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真是夠煩的
  第24章 真是夠煩的

    “我有什麽資格?”賀子墨也站起來,俯視著安逸,“我是你丈夫!”

    “就算是真的,也不能阻止我交朋友吧,”安逸抬頭斜看了他一眼,“何況你隻是名義上的。”

    “我是你法律上的丈夫,你不能給我戴綠帽子,男人女人都不行!”賀子墨低沉著聲音說道。

    安逸覺得賀子墨有些不可理喻,“你是不是有病,綠帽子妄想症嗎?”

    “我困了,去睡覺了!”安逸不等賀子墨說話,回到臥室,鎖上了門。

    賀子墨解開領口的兩顆扣子,做了兩次深呼吸,因為長年身體不好,他不能大喜大怒,需要控製情緒。

    本來是想好好談一談的,怎麽談著談著就談崩了?隻是想她離林沐沐遠一點而已,他是真怕她和林沐沐萬一產生了感情,最後不好收場。

    賀子墨抓抓自己的頭發,他有些後悔結這個婚,和一個不熟悉的女人要相處兩年,不是一件簡單的事,現在進退兩難了。

    賀子墨低沉地歎息一聲,垂頭回到臥室。

    隔天,賀子墨雷打不動的早起,自己做了點吃的,沒有給安逸帶份,反正她上午也起不來。

    沒想到,賀子墨剛刷完碗,就看見安逸拉著一個皮箱從臥室裏走出來。

    他皺著眉頭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麽?”

    “我下周實驗室會很忙,南大的教室公寓離得比較近,”安逸停下腳步,看著賀子墨說道,“而且我覺得我們需要分開,彼此冷靜一下。”

    說完,安逸拉著皮箱離開了,大力地關上門。

    賀子墨感覺胸口被勒住,一腳踢翻餐桌旁的椅子。

    他走來走去,想平緩自己的情緒,但是根本平靜不下來。

    賀子墨感覺身體有些不舒服,他給簡傑打了電話,讓他過來陪自己去許老那看看。

    簡傑很快就過來了,在樓下等著賀子墨。

    賀子墨捂住胸口,下了樓,簡傑見到他狀態不好,上前把他扶到車裏,還好奇地問道:“老大,夫人呢,今天她不陪你去醫院嗎?”

    不提安逸還好,聽到安逸的名字,賀子墨感覺胸口更堵得慌了,“她有事,不在家!”

    簡傑見他難受,也不再說話,專心地開車,把賀子墨送到許老的醫院。

    許老和彭宇都在,打開門見到賀子墨和簡傑,一起往他們身後望去,沒見到安逸,兩人都露出失望的表情。

    賀子墨……

    他感覺胸口堵得不行了。

    簡傑扶著賀子墨坐到許老對麵,著急地說道:“許老,快給老大看看,他胸口不舒服。”

    許老不敢怠慢,手指放在賀子墨的手腕處,表情凝重,“這兩天生氣了?”

    賀子墨“嗯”了一聲。

    “不會是和安逸生氣了吧,她今天怎麽沒來呢?”許老還在關心安逸。

    “夫人今天有事,許老,老大的病怎麽樣啊?”簡傑迫不及待地問道。

    許老站了起來,“上衣脫了,去裏麵躺著,我給你紮兩針。”

    簡傑扶著賀子墨走到裏麵的處理室,賀子墨脫光上衣,躺在床上。

    許老淨手後,拿著銀針進來了,在賀子墨身上紮了好幾針。

    彭宇在一旁看著,嘴裏還不閑著,“可惜安逸沒過來,也不知道她對針灸有沒有研究。”

    賀子墨閉上眼睛,還想把耳朵堵住,許老和彭宇每句話都離不開安逸。

    許老見差不多了,把針拔了出來,賀子墨感覺有東西順著嗓子往外湧,彭宇已經拿起垃圾桶接住賀子墨的吐出的黑血。

    許老看了一眼血的顏色,“是淤血,吐出來就好了!”

    賀子墨感覺胸口鬆快了很多,擦幹淨嘴角的血漬,穿好衣服,向許老道謝,“謝謝許老了!”

    許老點點頭,叮囑道,“最近要多休息,和安逸最好分房睡,情緒不能太激動了。”

    賀子墨點頭答應著,“好!那我先走了。”

    “下次帶安逸一起過來啊!”許老還不忘提到安逸。

    賀子墨邁開大長腿,快步離開診室,他不想再聽到‘安逸’這個名字了。

    簡傑坐在車裏,問道:“老大去哪裏,回‘萬象首府’嗎?”

    “去公司!”賀子墨一點也不想回‘萬象首府’,回到那裏就會想起安逸。

    “啊?”簡傑回頭看著賀子墨,“老大,許老說讓你多休息!”

    “我是老大,還你是老大?”賀子墨沉著臉說道。

    “成,您是老大,您說的算。”簡傑不敢再廢話,直接把賀子墨拉到公司。

    賀子墨剛到公司,就接到賀承業的電話,“子墨啊,今天帶小逸回來吃飯啊!”

    又是安逸,賀子墨按按眉心,“今天不回去了,安逸有事要忙。”

    “哦!”賀承業語氣很失望,“那就下周帶小逸回來吧。”

    “看情況吧!”賀子墨不想把話說死,誰知道下周他和安逸什麽情況,說不定已經離婚了。

    “子墨,告訴你一件事,”賀承業壓低聲音說道,“秦如曼被人給打了,那臉腫的跟豬頭一樣,據說鼻梁被打歪了,裏麵的假體都被拿出來了,她竟然整過鼻子。”

    “咳咳咳!”賀子墨咳了幾聲,他還真不知道安逸打她哪裏了,打得什麽程度,“隻打了她的臉?”

    “身上好像被踢了幾腳,”賀承業幸災樂禍地說道,“主要的傷都在臉上,嘖嘖嘖,也不知道會不會被毀容。”

    賀子墨冷哼道,“毀不毀容能怎麽樣,心是黑的。”

    “唉!”賀承業歎口氣,“也不知道你爸看上她哪了,整天在你爸麵前裝柔弱,看她現在頂著一張豬頭臉還怎麽裝。”

    “她愛怎麽裝就怎麽裝吧,跟我沒關係。”賀子墨對秦如曼的事不感興趣。

    賀承業遺憾地說道:“本來想讓你和小逸過來看看她的豬頭樣的,小逸肯定很喜歡看。”

    “好了,爺爺,我這邊還有事,先掛了。”賀子墨掛了電話。

    安逸才和他結婚半個多月,怎麽他身邊的人總是不停地提到她呢,真是夠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