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7章 紮心了
  第617章 紮心了

    嚴玉晴臉色煞白,心中羞愧和心虛交織,她道:“照你這麽說,就是因為她們有本事,墨家的男人才寵愛她們?”

    墨崇山一怔,道:“那是大房的事。”

    事實上,他也搞不清大房,為什麽一個個都那麽寵老婆。

    老婆這種生物是能慣的嗎?

    “要麽你去反省,要麽離婚,你自己選。”

    他不想再多說。

    他可不是大房那些男人,寵老婆沒下限,簡直無法無天。

    嚴玉晴臉色漲成了豬肝,她咬牙切齒地道:“你以為夜青又是什麽好的?

    他和艾來弟離婚,是我一個人的責任嗎?”

    “所以他現在沒老婆了。你要是有本事,也學艾來弟離婚。”

    墨崇山淡淡道。

    嚴玉晴:…………

    她最後低下了頭顱。

    她不想離婚,不想失去現在擁有的一切。

    墨崇山盯著她看了一會兒,冷冷道:“既然不想離婚,那就等夜柏婚禮後,你就搬到那個別墅裏去住吧。”

    嚴玉晴說不出一句話。

    門外偷聽的一眾年輕人見風雨平息,便悄摸摸退走了。

    墨夜林道:“也虧得堂伯母不冤枉……”

    “堂伯父是個什麽樣的人,我們大家都知道,雖然是根……嘿嘿,木頭,但是聽說二房的掌家大權一直都是堂伯母管,堂伯父一直不幹涉的。

    可是,堂伯母糊塗啊……”

    墨夜杉緩緩道。

    他們在紮堆議論,那邊,嚴玉晴和墨崇山一前一後出來了,嚴玉晴臉色蒼白沒有血色,整個人看起來十分憔悴。

    而墨崇山刀子般冷冽的目光朝他們投射了過來,沉聲道:“你們在說什麽?誰叫你們妄議長輩的?沒規矩!”

    幾個年輕人作鳥獸散。

    他們才不要跟木頭講理。

    另一邊,墨夜柏終究是把幾位老師給哄好了。

    孟知婉打趣林豔豔,道:“想不到你一把年紀了,反而倒是過上了年輕人的生活,羨慕啊。”

    林豔豔拋了個媚眼,“那可不?”

    她驕傲地看了段立楓一眼。

    段立楓微微有些不自在。

    墨夜柏見他們說來說去半天了,就是不提什麽時候把糖糖送回來,於是他試探地開口,道:“冷老師,我今天就去您府上,把糖糖接回來?

    您看,三天後就是婚禮的日子了,糖糖又懷著孕,她得回來熟悉場地和流程不是?”

    堂堂墨家主,為了把老婆接回來,一臉的卑微。

    冷老師睨了他一眼,見他眼神懇切,想想差不多了,於是便點了頭。

    墨夜柏頓時心下激動,不容易啊,這下終於能和老婆團聚了。

    雖然這幾天他和糖糖一直在主程序空間靈魂交流,但是摸不到老婆的小手,還是很憋屈的。

    見他一副雀躍的模樣,林豔豔不禁笑了,道:“冷老頭,你都幹了什麽好事?怎麽能幹出這種喪心病狂的事情,哈哈哈……”

    她雖然說著冷老師的不是,可是笑的卻十分幸災樂禍,並且是看著墨夜柏笑。

    墨夜柏:……

    他努力撐出毫無怨言的樣子。

    “費老頭和宗老頭也快要從蓮花村過來了吧?”

    孟知婉道。

    墨夜柏道:“大師父和宗師父差不多明天到。”

    幾人又是一陣歡喜,氣氛很是熱鬧。

    墨夜柏雖然埋怨冷老師不讓他見糖糖,可是此刻,看著幾位老師為了糖糖才聚在這裏,並且歡聲笑語,他的心裏其實是無比開心的。

    那五年,幸虧有這些可愛的老師們。

    墨夜柏留了幾位老師在家吃午飯。

    吃過午飯,他便送他們回冷老師的家中,主要目的還是為了接阮玉糖和孩子們。

    林豔豔和段立楓也要住到冷老師那兒去。

    到了林家,墨夜柏自然是不可能立馬接人就走。

    而是又留了一下午,在冷老師家裏吃了晚飯,晚上才帶著阮玉糖和孩子們回墨家老宅。

    阮玉糖懶洋洋地靠在座椅裏,滿麵紅光,眼眸晶亮,她現在就一個感覺,嗯……幸福。

    兩個小家夥坐在後排座,嘀嘀咕咕地討論著。

    他們的神情非常興奮。

    因為,之前在冷爺爺家,媽媽說了,等她和爸爸舉行婚禮的時候,安排他們拎花籃,還要給媽媽拎裙擺。

    他們可是責任重大啊!

    回了墨家,最近家裏的人因為他們婚禮的事都忙,而且還累,因此他們回去的時候,客廳裏沒人。

    哦,也是有人的。

    嚴玉晴一個人坐在那兒,靜靜的,一點動靜也沒有。

    看到他們回來,就幽幽地看過來。

    阮玉糖就覺得嚴玉晴看她的眼神兒有些古怪。

    “堂嬸。”

    出於禮貌,阮玉糖叫了一聲。

    嚴玉晴笑了笑,神色居然十分溫和,她道:“恭喜你啊,終於要和夜柏舉行婚禮了。”

    阮玉糖挑了挑眉,這話聽著是沒問題,可就是覺得怪怪的,什麽叫她終於要和夜柏舉行婚禮了?

    她還是道:“謝謝堂嬸。”

    嚴玉晴又笑了笑,道:“糖糖,你們這算是正式結婚吧?夜柏給了你多少聘禮啊?你都問他要了什麽?我跟你說,依你的能力,夜柏想娶你,可不得多付出一些。”

    阮玉糖聞言,就垂眸思索,墨夜柏還有什麽能給她的。

    北鬥已經是她的。北極也已經胳膊肘拐到她這個主母跟前了。

    另外,夜柏名下的所有資產,早就都過到她名下了。

    下麵人不論做什麽,最終的決定都要來請示她這個主母。

    換句話,現在在墨家,她和墨夜柏擁有同等的權力。

    連主程序夜柏都能毫不猶豫的讓給她。

    所以,她要怎麽回答嚴玉晴這個問題?

    見她不說話,嚴玉晴以為她是為難,就古怪地笑了笑,道:“看來你是臉皮薄,不好意思說呢。”

    阮玉糖一臉無語,好吧,隨便你怎麽想。

    墨夜柏這時卻道:“堂嬸,我把自己打包送給糖糖,這就是最好的聘禮。”

    嚴玉晴臉上的表情一僵。

    這話聽起來虛,但是,如墨夜柏這樣出身不凡的男人,能說出這種自降身份的話,已經是顯出了他的態度。

    嚴玉晴的心裏頓時酸出了一筐檸檬。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啊。

    她不甘心,又道:“的確,畢竟糖糖的能力不凡,夜柏你重視糖糖,也是應該的。哪裏像我,沒什麽本事……”

    阮玉糖的表情古怪。

    墨夜柏也古怪,他不解地問:“堂嬸,我對自己老婆好,和她有沒有能力有什麽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