲灩,雙手無力地揪緊男人黑色的T恤。

    她的真絲睡裙皺巴巴,身上披著一件男性黑色外套。

    空氣裏浮動著曖昧的,他熟悉入骨的她的體香。

    眼前的男人,正是顧野。

    像是被人悶頭打了一棍子,喬湛北的大腦嗡嗡作響,耳邊響起手下的聲音“迷情藥”。

    “喬哥……”

    看到風塵仆仆的喬湛北,葉眠鼻尖一酸,她有氣無力地喊,臉從顧野的胸膛剛離開,失去支撐,人差點倒下。

    顧野正要扶她,被喬湛北搶了先,他沉默地走了出去。

    葉眠被情欲整整折磨了一夜,剛剛才感覺到那股藥勁過去了。

    此時的她,筋疲力竭,靠在喬湛北的懷裏,委屈得不停落淚。

    這一夜,太難熬了,前半夜驚心動魄,後半夜肉體上備受折磨,十分狼狽。

    感受到她的體溫,她的氣息以及顧野衣服上的味道,喬湛北心髒一扯,逼著自己不去想她被下藥的事,他用力咽了咽混沌的喉嚨。

    在心裏安慰自己:沒事,她活著就好。

    “乖,沒事了。”他聲音嘶啞,輕聲安慰她。

    葉眠軟軟地靠在他懷裏,聽著他的聲音,吸吮著他身上的氣息。

    熟悉的男性氣息混合著重重的煙草味,是令她心安的味道,她垂下沉重的眼皮,在他懷裏蹭了蹭,漸漸睡去。

    過了不知有多久,喬湛北見她睡著了,脫掉她身上顧野的外套,將她放倒在床上。

    無意間,看到她手臂上,胸口處的紅痕、淤青,以及手腕上被繩索勒出的血痕,他全身的血液翻湧而上,全身的肌肉繃緊。

    幫她蓋上被子後,他立刻出了房門。

    “看好夫人,她再出半點岔子,我拿你們是問!”他對門外的手下厲聲交代。

    迷霧散去,是陰沉沉的低氣壓天氣。

    兩名綁匪,雙手被捆在身後,他們並排跪在河邊的小路上,頭上的頭套被摘掉。

    昨晚,顧野沒直接擰斷他們的脖子,就是為了留活口。

    “喬總,他們都是秦烽的馬仔,一口咬定是幫秦烽報仇,本來打算對夫人先……先……後殺。”

    手下對喬湛北報告,那個“奸”字,他說不出口,那是對夫人的大不敬。

    “我們正在查他們最近接觸過的人。”

    男人英俊的臉冷若冰霜,黑眸微微一眯,綻出鋒利的寒芒。

    他揮起高爾夫球杆,朝著其中一名綁匪的臉上狠狠砸去。

    男人痛苦地哀嚎一聲,半邊臉霎時血肉模糊,疼得全身哆嗦。

    喬湛北又是一杆子,打在另一個綁匪的臉上。

    他冷冷啟口,語氣嗜血,“誰跟你們說,是我妻子害了秦烽?”

    很明顯,被人當槍使了。

    兩個綁匪相視一眼,緊緊閉上嘴,死也要保護烽哥的白月光。

    秦烽是他們生死與共的兄弟。

    喬湛北見他們不肯說,揮舞起球杆,將他們往死裏打,滿腦子都是葉眠被下藥的事。

    男人越想越憤怒,下手也越來越狠。

    兩名綁匪倒在地上,疼得直抽搐。

    喬湛北雙目猩紅,他再次握緊球杆,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喬總,查出來了,這兩人最近和童瑤瑤碰過麵,但沒證據是她指使,也就她跟夫人和您有過節了。”手下接了一通電話,向他報告。

    又是童瑤瑤,她用同一個手段,第二次害葉眠。

    喬湛北看著那兩個倒地的綁匪,眼神陰寒透骨,他陰沉沉地說道:“先留著他們的狗命,該怎麽做,還用我指示麽?”

    手下心領神會地點頭,“喬總放心,屬下知道該怎麽做。”

    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喬湛北眯起眼眸,丟了球杆,抽出一根香煙,咬在嘴裏,大步走開。

    靳家,剛吃過午飯。

    “姐,這幾天怎麽沒見到葉眠來找你?”靳淮安關心地問。

    一旁的童瑤瑤乖巧地說:“是呢,媽,我也想眠眠了,你約她來家裏玩呀。”

    靳淮素無視童瑤瑤,“淮安,眠眠上午一直沒接我電話,你說她,會不會出什麽事了啊?”

    童瑤瑤看向靳淮素,在心裏幽幽地回答她的問題:葉眠那個賤人此時正在地獄等著你這個老不死的了呢。

    “阿烽實在太冤了,他就劃了那個女人一刀,結果被判了十幾年,一輩子都毀了,那點傷,法律上最多判個一兩年的吧?唉,誰教他惹上的是有權有勢的闊太太呢。”

    “童小姐,那個賤人到底是誰?”

    “我,我不敢說,你們別逼我了,雖然我也想幫阿烽做點什麽,但是,我家都被他們搞破產了……”

    “童小姐,烽哥的案子被捂得很嚴,我們早就懷疑有什麽貓膩了,你不敢說,給個指示也行,這個仇,我們必須幫烽哥報了!”

    那天,她就在秦烽的馬仔麵前說了幾句,那兩個愣頭青就要為好兄弟上刀山下火海了。

    說是要把葉眠先奸後殺。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老天爺都在幫她童瑤瑤。

    這時,童瑤瑤接到電話,她有個快遞到了,快遞員在胡同巷裏迷路了,她心裏罵罵咧咧地出去。

    剛出四合院,聽快遞員指示,轉個彎,童瑤瑤便被人捂住了嘴,她還沒來得及掙紮,已經兩眼一黑,暈了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她看到了秦烽的那兩個馬仔,他們正以禽獸的危險目光,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