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你該不會也是什麽皇親國戚吧
  第72章 :你該不會也是什麽皇親國戚吧

    宿千祭挑起眉梢,低頭看著她:“你還會受欺負?”

    他記得這小女人更會欺負人,江淑在她那可半點好處都討不到的。

    “這不是以防萬一嘛。”

    ——怎麽會不受欺負,宿千祭天天欺負我。

    宿千祭:“,,”他怎麽不記得何時又欺負她了?

    隻是叫她推個輪椅叫欺負?

    男人低頭看著收拾籃子的小女人,有些失笑,還真是個嬌氣包,一點委屈都受不了。

    “嗯,以後若是有人欺負你,你便來這裏,我罩著你。”

    江杳笑得兩眼彎彎:“真的嗎大神?你願意罩著我?”

    “嗯。”

    “謝謝大神。”江杳拎著籃子:“那大神,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點回去睡覺吧。”

    “好。”

    走了幾步又覺得不對勁,她回頭追問:“大神,我來這裏要怎麽才能找到你呀?”

    宿千祭手在袖中畫了個圈,手心多了一截竹子。

    他拿出來攤在手心:“這個你拿著,以後來這裏吹響我便會來找你。”

    江杳接過竹子還看了好一會。

    好精致的小東西。

    “那謝謝大神,,”

    一抬頭,白無常已經消失了。

    經過幾次憑空消失的經曆,江杳已經習慣了這種詭異的感覺,隻是忽然感覺吹來的風更加涼了。

    江杳搓了搓手臂,趕緊拿著籃子往回走。

    剛走出破舊的月亮門,江杳敏銳的聞到空氣中飄來的花香。

    是迷,藥。

    銀針在手中握緊,她裝作被迷暈了,身子一軟跌倒在地。

    江杳閉著眼,警惕的用耳朵聽著周圍的動靜,好長時間過去了都沒有腳步聲。

    就在她要起身時,身子感覺被觸碰。

    她先是不動聲色等著對方動作。

    觸碰並不過分,隻在她的四肢,下一瞬她感覺自己騰空了。

    悄悄睜開眼一看,抬著她手臂的是一團白色的霧氣。

    江杳心裏有了數,也就不掙紮了,針還緊緊握著,暫時沒有反抗。

    那些霧氣帶著她沒有走太久,畢竟小木屋也不遠。

    身體落地後,江杳就睜開眼坐了起來。

    她人在木板上,那個怪老頭就站在木板下麵。

    看到她醒來,老頭嚇了一大跳:“丫頭,你沒被迷暈啊?”

    “就你那點迷,藥,搞搞其他人還行,擱我這?小玩意啦。”

    老頭子讚賞的看著她:“不錯不錯,果然是我的徒兒,厲害。”

    江杳翻了個大白眼:“抱歉,我不拜師。”

    “這個不重要了。”老頭盯著她看,又像是透過她要看別的東西一樣。

    江杳連連後退,雙手抱在胸前:“老頭,你看什麽呢?”

    這老頭不會有什麽怪癖吧?

    “臭丫頭,你胡思亂想什麽。”老頭咳嗽了聲,然後正襟危坐,一臉正色:“我今天叫你來呢,還是為了上次的事。”

    “叫我來?”江杳古怪的看著他:“老頭,你這不是叫我來,你這是抓我來。”

    “過程不重要。”

    江杳:“,,”

    剛剛要不是怕那些霧氣像上次一樣‘咬’她,她早就反抗離開了,才不想跟這個怪老頭打照麵。

    “丫頭,這兩天我也想了很多,既然你不想拜師,我不逼你,但是你一定得跟我學武。”

    若是以前,江杳一定蹦著跳著拒絕了,但今時今日不一樣了。

    她自從經曆了被狼追那件事,心裏就恐懼這個世界那些奇奇怪怪的現象。

    其實回來後,江杳也多次想過要學點武功傍身,不過她知道宿千祭肯定不會願意教她,狼奇就更別說了,所以也就沒再想了。

    今晚看到怪老頭的時候,這個念頭又一次的冒了出來。

    不過她是也不會表現得那麽積極。

    “老頭,你為什麽就盯著我不放呢?宮裏那麽多人,你為什麽一定要我做你的徒弟?”

    “不做徒弟也行的。”

    “那你為什麽一定要教我武功?”

    “我上次不是說了嘛,你骨骼驚奇,是個學武的好料子。”

    “我四肢不勤,身體孱弱,瘦瘦小小的,哪裏是骨骼驚奇了?老頭,你是不是跟誰都這麽忽悠。”

    “怎麽可能,你是我第一個想要教武的孩子,我第一眼看到你就知道,咱倆肯定有師徒的緣分,丫頭你沒覺得嗎?”

    江杳嘴角抖了抖,無話可說。

    “是不是我不跟你學武,你也不會放過我?”

    “我不說了嘛,你我有師徒緣分,怎麽能說是我不放過你呢,這是我們有緣分。”

    江杳:“,,”就很無語,把她抓來,還非說什麽,緣分?

    怪老頭你贏了。

    “學武可以,但我不會叫你師父的。”

    她是有原則有底線的。

    老頭樂得臉上的白胡子都在晃:“哈哈哈哈,好好好,不叫師父,不叫師父。”

    江杳總覺得自己掉坑裏了,這怪老頭太熱情了,她現在嚴重懷疑自己會不會被怪老頭拐賣了。

    “對了老頭,你讓我跟你學武我答應了,你也總得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你是誰,又為什麽住在這裏吧?”

    這話問話,江杳好像在老頭的眼裏看到一抹精光。

    “叫什麽啊?這得好好想想了。”老頭在原地轉圈,忽然一拍腦門:“我想起來了,我叫趙啟。”

    “趙啟?姓趙?”江杳瞳孔一縮:“你該不會也是什麽皇親國戚吧?”

    今天才經曆了一番沒有認出趙恍的驚悚事件,她現在對於姓趙這個字眼,特別的敏感。

    趙啟朝她翻了個大白眼:“老頭子我都窮死了,還皇親國戚?你見過誰家皇親國戚像我一樣的?”

    話是這麽說沒錯,但是他姓趙啊。

    “你該不會以為我姓趙就跟皇室有關係吧?”老頭眯著眼,似看透了她的猜想,聲音大了好幾個調:“這天底下姓趙的多了,都跟那皇家的有關係?”

    江杳忙擺手:“好好好我知道了,你聲音小點。”

    雖然這地方沒有第三個人,但她今天被趙家的父子倆嚇得夠嗆,到現在一顆心都懸著的。

    “還有老頭,你為什麽一個人住在這裏啊?”

    趙啟摸著自己的白胡子,一臉高深莫測:“這件事要從三十年前說起。”

    江杳頭疼:“能不能簡單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