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八年前,我們沒分手,所以你還是老子的
  第22章 八年前,我們沒分手,所以你還是老子的

    說著,他忍不住揉了揉沐沐的頭發,很軟很舒服。

    沐沐的頭發很多很密也很黑,並沒有染過,卻也不顯累贅,反而顯得這個人很清冷。

    有種從骨子裏透出來的清雋和疏離,就算稍有冷漠,但相處久了會發現這是個很溫和的人。

    “這話應該我說才對。”

    沐澤蘭渾身都疼,軟綿綿的趴在戚子苓身上,抬頭輕輕咬了一下他的下巴,嗓音沙啞。

    他也不知道為什麽就能這麽喜歡阿苓,換一個人都不行。

    “原來沐沐這麽喜歡我啊。”

    這話一出,戚子苓眉眼都染上了笑意,捏了捏他的臉蛋。

    粉撲撲的臉蛋,還有熱氣熏的泛著紅的唇瓣,看著就心生歡喜。

    “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沐澤蘭歪頭咬了一下他的手指頭,有一點點泄憤的意味,可惜動作太輕了,跟羽毛撓似的。

    倒也不是沒那個力氣,就是舍不得。

    “是,我早就知道了,從你識藥比賽讓我的時候就知道了。”

    戚子苓哼了一聲,這麽讓他不就是怕他跑了嗎?

    可惜了,他對沐沐也不是沒有感覺的。

    “我知道你知道這件事,但是那一晚上你不是也沒提過嗎?”

    沐澤蘭心裏當然清楚阿苓是知道的,到底是一起長大的,怎麽可能看不出來他是在放水。

    阿苓沒有提起這件事情,必然也是很滿意這種狀況。

    他本身也無所謂,隻要身邊的那個人是阿苓,無論上下都一樣。

    疼是疼了點,但他也挺享受被阿苓照顧的感覺。

    “你放了水,說明你同意,我為什麽要提。”

    戚子苓桃花眸眯了起來,裏麵噙著幾分壞笑。

    他能做上麵那個,又為什麽要提。

    沐沐以為是自己肖想他很久,殊不知他肖想沐沐也很久了。

    “那不就得了,你挺歡喜,我也挺歡喜,我們皆大歡喜。”

    沐澤蘭揉了揉微疼的眼睛,冷哼了一聲。

    那表情,真的像被欺負了的小奶貓,可可愛愛的。

    “是,歡喜。但你昨晚上,就算推不開我,也能拒絕我,為什麽要這麽配合我,整得老子沒刹住閘。”

    戚子苓想到昨晚,眸色都更加深邃,裏麵燃起了火光。

    昨晚的時候,沐沐太配合了,還環住了他的脖子,就是太過配合,他才越生氣。

    但他知道,沐沐隻有他一個男人,可就是生氣,就是委屈和難受。

    “不想,也舍不得。”

    沐澤蘭想到昨晚上發了瘋的阿苓,唇角都揚了揚,低笑道:“你知道嗎?我就喜歡看你為我失控和發瘋,這樣能讓我清楚地知道,你對我的感情有多深。不然,你憑什麽這麽失控。”

    他怎麽舍得,光是看到阿苓那副模樣,心口都在發疼,還隱隱間有著竊喜和雀躍。

    失控和發瘋,本身就代表著喜歡。

    要是真毫無感覺的話,就隻能說明阿苓不喜歡他。

    “小傻子。”

    戚子苓沒想到得到的是這樣的回答,冷不丁地咬牙罵了一聲。

    他多狠,他心裏清楚。

    “嗯,你也是。”

    沐澤蘭冷冷一哼,傲嬌的不行。

    誰在愛情裏還不是個小傻子了。

    冷靜如他,在撞上阿苓的事情時,會忍不住發慌。

    瀟灑如阿苓,卻在撞上他的事情時,會忍不住失控。

    都一樣,沒有誰是特別的。

    說完,他抬眼正好撞上了那雙漂亮仿佛噙著星光的桃花眸。

    兩人相視一笑,默契十足。

    就好像八年前的那一晚上。

    藥浴一般泡二十到四十分鍾,現在泡了有近十分鍾了。

    戚子苓把手移到沐沐的腰兩側,嚐試著揉了一下。

    “嘶——”

    結果,剛碰上,沐澤蘭就倒吸了一口涼氣。

    腰酸疼酸疼的,有點要命。

    “忍著點,趁著藥浴給你揉揉,不然你明天都爬不起來,還好基本上已經退燒了,不然老子真要把你拉進醫院。”

    戚子苓在有關沐沐身體方麵的事情,一向很強勢,根本不會給他反悔的時間。

    兩隻手就已經扣在了他的腰間揉。

    藥浴本就有活血的效果,揉起來效果會更好。

    “好。”

    沐澤蘭手都扣在了戚子苓的肩膀上,疼得渾身都在顫抖。

    他太痛恨他過於敏感的痛覺神經了,無論什麽樣的傷口,就算是撞傷了,都疼得不行。

    這麽多年,他已經很努力地去忽視這種感覺,可效果始終不大。

    每次受傷,還是一樣的疼,很要命。

    戚子苓其實不太能狠地下心,卻也沒什麽其他的辦法,不揉的話回頭會更疼。

    揉了有十分鍾,才把藥浴的水給放了,又接的清水放了點香料。

    是為了祛除身上中藥的苦味的,也有一定的安神效果。

    沐澤蘭感覺自己又像是死了一回,昨晚就是這種感覺,睡醒了又來了一回。

    等又泡完香料以後,他手上都沒力氣了。

    衣服是阿苓給他穿的,又把他給抱到了床上。

    該收拾的都收拾了,淩亂的床鋪也變得很幹淨,他躺在被窩裏,渾身乏力。

    可燒到底是退了,隻是沒吃飯可能有點無力。

    看到沐澤蘭瞅向對麵那間他以前住的屋子,戚子苓把人抱在懷裏,唇瓣貼在他耳邊,低聲開口。

    “分床睡就別想了,都做了老子的小嬌花,還想跑?”

    就前天那一晚,沒抱到小嬌花他都睡得不踏實,現在是別想跑。

    “小嬌花現在都蔫了,還小嬌花呢!分床可就分了一天,你就忍不住了?”

    沐澤蘭對大痞子的無賴程度簡直無言以對,臉扭到一邊去不想理他。

    真就分了一天!

    臭痞子!

    “老子的人,老子愛怎麽親怎麽親,愛怎麽欺負就怎麽欺負,你就算不服也給老子憋著!”

    戚子苓強勢地把沐澤蘭的臉扭了過來,對上他的眼睛,在他唇瓣上狠狠親了一口。

    他一雙桃花眸都深邃幽暗了幾分,低聲道:“八年前,我們沒分手,所以你還是老子的。”

    那句分手,他臨走了也沒舍得說。

    所以四舍五入下來,還是他的人。

    “人都在嘴裏吃不知道幾回了,不是你的還能是別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