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0章 番外:海鳥飛魚31
  第790章 番外:海鳥飛魚31

    戴非與說:“男孩子在外麵要保護好自己,不能隨隨便便跟人回家。女朋友也不行。”

    歐鷗說:“那行啊,我跟著你去一起住酒店。”

    戴非與張了張嘴。

    歐鷗的手指立馬豎到他的唇上,製止了他再拒絕:“要麽你跟我回家,要麽我跟你住酒店。今晚你隻有這兩種選擇。”

    戴非與捉下她的手:“媽寶男表示無論哪種選擇都很害怕。”

    歐鷗低笑:“人家又不會把與哥你吃了嘛。”

    戴非與挑眉:“你確定?”

    歐鷗眨巴眨巴眼睛,手指在他的胸口打圈圈:“與哥不想被吃掉的話,人家也不會強迫與哥嘛。”

    在她的語調和她的小動作的雙重加持之下,戴非與的身體麻了半邊:“大庭廣眾之下,不要動手動腳。”

    “那與哥快跟我回家去動手動腳吧。”歐鷗笑著把戴非與推上他的車,然後她繞回她的車,在前麵帶路。

    戴非與沒想到的是,歐鷗口中的“家”,真的是她的家,而不是她在外麵為工作方便租的公寓之類的地方。

    先前視頻通話的時候,戴非與知道她是一個人住的,但也僅此而已,再多的信息她沒說過他也沒問過。

    這會兒歐鷗帶他進門,促狹道:“別緊張,見不到家長的,我爸媽早離婚各自過各自的生活了。隻有我們二人世界。”

    “那還是我們二人世界比見家長更緊張。”戴非與歎氣,穿了她從鞋櫃裏找出來的一雙男士家居鞋。

    歐鷗特地強調了一句:“你是我第一個帶回家的男朋友噢。”

    也就是間接在說明,這雙男士家居鞋不代表什麽。

    但其實她不解釋,戴非與也沒有多想:“你覺得你與哥度量那麽小的?”

    “那我就是不想與哥你太大方嘛?”歐鷗摟住他的脖子,笑著仰頭親親他的下巴。

    戴非與遂她的願,故作嚴肅地問:“解釋解釋,既然我是你第一個帶回家的男朋友,為什麽你的家裏會有男人的家居鞋?”

    歐鷗說:“以前袁文潛同誌的東西沒有清理幹淨——袁文潛同誌就是我爸。”

    戴非與點點頭,很勉為其難似的接受這個回答:“姑且相信。”

    “與哥好疑神疑鬼噢。”歐鷗佯裝委屈,“怎麽能對人家沒有百分之百的信任?”

    戴非與好不容易已經緩過來的身體,又被她這樣給弄麻了半邊。他就知道他現在來的是個盤絲洞,沒有點毅力是扛不住的。

    戴非與硬扛:“撒嬌沒用。現在與哥讓你去吃飯。”

    掙開她又軟又香又熱的貼著他不斷摩擦的身體,戴非與將剛剛換鞋的時候暫時擱在玄關處櫃子上的兩袋外賣重新拎起來,往裏走。

    這兩袋外賣是歐鷗在回家的途中點的,不久前外賣員送來之後根據歐鷗的指示放在門口了,現在他們倆帶進門。

    歐鷗跟在後麵看著戴非與熟門熟路地走進去客廳,完全不像第一次來的樣子,忍俊不禁:“與哥心眼子挺多,平時和我視頻通話,偷偷把我家的樣子都給記下來了。”

    她和他視頻通話的時候往往沒什麽忌諱,經常邊和他聊著邊帶著電話去廚房拿飲料或者去客廳找東西,差不多讓他將她家看了個遍。

    戴非與在茶幾桌前駐足,擱下外賣,回頭看她:“現在怕了沒?還敢不敢隨隨便便跟與哥視頻了?”

    “好怕怕噢。”歐鷗重新環住他的脖子,“需要與哥的親親來壓驚。”

    然後她就踮起腳堵住他的唇。

    吻啊吻啊吻,怎麽吻都吻不夠似的。

    畢竟半個月沒見上麵了。方才在馬路邊的吻他還淺嚐輒止了。

    現在不在大庭廣眾之下,他可沒理由再怕羞了。

    不知不覺間歐鷗便將他壓進了沙發裏。

    他因為往後退而倒到沙發上的時候,歐鷗直接跟著他一起倒的,他還被她砸出了一記悶哼,歐鷗的下巴也在他的胸膛嗑得有點疼,但嘴唇又摸索到他的唇上,繼續吻。

    四下靜謐,他們的啄吻聲聽起來異常熱烈。

    最後是戴非與鉗製住她企圖作亂的手,強行停下來的:“安分點。吃飯去。”

    他也是粗喘連連。

    歐鷗熱烘烘地拱著他同樣熱烘烘的身體,趴在他的胸口,趴在他的胸口,又從他的脖子慢慢地吻上去,語焉不詳道:“飯哪有與哥好吃……”

    戴非與很委屈似的:“與哥還沒準備好今天把命丟在這裏。”

    正吻在他眉宇間的歐鷗噴笑,伏在他的身上花枝亂顫。

    戴非與鬆開對她的鉗製,一隻手改為掐在她的腰上,另一隻手撓在她纖細的後頸。

    歐鷗調整了一下姿勢,像貓一樣窩在他的懷抱裏,枕著他的胸膛,閉上眼睛:“吃飽了,我睡會兒。”

    渾身緊得快爆炸的戴非與:“……”

    歐鷗自然感覺得到他火燒一般的熱燙,故意問了一句:“還是說與哥想要我繼續吃?”

    人肉抱枕戴非與:“……你睡吧。”

    歐鷗當真放心地睡過去了,入睡得非常快。

    她覺得自己睡得很深,也睡得特別久。她都做了個夢。

    實際上醒來也就隻是十五分鍾後。

    她還是跟隻貓一樣趴在戴非與的身上,戴非與就沒動過的樣子。她睜開眼的時候一抬頭,對視上的便是戴非與低垂下來凝注著她的目光,眼神裏盡是溫柔的繾綣。

    住在樓上的老爺爺又在磕磕絆絆地練習吹薩克斯,對麵樓裏的小孩又在跟父母哭鬧著要玩遊戲。

    歐鷗好幾秒沒說話,靜默地和戴非與四目相對。

    戴非與先來輕輕吻了吻她的額頭:“你的表情告訴我,你好像睡懵了。”

    歐鷗勾唇:“做了個夢。”

    戴非與:“什麽夢?”

    歐鷗:“夢見你在我身邊。然後醒來就真的看見你了。”

    戴非與笑:“與哥帶你夢想成真。”

    歐鷗又說:“還夢見與哥把我給吃了。”

    戴非與嘖嘴:“夢反了。”

    歐鷗的手指勾在他的下巴:“與哥要帶我實現正過來的夢嘛?”

    “與哥帶不了,與哥要半身不遂了。”戴非與示意她可以起來了。

    “麻了?”歐鷗不再繼續壓著他。他這樣任由她躺在他懷裏睡,他肯定比不得她舒服。但他身上實在好睡嘛,她忍不住。

    戴非與在她一起來就拽過抱枕擋住該擋住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