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 :這樣可不夠
  第151章 :這樣可不夠

    “皇兄。”趙潔還是怕的,抱著趙策:“皇兄,為什麽宿公子對我這麽狠,我那麽喜歡他,是我哪裏不夠好嗎?”

    趙策又氣又心疼:“千祭不是你能肖想的,

    你就放下吧。”

    “那為什麽是江杳?她明明就是個水性,,”

    “潔兒。”趙策怒喝:“你已經讓千祭很生氣了,再胡言亂語,到時候連父皇都保不住你。”

    “為什麽?我可是趙國公主,還有誰能為難我?皇兄,那宿公子到底是什麽身份,讓你們這麽畏懼,總讓我不要招惹他。”

    趙策神情恍惚了一瞬:“我等凡人,怎麽有資格知道他是什麽人。”

    “皇兄,可我就是喜歡宿公子啊,我就喜歡他啊。”

    趙策歎氣,語氣帶著決絕:“趙潔,父皇最不缺的就是孩子,父皇雖疼你,但並不代表你能得罪禦天國來的使者,趙國的江山,還有趙國的百姓,孰輕孰重你自己掂量著吧。”

    ,,

    江杳還是回的上次住的地方,進屋後太累了,倒床就約會周公去了。

    宿千祭進屋的時候就見她睡得很熟。

    他熟稔的坐到床邊,細心的給她拉好被子,又給她把臉上的發絲撩到一邊。

    這些動作就像做過多次一樣,熟然於心。

    之後宿千祭也沒有離開,而是坐在床邊看著女孩。

    看得久了,心裏就滋生出欲,念來,食髓知味,男人目光越來越沉,身體慢慢往下,呼吸都是熱的。

    他心心念念的唇,就這麽被他含在了嘴裏。

    輾轉來回的纏綿。

    “嘶!”

    男人倒吸一口冷氣驟然起身,狹長的眸裏還帶著意猶未盡的目光,就這麽怔怔的看著瞪大眼睛的女孩。

    江杳呼吸都驟停,微張著小嘴,瞳孔地震著。

    宿千祭嘴角被咬破了,一絲鮮血順著下巴滴落到了江杳的額上。

    血色的一滴瞬間綻放開來,就在她兩眉之間。

    她條件反射的眨了眼眼,再睜開宿千祭直接看呆了。

    原來的江杳很美,宿千祭是知道的,而這滴血讓她更妖豔了,美得驚心動魄。

    江杳迷茫的抬起手,然後落在眉心,用手摸了一下,再看手指上幹幹淨淨的,根本沒有血跡。

    她有些懵了,又是做夢嗎?

    另一隻手在被子裏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

    嘶!真疼,不是做夢。

    江杳呆呆的望著男人,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千祭?”

    宿千祭一愣,為何會這樣叫他?

    忽然想起被煞氣影響的自己,江杳以為眼前的他又是另一個他嗎?

    也是,被她當場抓住偷親她,若不是換了個人,根本說不過去。

    宿千祭勾唇一笑,帶著幾分邪氣,手落在她的臉上:“杳杳,我們又見麵了。”

    江杳渾身汗毛都豎了起來。

    這又是怎麽把第二人格放出來了?

    喝酒了?剛剛沒有酒味啊?安神香?也沒有啊?

    不對,她這個時候是該想這個問題嗎?上次那個人格可是喊著再見到她要弄死她的。

    江杳渾身驟涼,被子下的小手一點一點的往裏麵挪動,然後再挪動屁股。

    “嗬嗬,好巧哦千祭,我們又見麵了。”

    宿千祭忍著笑意,麵色帶了幾分狠:“杳杳當時朝我下手的時候,可有想過我們會這麽快再見麵?”

    江杳苦笑著搖頭,她要知道這麽快就見麵,後麵還被另一個宿千祭吃幹抹淨了,那天她就直接用毒藥了,不會隻用迷藥。

    宿千祭眼眸一暗,驟然彎腰,雙手撐在她兩側。

    “杳杳,你知道嗎,我很生氣。”

    江杳欲哭無淚,伸出兩根手指弱弱的撐在男人的胸膛。

    “那你要怎樣才不生氣?”

    “怎樣才不生氣?你說呢?”

    男人尾音拖長,饒有興趣的看著她。

    江杳想著上次某人非常不合理的要求,她內心在掙紮。

    近在咫尺男人的臉本就好看,加上嘴角的一絲血跡,真是勾人。

    但她一點都不心動,確切來說是不敢心動。

    這個宿千祭行事說話都不按常理出牌的,上次看到他竟然都想殺了狼奇,她就知道,這是個狠人,一個她不能得罪的狠人。

    咽了咽口水後,她聲音顫抖著問:“那我親你一下你就不生氣好不好?”

    呸,江杳你怎麽淪落到這個境地,居然用親來保命,你沒救了你。

    可是,,她也打不過宿千祭啊,認慫也不是她想認的,這男人一呼一吸都帶著致命的危險。

    動物遇到危險還知道跑,她遇到危險還不能認慫?

    隨即就用最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男人,打大眼汪汪裏都是央求。

    宿千祭敗給她了,隻好故作深沉的點點頭同意。

    江杳想都沒想趕緊起身,然後貼在男人唇上。

    看著小心謹慎又顫抖的小模樣,宿千祭深知她在做什麽,雙手拉住她在枕頭底下搜尋的小手,死死的扣在床上。

    這小女人渾身都是刺,睡覺枕頭底下都放著針的。

    被抓住的瞬間,江杳果然顫抖了一下,長睫都在輕顫。

    宿千祭離開她的唇,眼底晦暗不明,聲音沙啞:“要讓我消氣,這樣可不夠。”

    說完比她更快的欺身,唇,舌相,交抵死糾纏。

    慢慢的兩人都滾到了床上。

    宿千祭的吻也越來越急切。

    江杳不是未經人事的小姑娘,她知道這急切代表了什麽。

    但就是因為知道,她才更害怕。

    雖說這個人格也是宿千祭,但她心裏還是難過的,因為跟宿千祭有了關係,又跟另一個宿千祭滾床單,總覺得對不起那個宿千祭。

    呸,不是對不起,她想哪裏去了,就單純的想做個專一的好姑娘。

    不管什麽原因吧,一想到自己要跟宿千祭的人格滾床單,她就渾身都在抖,即便被男人最溫柔的吻著,大手在她身上點火,她都激動不起來,隻想逃離。

    宿千祭也察覺到了她的‘不專心’,睜開眼看了女孩一眼,動作一頓,心髒處猛然收縮。

    她在害怕,很害怕他。

    沉沉幾息後,男人倒在床上,緊緊抱著女孩,被子一蓋,聲音暗啞:“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