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我還沒洗腳
  第140章 :我還沒洗腳

    意識到這一點,江杳不淡定了。

    “不,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宿千祭的第二人格,今天是出來的第二次,所以絕對不會是他,那難道是宿千祭?

    再一想那個冷冰冰高冷的男人,她覺得更不可能了。

    “難道還真是有蚊子咬我?”

    狼奇很快又回來了,還帶著被江杳遺棄在外麵的輪椅。

    江杳本來還好奇想問問他是怎麽找到的,忽然想到他是妖,還是狼妖,這狼的鼻子應該僅次於狗吧,索性就沒有問了。

    狼奇進屋後,床上的男人已經醒了過來,正坐在床邊發呆。

    “主子您醒了。”

    宿千祭揉著發脹的眉心,一點一點回憶剛剛的一切,頓時恨得不行。

    “主子,這次煞氣又是被江杳製服的。”

    他終於意識到了江杳在的好處了。

    以往每一次煞氣出來,不攪得天翻地覆不罷休,但這連著兩次來了不久都乖乖的下去了。

    全是托了江杳的福。

    宿千祭揉著發脹的太陽穴,好半晌才出聲:“江杳呢?”

    “在外麵。”

    他起身坐到了輪椅上,心中滿是愧疚和懊惱。

    差點就在煞氣侵蝕自己的情況下要了江杳,他現在想想都後怕。

    得趕緊回去處理一下這個問題了。

    屋外江杳還在,一邊揉著腳踝,嘴裏還嘟囔著不知道在說什麽。

    看她表情應該是在數落著什麽,漂亮的狐狸眼裏都是凶狠的模樣。

    宿千祭搖動輪椅靠過去:“江杳。”

    江杳整個人從凳子上彈了起來,驚恐萬分的往後退去。

    宿千祭蹙眉,盯著她的腳看,心中一沉。

    一看坐著輪椅的宿千祭,江杳趕緊撫摸自己的小心髒,還知道自己過激得有些不正常,趕緊解釋:“宿公子,您這背後喊我嚇我一跳。”

    “腳還疼嗎?”宿千祭的注意力都在她的腳上。

    江杳一愣:“宿公子怎麽知道我腳受傷了?”

    難道是狼奇說的?

    宿千祭無奈看著她:“我有眼睛會看。”

    是哦,她在這揉腳,起來還一瘸一拐的,確實一眼就能肯定是腳受傷了。

    可是為什麽不是問‘你腳怎麽了’,而是‘腳還疼嗎’。

    奇怪,太奇怪了。

    江杳還在發愣,輪椅已經靠了過來。

    男人手指修長,彎腰正好夠得著她的腳。

    一向潔癖的宿千祭,居然用手捏著她的腳,還把腳放在了自己膝蓋上。

    要不是那冰涼的指腹,江杳都要以為自己看錯了。

    但是腳這個地方不是什麽人都能碰的。

    她慌忙想要收回:“宿公子,我還沒洗腳,,”

    “閉嘴。”

    那個高冷霸道的宿千祭又回來了。

    江杳不敢再說話,單腳站在地上,受傷的腳放在男人膝蓋上。

    低著頭的男人眼眸裏晦暗不明,盯著白皙的腳視線炙熱起來。

    手中聚集靈力,本不用靠近她的腳,但他卻把自己的手放在了那隻漂亮的玉足上。

    江杳被涼得微顫,心也止不住的狂跳。

    這種姿勢,這種氣氛,怎麽跟之前被另一個宿千祭壓住時一樣不妙?

    好在這個宿千祭是正常的,給她腳治療好了後就鬆手了。

    “好了。”

    江杳趕緊放下腳,腳踝處已經好了,一點也不疼了。

    “謝謝宿公子。”

    早知道他靈力這麽好用,她還擦什麽藥,浪費。

    “宿公子,您的靈力這麽好用,您為何不給自己治腿呢?”

    江杳盯著他問得很認真。

    宿千祭掃了她一眼:“靈力不是萬能的,而且也不是取之不盡。”

    這樣啊,她點點頭,再次道謝更感激了:“我的傷謝謝宿公子您了,要不是您的靈力,我怕是要疼上一夜了。”

    宿千祭板著臉,心中又是一聲歎,嬌氣包。

    門外忽然響起了敲門聲。

    狼奇去拉開後,是一個裹著麵的阿南部落女子。

    女子看了一眼屋內,見宿千祭也在,頓時有些怕了。

    江杳出聲問:“這麽晚了有事嗎?”

    “江杳姑娘,羊房那邊,,”

    江杳緊張起來:“羊房怎麽了?”

    “我,,我也不知道,他們讓我來請姑娘去看看。”

    藥方明明是沒有問題的,不過也不排除別的因素。

    還得當場看到才能確定。

    江杳想著已經站起身來了:“走,我跟你去看看。”

    “江杳。”

    她回頭看了一眼急忙解釋道:“宿公子,我去看看就回來,很快的。”

    “不,,”宿千祭忽然想到了籃柯說的話,話到了嘴邊又收住了:“早點回來休息,明天要回去晉城了。”

    “好。”

    江杳也沒心思去想宿千祭為什麽今晚這麽好說話,隻想著藥方是不是哪裏出了問題。

    跟著女子一路走到了羊房,今晚的羊房靜悄悄的。

    這讓江杳很詫異,若是出了事,怎麽不忙?籃柯還不在?

    “你們二主呢?”

    “江杳姑娘,裏麵那羊死得蹊蹺,我們拿不定主意,就通知您來了,二主馬上就到。”

    江杳點點頭,慢慢往裏走去。

    越往裏越覺得不對勁,這裏麵別說人了,羊都沒有一隻,女子口中說的死得蹊蹺的羊也不知道哪裏去了。

    “你說的羊呢?”

    女子含糊其辭:“羊死得蹊蹺,羊夫已經將其移到了裏麵。”

    江杳生出了警惕心,一手握著針,停下來腳步。

    “你將我帶到這裏來到底有什麽目的?”

    她冷冷看著女子,目光銳利。

    女子有些慌神:“我,,真的是羊死了,我才會去請江杳姑娘的,其他的我不知道。”

    “你把話說清楚,羊怎麽死了?”

    “我也不清楚,我要去問問羊夫。”

    女子驚慌失措的往外跑,出去後就把門從外麵關緊了。

    “喂,你到底要做什麽?我告訴你別做傻事,宿公子知道我來了這裏,不一會就會來找我的,到時候你就死定了。”

    任由江杳喊著,外麵早就沒了動靜。

    她就這樣被算計了。

    隻是她實在沒搞懂,就把她關在這羊房裏而已?裏麵還有燭火,說嚇人這也完全不嚇人啊。

    這麽幼稚的手段,到底是誰要整她啊?

    她安靜下來後聽到裏麵傳來細微的聲音。

    江杳手裏握著針往裏走去。

    屋內的燭火更亮,足夠她看清楚裏麵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