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車禍
  第44章 車禍

    從都到尾錢虎都沒有想和我們說說這個故事,反倒是下了逐客令,要我們先離開。

    我看其中有貓膩,就在臨走的時候偷偷放了幾個小紙人在房子裏,還偷走了小保姆的一魄。

    偷走小保姆的一魄是為了我晚上好喊魂,入夜休息後,我就可以喊小保姆的魂過來問問情況,把她當做了一個活動攝像頭。

    一切安排妥當,我和槐夜就離開了。

    在回韓家的路上我們卻出了車禍,在郊區口與一輛破舊的麵包車相撞了!

    好在韓彥明開的是高檔車,車壞了,我們兩個卻一點事兒沒有,連皮都沒磕破。

    而麵包車牌照都沒有,車上司機還是個刀疤男,凶神惡煞的,滿臉沾滿了血,完全沒有道歉的意思,反而提了根棒球棍走過來!

    “真是太囂張了。”

    槐夜氣憤下車去,想給那刀疤男一點教訓,刀疤男卻戾氣纏身,整個人殺紅了眼似的。

    要不是碰見我和槐夜能抵擋他幾招,尋常人恐怕現在就去見閻王爺了!

    “媽的。”槐夜將其製服,衝過去揪著他的衣領狠狠給了他幾拳:“你想死還要拖著別人?真是不知死活!”

    槐夜打了他幾拳,他瞬間暈死在地上,身體不停抽搐起來,口中還吐出了很多粉色的泡泡,像是吃了什麽過激的東西。

    我在他車裏找了一番,發現了幾瓶興奮飲料,恐怕就是這幾瓶飲料影響了他的脾性。

    這時候槐夜卻火急火燎的朝我跑了過來,他低聲對我道:“這人身上可能背了命案,剛剛我觸碰到他血的時候,與他通靈了,看見了一些恐嚇畫麵。”

    “那就報警吧,我給他下個真言符,讓他自己都乖乖說出來,也算是做了一樁好事。”

    槐夜嚴肅道:“我聽見了江易的名字,還有你說的江旻,是江易的妹妹!”

    “怎麽會?”

    我們商量了一番,決定將這個男人綁走,他本就有命案在身,自己肯定也不敢報警。

    我們在韓家找了個地下室關著他,打算問問他詳細情況。

    次日韓父就叫人來喊我們會客,我們躲在地下室險些被發現,幸好我們及時堵住了男人的嘴。

    韓父說有貴客到了,一定要我們出麵。

    礙於身份我們隻能前去會客,可剛一露麵我就想逃!

    老遠我就看見江易站在會客廳望著我,他站得筆直,穿了一件天青色的長衫,整個人恍若書中走出的翩翩公子。

    見我要逃,一向冷漠的江易竟然慌張起來,他大步流星朝我跑來,直接一把拎住了我的衣領。

    “還想逃哪去?”

    我縮了縮脖子,竟感覺這麽憋屈。

    槐夜冷著臉,火速將我護在身後。

    韓父立馬站出來賠笑:“江先生這是怎麽回事啊?你認識她嗎?”

    “認識。”江易臉不紅心不跳道:“她是我妻子。”

    “這……”韓父尷尬道:“還剛想和你介紹,這是我家彥明的女朋友,叫葉靈星。”

    他尷尬的瞪了瞪我和槐夜,好像不知道我們在玩什麽把戲。

    江易嗤笑著:“有些人總以為披上了人皮就是人了,不知是在騙自己,還是在騙別人。”

    說罷,江易當著所有人的麵抱住了我,任憑我掙紮他都死死不放開。

    他抱著我,在我耳邊輕聲道:“昨天我感應到護身符破了,猜想你肯定是遇到了危險,就想來看看你。”

    他不說還好,一說頓時就讓我憋不住了。

    我強忍著情緒,緊緊攥著拳頭不敢說話,心裏莫名有些委屈。

    槐夜不合時宜的站出來吼著江易:“你這也不像是什麽正人君子吧?當著我的麵抱著我的女朋友?”

    江易斜睨了他一眼:“這是你哪門子的女朋友?你拐走我的妻子,還好意思賊喊捉賊?你韓家的臉麵都被你丟盡了。”

    “你有什麽證據證明她是你妻子?”

    “我需要向你證明嗎?”

    兩個高馬大的男人忽然就爭吵了起來,言語間還有些幼稚,兩人誰也不讓誰,把我和韓父都搞懵了。

    韓父意味深長的看著我,本來欣賞的眼神中忽然透著不少嫌棄,我覺得我一世英名都被這兩個人給徹底毀了。

    “好了好了。”我趕緊製止他們:“你們兩個別吵了,誰願意聽你們吵!”

    江易一改常態,以前不怎麽愛搭理我,現在卻話特別多,還一個勁兒的看著我粘著我。

    我冷哼了一聲道:“不勞你費心,江先生,你可以回去了。”

    江易不依:“你跟我一起回去。”

    “回哪裏去?”我蹙眉望著他:“回去繼續被你騙嗎?”

    江易伶牙俐齒反擊著我:“你不是也騙了我?”

    他說的好像又有些道理,我們不都是在互相欺騙?人家是不打不相識,我們是不騙不相識。

    我挑眉反問他:“那你的意思是扯平了的意思?”

    “也沒有平,我始終對你還是虧欠些,所以我來找你,想彌補對你的虧欠。”

    江易無比認真的看著我,冷漠的眼中忽然有了幾分真情和溫暖,一下都把我給看呆了。

    很難想象,他這樣一個不易表達情感的人,現在竟這般花言巧語,舌燦蓮花。

    我白了他一眼低罵道:“我看你是腦子燒壞了。”

    “我的確是腦子燒壞了。”江易毫不否認:“隻要能見到你說出這番話,我腦子燒壞又算什麽。”

    槐夜都傻了眼,他很吃驚的現在我身邊嘀咕:“這男人不簡單啊,你離開這才幾天,他就像是變了個人。”

    “還要你說,我眼睛哪裏看不見?”

    我們爭吵了許久,韓父實在是忍不了了,他站出來打斷了我們的話:“既然大家都認識,那就都坐下來吃個便飯吧!”

    “這飯可吃不了。”江易故意為難道:“你兒子搶了我妻子,還怎麽讓我吃得下飯。”

    槐夜爭辯:“他胡說,他娶得是童家女兒童悠然。”

    “誰說的,我都已經合了八字,黃天厚土見證過了,那八字就是她的。”

    那時候江易就知道我八字和童悠然有些差別不同了吧,但他也依舊瞞著不說。

    韓父無奈了,隻能嗬斥槐夜:“韓彥明你給我滾回房間去,別再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