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6章 番外:歐鷗12
  第696章 番外:歐鷗12

    歐鷗最後隻吃了他新研究的那兩道菜,然後洋洋灑灑地給他寫了兩張試吃體驗在便簽紙上,貼在餐桌。

    他幫她準備火鍋食材,她還是沒浪費,把它們全收拾進冰箱裏,以免高溫天氣下腐爛掉。

    在家裏可是都輪不到她幹這些活,歐鷗為自己偶爾的賢惠點讚。

    但也僅此而已,其他家務她一樣沒幹。

    女人,擁有幹家務的技能,也不能過多地展示,否則不知不覺間,就會被默認為家務的包攬者。

    歐芸謠女士在家裏就從來不敢家務,隻在每年和袁文潛同誌來明舟的袁家時,才裝模作樣配合性地幹幾樣。

    從袁家的奶奶、大伯母、嬸嬸,和歐芸謠女士的手指對比, 歐鷗就大為震驚。

    歐芸謠女士裝模作樣的配合,倒也不全是為了袁文潛同誌的麵子,也是為了歐鷗,因為奶奶連她一個小女孩都不放過,給她灌輸女孩子就要學會做家務、把家裏打理得井井有條,讓下班回家的男人看到整潔的家、吃到熱乎的飯。

    奶奶不僅使喚歐鷗幹活,還連懶覺都不允許歐鷗睡,多虧歐芸謠女士護著歐鷗。可也因為讓奶奶更加討厭她們母女倆。

    回房間化了妝、換了衣服,歐鷗下樓來。

    淅淅瀝瀝的雨有了短暫的停歇。

    歐鷗在玄關換鞋的時候,看到很醒目地掛著兩把鑰匙。

    一猜就知道分別是用來開入戶門和庭院外麵黑色窄門的。

    將鑰匙裝進她背的鏈條包裏,歐鷗踩著自己新買的高跟鞋走出去。

    上學期間,給她練習穿高跟鞋的機會不多,因此歐鷗還不太習慣。而且今天是她第一次正式和腳上的這雙鞋磨合。

    出了庭院,歐鷗一眼望見小石子路盡頭的路邊,停著一輛賓利。

    很明顯,這就是他口中的,留給她使用的司機和車子。

    拿賓利來接送她一個小姑娘出行,高調嗎?

    高調就對了,高調才配得上她這種年輕漂亮的女孩子。

    另外歐鷗也猜測,可能他也沒有低調的車。

    司機明顯也不是之前他第一次帶她來老洋房時負責開車的那位,歐鷗坐進後座之後瞥一眼駕駛座的後腦勺就發現了,目測是位小哥哥。

    為此,歐鷗在給人家報完目的地,開始嚐試和司機小哥哥各種搭話。

    然而司機小哥哥似乎是個啞巴,整個車程,一個字沒吭過。

    歐鷗得出結論:一定是阿N為了防止司機小哥哥被她套話,而不允許司機小哥哥和她有沒必要的對話。

    對此她隻想送出“嗬嗬”兩個字給他,她現在對他的具體身份毫無興趣了行不行啊?

    愛說不說!

    歐鷗瀟灑地甩了車門下車,進了……酒吧。

    酒吧是個好地方。

    初三的暑假,歐鷗就仗著自己化了妝之後像個大學生,而對酒吧進行過首次探秘。

    印象還不賴。

    遺憾的是當時她沒有嚐試喝酒,並且隻感受了半個小時就走人。後來高中三年課業繁忙,每天的作業累死個人,周末都得動不動補課,少有的課餘時間,她也去幹其他消遣了,酒吧尚不在她的娛樂選項之中。

    如今她不僅成年了,還高中畢業了。刷選了一圈她感興趣的地方之後,酒吧重新進入她的視野。

    虧她之前還把時間浪費在電玩城,多不大人?

    今次來的這家酒吧,是歐鷗在明舟市吃喝玩樂APP軟件的推薦榜上找到的,可以蹦迪。

    還沒到人家酒吧營業的點,歐鷗實地確認了酒吧的位置之後,先到隔壁的火鍋店裏,給自己點了個辣鍋,美滋滋地補償她被禍害過的寡淡的腸胃,然後帶著騰騰的熱氣和活力,在酒吧的舞池裏盡情地消耗卡路裏。

    她都佩服自己,時隔三年久違地進就酒吧,能裝得跟個老手似的,非但不膽怯,還能在舞池裏和陌生人群魔亂舞得六親不認。

    因為有司機在專門等著她,歐鷗不用顧忌時間太晚打不打車,於是第一次嚐試在玩到了零點。

    回到老洋房,老洋房的主人並不在。

    歐鷗心道,他白天出門前也沒告訴她他晚上不回來咯——不過她確實也沒資格管人家來不來,他本來就不常住這裏,估計回他自己的家,而把整棟房子都借給她住。

    隔天歐鷗睡到下午一點才起床。

    她懷疑在她睡覺期間,有保潔之類的人來過,專門做過衛生。

    尤為明顯的是冰箱有人整理過,昨天沒吃的火鍋食材全不見了,換上新鮮的蔬果、牛奶和飲料等等。

    歐鷗檢查了一遍某人的臥室、書房和鞋櫃,確認並不是他回來過。

    新的一天,歐鷗臨近傍晚時分又讓司機小哥哥送她出門了,她今天挑了排行榜上推薦的另一家酒吧,並玩到了淩晨兩點才回來。

    就這樣,接連五天,歐鷗都打卡新酒吧,她的目標是要把明舟市比較有名氣的酒吧或者夜店全打通關。

    第五天晚上,歐鷗從舞池裏喘著氣出來的時候,剛剛嚐試和她貼身熱舞但被她拒絕了的小哥哥跟在她後邊,想請她喝酒。

    看在他的皮相還不錯的份上,歐鷗沒有拒絕:“我隻喝最貴的。”

    小哥哥爽快得很:“你當然值得最貴的。”

    和她並排落座吧台時,他衝酒保打了個響指:“聽見沒?這位美女要最貴的。”

    雖然她遠不能算酒吧的常客,但女孩子在外麵的一些安全問題,學校裏可是從小學開始教育到高中。所以歐鷗沒有拒絕歸沒有拒絕,心裏其實並沒打算喝。

    既然“最貴的”沒有勸退他,歐鷗便指了指洗手間方向,說:“等我一會兒。”

    今天差不多了,連續幾天玩到三更半夜,她精力再旺盛其實也有點乏,現在已經想回家了。於是她打算借此機會尿遁。

    結果小哥哥跟著她一起起身:“好啊,走啊,正好我也要去廁所。順路給你當護花使者。”

    說話就說話,他的手臂很主動地攬到她的肩膀上來。歐鷗當即推開,笑問:“喂,我和你很熟嗎?”

    “你這不都接受我的酒了?”小哥哥打量她,“規矩不懂嗎?新來的?”

    歐鷗當然不能承認是新來的,並且也確實不懂他所謂的規矩。

    不過沒等她回話,一隻手抓在了對方的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