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9章:有什麽不對嗎?
  第329章:有什麽不對嗎?

    被留下來的月見:“,,我天,你們這就走了?不等我了?有沒有人性?”

    她看了一眼黑璨,覺得不解氣,又上去踹了幾腳,這才離開了這裏。

    “族長,族長,您沒事吧。”

    “滾,都滾。”黑璨雙手顫抖的捂著眼睛:“戰神,江杳,我黑耀族傾盡一切都要殺了你們,一定要。”

    ,,

    江杳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站在聖城了。

    她剛要質問宿千祭,隻見宿千祭放下商陸後,彎腰猛然吐出一口鮮血。

    “你怎麽了?”

    江杳嚇得不行,忙上前抓住他的手給他探脈。

    這一探更害怕了:“你靈力怎麽受損到這個程度?你還強行帶著我們瞬移,不要命了?”

    宿千祭揮揮手擦幹淨唇上的血,然後朝江杳安慰笑了笑:“我沒事。”

    隨即又蹲下來,望著商陸問:“現在開心了嗎?”

    商陸鼻子有些酸,原來有爹爹是這種感覺啊。

    他望著宿千祭溫柔的臉,點了點頭,聲細如蚊說道:“還算滿意吧。”

    宿千祭知他心裏是開心的,摸了摸他的頭又道:“那小白寶,你滿意了,可以幫我哄哄娘親嗎,我知道我錯了,但是我說什麽她都不願意聽,你幫幫我好不好?”

    商陸一聽這話不樂意了:“哼,你讓我滿意就是為了拉我和你一個陣營,然後對付娘親嗎?”

    宿千祭一噎,慌忙解釋:“我沒有想要對付你娘親,我是想讓她給我一個解釋的機會。”

    “你不是說你失憶了嗎?失憶了有什麽好解釋的,你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商陸小大人模樣的分析著。

    這話成功讓兩個大人都懵了。

    宿千祭在想,他想要解釋,可就是商陸說的,他都失憶了,還有什麽好解釋的。

    而江杳卻在想,是啊,宿千祭都失憶了,解釋什麽解釋,他什麽都不記得了,又能解釋什麽。

    宿千祭忽然想到了什麽,起身走向江杳。

    江杳兩手抱胸,滿臉警惕:“你要幹什麽?”

    這動作,就跟上前的不是宿千祭,是流氓色狼一樣。

    宿千祭嘴角抽抽,視線往下移看著她環住的地方。

    本來沒想看的,但被她這個動作搞得下意識的就看去了。

    江杳臉一紅,憋著氣小聲滿是惱怒:“變態啊你。”

    變態,,

    某人在趙國的時候一直這麽餓喊他的,他在夢裏都是這兩個字。

    宿千祭輕咳了一聲掩飾尷尬,視線也移開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你看都看了還說不是故意的,怎麽?嫌棄小?”江杳一定是腦子抽抽了,不服氣的還挺了挺。

    這下好了,某人移開的視線又看了過去。

    “你還看?”江杳瞪著他,臉更紅了。

    宿千祭耳根也跟著紅了,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商陸好奇得很,湊到兩人之間問:“你們在看什麽啊?”

    兩人異口同聲:“什麽都沒有。”

    “哼,你們欺負寶寶,有什麽都不給寶寶看。”

    宿千祭趕緊說道:“小白寶,我有個計劃,你要不要聽?”

    商陸眼睛一亮:“什麽計劃?”

    “我想帶著你娘親去找守門獸,問一問當初我為何會失去記憶。”

    江杳不解:“你失憶跟守門獸什麽關係?”

    宿千祭輕聲解釋:“去過趙國後回來,守門獸必須洗掉記憶,避免禦天國人再次回去趙國。”

    江杳有些不信:“守門獸洗掉記憶,我怎麽那麽不信。”

    “江杳。”他低低的喊了一聲,語氣帶著繾綣:“我不記得以前了,卻沒有忘記喜歡你的感覺,我喝過了許神君的決意酒。”

    “決意酒?就那麽喝了能夢回自己失去記憶的酒?”

    “是的。”

    “許神君真的有這麽神奇的酒?”

    宿千祭看著那雙狐狸眼裏的興趣,有些無奈:“你難道關心的就隻有決意酒?”

    “也不是。”她想了想說道:“我還挺關心決意酒的由來,到底是什麽配方這麽神奇。”

    “江杳。”宿千祭沉沉喊了一聲,看她這麽感興趣,又無可奈何說道:“你若是感興趣,回頭我問問許神君。”

    “那一言為定,你答應我了可不能反悔。”

    “我答應你的就一定能做到。”

    江杳對上男人深情篤定的眼神,有些招架不住了,不自然的移開視線。

    “對了,你剛剛要說什麽的?”

    言歸正傳,宿千祭接著說道:“我喝了決意酒,夢到了一些和你的過去。”

    江杳心口一緊,莫名的多了一絲期待。

    “在夢裏,你總喊我變態,還誤以為我跟那個什麽太子有一腿,對嗎?”

    江杳瞳孔一縮,立馬反駁:“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可沒在你麵前喊過你變態,我也沒說過你跟太子有一腿。”

    她慌忙捂住嘴,一股腦的都說了。

    宿千祭沉吟一聲:“所以你是在心裏這麽罵過我,也在心裏說過我和太子有一腿?”

    “娘親,什麽叫有一腿啊?”商陸還在呢,大大的眼睛裏都是疑惑。

    江杳指著遠處光禿禿的樹說道:“小白寶,大人說話,你先去一旁玩樹葉等會。”

    商陸嘴巴一扁:“娘親,我也很想聽。”

    “等以後我講給你聽,現在乖,先自己玩會去。”

    “好吧,那你們快點說哦,我也想聽的。”商陸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

    江杳這才正視這個問題:“宿千祭,你說你夢裏我喊你變態,還說你跟太子有一腿是嗎?”

    “有什麽不對嗎?”

    “當然不會,決意酒回憶的是你的記憶,可你的記憶裏根本不可能有這些,因為我從沒當著你的麵說過。”

    宿千祭懵了:“可我確實夢到了,而且你不止一次這樣叫我,甚至還說不能插足我和太子,還怕太子因此記恨你。”

    越說江杳越覺得心裏發毛了。

    這些當初可都是她心裏的聲音,宿千祭是怎麽知道的?

    宿千祭覺得,話題又偏移了:“江杳,我們不是在說記憶的事嗎?”

    “我們一直說的都是記憶的事啊。”

    宿千祭一時語塞,沉默片刻後,抬起手,食指落在她的眉心:“這一滴,是我的血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