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應該是哪裏不舒服?
  第268章:應該是哪裏不舒服?

    “不正宗?”宿千祭低低的笑了,一笑又扯到傷口,瞬間倒吸一口冷氣。

    江杳冷颼颼的瞥了他一眼:“戰神還是不要笑了,待會傷口裂開隻會更遭罪。”

    她繞到男人身後,隨後說道:“戰神能自己解開腰帶嗎?”

    宿千祭到不至於解腰帶都不行,但這一刻他覺得自己就是不行了。

    男人生硬的想要抬起手,眉心緊擰著,十分煎熬。

    江杳就這麽看了一眼,心口又是一緊。

    “我來吧。”

    語氣是淡淡的,但耳根已經紅了。

    她靠在男人後背,手繞過去解腰帶,可能是太緊張,怎麽也解不開。

    宿千祭無奈一笑:“你要不到前麵來?”

    江杳懊惱,真是豬腦子,居然站在後麵解。

    她也是發現了,在這個男人麵前,她總有一些緊張,或許是因為他身上有宿千祭的影子吧。

    江杳繞到前麵,伸出的手指蜷縮了下,似乎有些緊張。

    宿千祭垂下眼簾,看著那雙手慢慢靠近自己的腰帶,忽然就覺得口幹舌燥了。

    一些不合時宜的畫麵在他腦子裏炸開,那雙手白皙纖長,柔若無骨,就在他的小腹上遊走。

    男人喉結滾動,眼底炙熱一片,死死抿著唇神情有些壓抑。

    “好了。”

    隨著女孩吐出的兩個字,他受的煎熬也結束了,頓時有些失落。

    這種感覺他從未有過,心底裏滋生出一種叫占有的東西。

    他想要占有江杳,這個念頭把他自己都嚇了一跳,但又不覺得過分,似乎一切都理所當然般。

    江杳見他額上出了不少汗,猶豫了下,還是抬起手臂,用衣袖給他擦拭。

    她和男人身高差太多,踮起腳尖才夠得著。

    宿千祭似料到了她要做什麽,不由自主的彎下腰來,好讓她不那麽費勁。

    “抱歉,可能我剛剛手太重了,我待會會輕點的。”

    “嗯。”

    光聽著這聲音,江杳手就一顫,總感覺他聲音有些不對勁,但又說不上來,反而聽得她心尖癢癢的。

    趕緊給男人擦好了汗,又繞到他背後。

    江杳猶豫了片刻,這才伸出手給他脫下衣服。

    每脫下一件都覺得煎熬,血淋淋的,血腥氣也很重。

    她頓時也沒心情想別的,緊張的給男人拉開衣服。

    “戰神,要是疼你跟我說。”

    流這麽多血肯定會很疼。

    宿千祭失笑,下一瞬聲音帶了幾分難忍:“江杳,疼。”

    江杳手直接僵住,衣服已經脫到一半了,這個時候也停不下來,而且傷口也要處理的。

    “戰神,你忍一下,我要一下子把衣服脫下來,越慢你會越疼。”

    “好。”

    江杳抓著衣服,手指都泛了白,這要是擱別人,她早就開罵了,直接一句‘要治治不治滾’。

    但對這個男人她就說不出那樣的話來,而且這次男人是為了救她才變成這樣的。

    想了片刻,她俯身,拉衣服的時候嘴裏吹氣。

    宿千祭脊背一僵,手已經攥成拳頭,深吸一口氣閉上眼,喉結上下滾動。

    後背的傷口不是不疼,而是他習慣了疼,可女孩吐出來的氣息,帶著幾絲暖意,吹在他後背,卻讓他整個人都覺燥熱。

    這個過程對於男人十分煎熬,他萬年來不曾有過的欲望,此刻險些克製不住。

    而對於江杳同樣是煎熬的,她都沒時間看男人的傷口,隻拉著衣服,還要吹氣。

    衣服終於脫了下來,江杳剛想說好了,看到傷口就說不出話來了。

    血淋淋的一片上麵還有黑色的氣焰,整個後背沒有一處是好的,連同手臂處都是灼傷。

    難怪他剛剛抬不起手來。

    後背女孩不再吹氣,宿千祭重重吐出一口濁氣,抬起眼簾眼底猩紅一片,好半晌才壓下小腹的燥熱。

    久久聽不到後麵的聲音,宿千祭開口詢問:“怎麽了?”

    江杳一開口聲音都有些哽咽:“戰神,你的傷好重。”

    宿千祭瞳孔一縮,顧不上傷,直接轉身。

    四目相對的瞬間兩人都愣住了。

    江杳瞪大了眼睛,不乖的眼淚跑了一滴出來。

    男人瞬間擰眉,眼底有些無奈。

    “受傷的是我,你哭什麽。”

    江杳慌忙移開視線,抬起手擦掉眼淚。

    “風太大,把我眼淚吹出來了。”

    “風?”

    “戰神不是疼嗎?不要亂動了,快轉過去我給你上藥。”

    宿千祭眯起眼眸,起風了嗎?為何他沒感覺。

    這女人一定是心疼他了,可隻是心疼都能掉眼淚,這女人還真是,,嬌氣包。

    江杳吸了吸鼻子,她隻是覺得太過自責,控製不住的流下眼淚。

    收拾好情緒好,她彎腰在自己的衣服上撕下一塊,又包住剛采來的草藥,用布包住藥草,然後用石頭敲打碎。

    等到敲打出了汁液,她拿著布條給男人的後背清理著。

    這些普通的藥隻能治傷,根本沒辦法消除黑氣,江杳又開口問道:“戰神,我可以給你把下脈嗎?”

    宿千祭抬起手,心中思忖,若是江杳給他把脈,不就知道了他的傷並不重,這點外傷也很快就能愈合。

    他當即放下手,語氣充滿了幾分神秘:“抱歉,我的脈不能隨便探的。”

    江杳也沒當回事,不願意就不願意吧,她也不強求。

    “那戰神,你有沒有哪裏不舒服?”

    宿千祭勾起嘴角,反問道:“應該是哪裏不舒服?”

    這是什麽話,江杳有些納悶:“你這受傷了,肯定有哪裏不舒服,這看病講究望聞問切,不給我探脈總得跟我說一下,我才好確定你有沒有內傷。”

    宿千祭輕輕點頭,隨後說道:“應該是有內傷的。”

    江杳神情凝重,擦幹淨男人後背後又問道:“所以戰神現在感覺心口有些悶,腦子有點眩暈,心跳也比尋常快對嗎?”

    她說的這些,他都沒有。

    但宿千祭不敢說,隻點點頭:“江杳說的對,我確實感覺到了。”

    江杳又換了藥在一旁敲打,心中有了推斷,宿千祭應該是被那股靈力傷了心脈,後背那些黑氣滲透到了他體內,讓他感覺到了不舒服。

    眼下她手邊沒有可以用的藥材,隻能先回去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