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自殺
  第58章 自殺

    葉甜梨在那方麵不算大膽,也有些拘束,平時隻有靳沉逗弄她的份,從來沒有這樣主動過。

    不知道是不是孕初期的激素影響,葉甜梨看著被手銬綁在床邊的靳沉,心裏有些癢癢。

    不得不說,這樣確實別有一番美感。

    尤其是靳沉眼睛蓄滿淚水,手腕被冰冷的金屬摩擦地有些紅,就像是被人欺負哭了。

    她有些可以理解之前靳沉在視頻裏的所作所為了。

    麵對自己心愛的人,這樣,難免有些衝動。

    就想狠狠地,狠狠地。

    欺負他。

    蹂躪他。

    想看他頭發淩亂,想看他呼吸急促,想看他有口難言。

    葉甜梨從他的衣櫃裏找出了那條領帶,蒙住了他的眼睛。

    視覺看不見,身體的感官原本就被極劇放大,這下全身的觸感極其明顯。

    領帶的材質不厚,隱隱約約地透著光,可以看到葉甜梨如何取悅他,如何……

    折磨他。

    看得不清不楚,朦朦朧朧,體會地一清二楚、幹幹淨淨。

    她柔嫩的皮膚,纖細的手指,馥鬱的香氣。

    靳沉的全身像是被從水裏撈出來的一樣,薄汗掛滿了全身。

    葉甜梨學著視頻裏他的樣子,指尖在他身體上。

    滑動。

    偏他情不自禁一動,就立即會被叫停。

    “沉沉哥哥,不聽話啦,說了不許動奧。”

    葉甜梨聲音嬌軟,此刻伏在他的耳邊,靳沉渾身戰栗。

    難捱的一夜。

    葉甜梨顧著孩子,隻是反複逗他,最後才給個爽快。

    “這個懲罰夠了嗎?”

    “嗯,哈。”靳沉一聲歎息,聲音沙啞。

    靳沉準備單手將她擁在懷裏時,才發現自己原本被鎖在床頭的手早就被打開了。

    那原本用來禁錮他,將他困於這方寸之地的枷鎖,早就沒了嗎?

    “什麽時候,打開的?”

    “一開始就開了,沒了它的約束,你也可以自控,所以別怕,你不會再傷害我們了,我和寶寶們。”

    “我怕我控製不住。”靳沉窩在葉甜梨的頸間,他的身體沒有得到滿足,可是心裏卻被快樂塞滿了。

    “我都這樣了,你不是也控製住了。”葉甜梨手酸得很,整個人疲累極了。

    “靳沉,你以後會是一個很好的丈夫和父親的。”

    靳沉不知道,他甚至不知道一個合格的丈夫和父親應該是什麽樣子。

    “你會的,我知道。”

    會嗎?他會嗎?

    “沒人怪你,靳沉,我不怪你,母親也不會怪你的,同樣作為一個母親,我理解她。”

    “我們一家人,要過得好好的。”靳沉說。

    “一家人”這三個字,像一雙溫柔的大手,捏的心髒心疼,鬆鬆緊緊,給了心髒跳動的力量。

    讓靳沉眼睛酸澀,像一顆支離破碎的心,重新合到了一起。

    曾經無比渴望有一個家,如今美夢觸手可及。

    隻要靳沉伸手就可以碰到。

    初六的中午,陳麗生了一個男孩。

    小名就叫初六。

    靳沉和葉甜梨準備去醫院探望,順道做個產檢,隻是不知道靳沉能不能習慣醫院的味道。

    他們直接去的婦幼科,出乎意料的是,靳沉居然沒有一點異樣。

    婦幼科嘈雜,嬰兒哭啼不停,時不時傳來護士和醫生哄孩子的聲音。

    靳沉並不反感,空氣中都是小朋友的氣味,尤其是葉甜梨走在身邊,有一種奶香味時不時飄過來。

    “哎呀,大胖小子真喜人啊!”卜海抱著崔初六,歡歡喜喜地抱給靳沉看。

    “靳總,您來醫院,沒事吧。”崔勇連忙說道。

    他們都知道靳沉對醫院的敏感,對於靳沉居然來醫院,還坦然地站在那裏,表示很驚訝。

    靳沉伸出手想抱抱崔初六,可他軟的像一朵小雲彩,像水像霧,靳沉翻來覆去,還是沒敢抱。

    “抱啊?”

    “我不敢。”靳沉也有不敢的時候。

    往往麵對惡人,下手可以極狠,麵對一個弱小單純的人,反而變得很柔軟。

    正好護士送來出生證明來,靳沉看了一眼,初六的大名居然叫崔顧靳。

    這是要一輩子照顧靳家,一輩子護著靳家的意思嗎?

    靳沉喉頭一緊,看著崔勇,不過就是普通的上下級關係,在一日又一日的接觸中,他們成了朋友,親人。

    “大宅旁邊有一棟獨立小樓,不大,就當我送給初六的見麵禮了。”靳沉想逗逗初六,奶呼呼的小團子早就睡著了。

    葉甜梨去看陳麗,她有些累,但是臉上的笑容很幸福。

    陳麗溫柔恬靜,如今更添了幾分母性,整個人像發著光。

    老管家卻把葉甜梨拉在一邊“昨天我們不在,靳總沒,沒欺負你吧。”

    他們倒也不是過問私事,而是以前靳沉如狼似虎的模樣,太嚇人。

    萬一他一時把持不住,他身材高大,磕著碰著葉甜梨,肚子裏的雙胞胎怎麽辦?

    葉甜梨搖搖頭,心思卻飛到了昨晚的一室旖旎。

    誰欺負誰還不一定呢?

    回頭看著,靳沉西裝革履,想到的都是一些少兒不宜的畫麵。

    他袖口還留著紅紅的印跡。

    靳沉眯著眼,歪著頭,蹙眉看她,眼睛裏都是怎麽了的問號。

    像一隻乖巧的大狗。

    葉甜梨舔了舔嘴唇,下次試試綁住兩隻手。

    葉甜梨彎著腰和陳麗說著話,靳沉就過來攬住她“別彎腰時間太長,腰不酸嗎?”

    起身,葉甜梨揪住他的耳朵,靳沉十分享受地往她身前靠著,孕激素的影響,她原本就豐滿的地方就更誘人了。

    靳沉眼尾紅著,有著壓抑的快感。

    隻聽,葉甜梨貼近他的耳邊說著“我腰酸,是因為彎腰嗎?”

    隨後在他耳邊輕輕歎息一聲,靳沉耳廓癢癢的,尾椎骨都在這聲輕歎中,麻麻酥酥。

    “咳咳,下次還是我來。”靳沉笑著說著。“我伺候我們家小心肝。”伺候兩字加了重音。

    葉甜梨的本意是調戲靳沉的,誰知他聲音低沉,帶著笑意,十分魅惑,性感。

    像勾人的妖精。

    葉甜梨耳垂都紅了。

    他們在這裏蜜裏調油,卜海和老管家的眼睛恨不得長在他們身上,這兩小孩明顯透露著不對勁。

    “天幹物燥,小心火燭。”老管家說。

    “擦槍走火,悔不當初。”卜海說。

    ……

    不想聽他們倆碎碎念,靳沉抱著葉甜梨就走了,葉甜梨也不謙虛,歪在他的懷裏。

    他們剛出門不久,陸鬆著急忙慌地跑來。

    “小鬆啊,看孩子不用這麽著急。”

    陸鬆彎著腰撐著腿,大口喘著粗氣,說話斷斷續續,“不,不,不是,出大事了。靳,靳總呢?”

    “剛走啊,到底怎麽了?”

    “去,去哪了?”陸鬆拉著崔勇的衣角,看起來十分焦急。

    “產檢去了。”

    “好。”

    陸鬆撐起身子又往跑了,去被崔勇一把抓住領子,“怎麽了?說清楚啊!”

    陸鬆一向小孩心性,但工作中還是穩重的,他驚慌失措趕來,一定是發生了什麽事。

    崔勇心裏也忐忑起來,隱覺得有大事要發生。

    “溫,溫故這丫昨晚在牢裏自殺了,留了一封絕筆信,活生生咬斷了自己的動脈。慘不忍睹。”

    “這跟靳家小孩有啥關係,他自作自受,自殺了,找誰?”卜海有些不解。

    “可他絕筆信裏聲稱,兩名歹徒是受靳總指使,說靳總心理疾病嚴重,為了占有小夫人,不惜除去小夫人身邊所有人,他是被冤枉的。”

    “他說,別人就信嗎?”崔勇皺著眉頭,痛恨大家的偏聽偏信。

    “關鍵現在兩名歹徒和陳喬都在那場大火裏燒沒了,死無對證,溫故死相慘烈,還有人在後麵煽風點火,翻出了以前的事。”

    陸鬆語速極快,推開了崔勇的手。

    “不說這麽多了,現在輿論一邊倒,快去找靳總,大宅門前圍滿了記者,他們暫時別回去,小夫人懷著孕,萬一氣著。”

    陸鬆邊說著,邊跑。

    卻發現已經晚了,不少記者已經跟著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