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方便嗎?
  第一章 方便嗎?

    司瑤嫻熟的繞去他長包的包間,門口兩個跟刑玨一起出來玩的擠眼笑:“瑤瑤姐來接玨哥啊。”

    “現在方便嗎?”

    司瑤半個月前來接人忘了問,推門進去恰好擾了刑玨的好事,被一個酒瓶砸過來,險些毀容,這次長了記性。

    得到肯定後敲門進去。

    懷裏那個跟了他有幾個月的溫穗衣衫淩亂,刑玨卻西裝整齊,眼神多了些微醺,沒情欲熏染,唇角帶著多情的笑,看著比平時還要溫柔。

    可惜溫柔隻是表象,真實的刑玨陰晴不定,尤其殘暴難討好。

    司瑤在門口站定,溫聲細語道:“明天家宴,太晚回去不好。”

    刑玨手從溫穗腰間抽離開,卻沒動,還在原處坐著,腿架在包間茶幾上,懶散又溫柔,“多晚是晚。”

    “十二點了。”

    “阿玨說好晚上陪我的,哪都不準去。”溫穗嬌滴滴的插嘴,和司瑤聲音交匯在一起。

    刑玨忽略掉她的話,湊近溫穗溫柔耳語。

    司瑤站著看了會,想了想轉身。

    “現在不晚了?”

    刑玨的這句音量偏高,像是在和自己說話,司瑤回頭:“不晚,你可以再忙一會。”

    刑玨半小時後出去,攬住司瑤的腰:“和他們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司瑤乖順道:“沒聊什麽,你忙完了嗎?”

    “開車來的?”刑玨不答反問,手掌往下鑽進了她的大衣內裏,不輕不重的摩擦她敏感的腰線。

    弧度曖昧,手法纏綿,問出的話和這會的動作代表著他在裏麵沒忙完,要在車裏繼續的意思。

    “要不……你再回去。”換了平常,司瑤能忍便忍了,但是低燒到現在還沒退,不想。

    刑玨鬆開手不鹹不淡的和倆人閑聊幾句,轉身朝外走。

    司瑤步子小,落後幾步,聽見剛才和她閑聊的倆人嬉笑,聲音不小,絲毫不避諱她能聽見。

    說的是司瑤這大齡孤女真是個能忍又無用好欺負的,換了別的正宮,早一巴掌扇上去了,刑玨如今愛玩成性而且明目張膽,全是她軟弱無能慣的。

    司瑤無所謂的裹緊大衣,慢吞吞的跟著刑玨出去。

    本以為隱晦拒絕能逃過一劫。

    但刑玨今晚明顯火氣很大。

    司瑤不過剛坐上駕駛座,背椅便被後座的刑玨手動調低,隨後躺平和他對視。

    瞳孔黝黑深邃,沒剛才對溫穗的溫柔,全是跳動著的火光,赤條條的寫著欲。

    無聲的歎了口氣,司瑤從口袋裏摸索出避孕的遞過去。

    刑玨微微挑眉,意味不明的嗤笑一聲。

    熬不住時。

    “我發燒了。”司瑤啞聲變相服軟。

    “死了嗎?”刑玨聲音低啞,不假思索的很無所謂。

    結束後開車的變成了代駕。

    司瑤疲倦的倚著車窗看手表。

    三點了。

    明天家宴六點就要起來。

    鬧鍾沒響,司瑤八點醒過來擺弄了一會,似乎是忘了開。

    將這事拋諸腦後,起來指揮家裏傭人準備中午的家宴。

    臨近十二點。

    司瑤出去站在傭人首列,對為首的江老爺子鞠躬恬靜的笑:“爺爺。”

    刑老爺子:“在裏麵等著多好。”

    司瑤笑笑:“應該的。”

    刑老爺子沒說什麽,但明顯對她的懂規矩很滿意,抬腳走進去。

    後麵刑家的人跟上。

    “你現在是刑玨的未婚妻,不是傭人。”一道熟悉的男音冷不丁傳來,司瑤抬眸就觸及到男人的眸光,深沉內斂,流淌著不知名的情緒。

    眼前的男人,刑珂,邢鈺的哥哥。

    往前走的人群突然慢了下來,一雙雙耳朵直棱著像是在等著聽倆人眾目睽睽下說些什麽。

    司瑤微微歎了口氣,朝後一步,避開刑柯的眼神,“家裏都滿意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