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1章:我問你江杳呢?
  第311章:我問你江杳呢?

    “唔,,”

    江杳似有些不舒服,嚶嚀了一聲,柔若無骨的手推搡著。

    這個時候哪裏推得動男人。

    宿千祭心中喟歎,無論是哪個江杳,滋味都那般美好,隻是這在夢中,似乎少了幾分真實感,但就這朦朧模糊的感覺,已經夠讓他瘋狂。

    “江杳,我的江杳。”

    “宿千祭,你丫的是狗嗎,不要咬我。”

    這一聲小貓似的呢喃,沒有激起男人的溫柔,反而讓他心底的邪氣肆虐,力氣也越發大了。

    或許是他力氣太大,懷裏的人直接消失了。

    宿千祭有些惱怒,夢偏偏到這裏打斷了。

    “該死。”

    他低罵一聲,眸子裏的猩紅還未散去,眼前早已變了。

    這次他和江杳在房中,江杳躺在床上,一雙水眸帶著怒火望著他。

    “宿公子,您明明跟太子是那種關係,為什麽還要親我?”

    他親了她?

    這不是在海裏的事情,怎麽現在又提起?

    江杳怒火中燒,驟然從床上坐起來,直接給了他一個巴掌。

    “我是單身無所謂,你這樣做,你對得起太子嗎?”

    宿千祭臉上並沒有太痛,這隻是夢,他感覺並不強烈。

    但他還是誠懇的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

    頓了頓又解釋:“還有,我跟太子沒有關係,你不要再瞎想了。”

    “我瞎想?你們都那樣那樣了,還說我瞎想?”

    “我們哪樣了?”

    “你們恩愛啊,撒狗糧啊。”

    宿千祭:“,,”

    歎息一聲他說道:“江杳,我不喜歡男人。”

    “少來,你們明明那麽恩愛。”

    “我要怎樣說你才信?”

    “你怎樣說我都不行。”

    “既然我說你不信,那我就做給你看吧。”

    宿千祭眸子一暗,剛剛被勾起的欲,望還沒得到紓,解,她現在又湊上來,他當然不會放過她了。

    男人俯身,直接噙住女孩的唇,比在海中還要熱烈的吻。

    “嘶!”

    吻還沒加深,宿千祭倒吸一口冷氣,唇上傳來火辣辣的痛。

    他慢慢起身,嘴角的血滴落下去。

    江杳嚇得閉上眼,血滴落在她眉心,烙印下火紅的水滴狀。

    宿千祭瞳孔一縮,原來這是那個印記的由來嗎?

    江杳眉心的一點紅,是他的血,,

    “宿千祭,你變態王八蛋,你心裏裝著別的男人,還來親我,你就是個花心大蘿卜,我要跟太子講,讓他好好管教管教你,讓你一個月下不來床。”

    宿千祭:“,,”

    他決定了,就算被咬也要堵住她的嘴。

    可是當宿千祭再俯身,周圍又變了。

    “吼!”

    宿千祭再睜眼,看到的是守門獸。

    眼前還是江杳,這一次的江杳滿臉都是決絕。

    “宿公子,我不能陪你去禦天國了?”

    “為何?”他問。

    江杳不斷的搖頭,看著他的眼神再沒有情意。

    “我不願意去一個不熟悉的地方。”

    “怎麽會不熟悉,禦天國有我,你有我啊。”

    “不,我不去了。”

    江杳語氣堅定,用盡所有力氣把他推開:“宿公子,你走吧。”

    “江杳,你不走我也不會走的。”

    “隨你便,反正我是不會去禦天國的。”

    宿千祭看著決然轉身離開的背影,心中刺痛。

    這就是江杳沒有跟他來禦天國的原因嗎?

    因為她不想去禦天國?

    就因為不想去,所以都不再喜歡他了嗎?

    宿千祭黯然垂下頭,心口泛著酸楚。

    下一瞬他想到了什麽。

    不對,江杳現在就在禦天國,而且還說找了他六年,所以原因絕不會是她不願意,肯定有別的苦衷。

    宿千祭大步追上江杳,緊緊抓著她的手腕。

    “宿公子,男女授受不親,麻煩你放手。”

    “我不放,江杳,我認定你了,死都不會放手。”

    江杳愣住了,有些茫然望著他。

    “你不是因為不願意去禦天國,是有別的原因對嗎?”

    江杳茫然搖頭。

    “是什麽原因,你告訴我?”

    等了片刻也沒有等到江杳回答。

    宿千祭深吸一口氣,這是他的夢,曾經他沒有經曆過的,又怎麽會知道,所以他夢裏的江杳是不知道這個原因的。

    他用盡力氣把人抱在懷裏,緊緊抱著。

    “江杳,我會找到你的,等我。”

    懷裏的人漸漸消失了,宿千祭的夢到這裏也結束了。

    “戰神,您可總算醒了。”許神君急急忙忙的:“您醒了我就該走了。”

    宿千祭頭有些脹痛,花了片刻功夫才整理好那些夢。

    酒醒了,夢就有些模糊了,但他還是記得的。

    “我睡了多久?”

    “三日。”

    宿千祭瞳孔一縮,下一瞬直接消失在原地。

    九天閣。

    宿千祭回來了,他翻遍了整個九天閣,都沒有江杳的身影。

    他走的時候江杳明明在新房。

    “江杳,你去哪了。”

    “老大你回來啦。”白芻手裏抓著一個雞腿,油膩膩的問:“這三天你去哪裏玩了,都不帶我。”

    “江杳呢?”

    白芻愣了一下:“江杳不是早就走了嗎?”

    宿千祭擰眉,忽然想到了什麽,又問:“白音呢?”

    白芻咬了口雞腿,然後說道:“白音將軍當然是在她自己家裏,,老大,你又去哪啊。”

    白音這邊正悠閑的和江初一起品茶,桌上的茶水忽然成冰,周圍氣溫驟降,園中花都枯萎了。

    “阿音。”

    “別怕別怕。”白音摟著江初往後退去:“應該是戰神。”

    這個時候,這種出場方式,應該是來問罪的了。

    白音早就有準備,但見到宿千祭的時候還是很心虛的。

    “戰神,,”

    “江杳呢?”

    白音心虛的摸了摸鼻子,答非所問:“戰神,關於成親這件事,我可以解釋的。”

    “我問你江杳呢?”

    “江杳,,江杳,,江杳她是知道我不願意成神,所以幫我跟戰神你拜了堂,這件事我知道是我錯了,我大哥二哥已經教訓我了,戰神你放心,今後我不會跟人說起那日不是我。”

    宿千祭眸光一暗:“是你把江杳放走了是嗎?”

    白音張張嘴,有些不明白宿千祭的來意了。

    “她是不是去蓬雪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