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自己說,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麽回事!
  第226章自己說,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麽回事!

  贏寂到醫院時,慕新元也剛到,兩人一起坐專梯去檢查室。

  電梯裏,贏寂想到了薑致遠的病,就問慕新元:

  “慕爺爺,我薑爺爺現在的身體怎麽樣了?”

  慕新元問,“怎麽突然提到你薑爺爺了?”

  贏寂說:“昨天跟我爺爺聊天的時候聊到他了,就想問問。”

  慕新元也沒多想,隻說:

  “還是老樣子,能想的辦法我都想了,但是效果不太理想。”

  贏寂問,“他是真的有隱疾嗎?”

  慕新元聞言看向贏寂,“怎麽了?你在懷疑什麽?”

  贏寂趕緊說:“沒有,我一直都很相信慕爺爺的醫術。”

  慕新元的臉色這才好看了幾分,他說:

  “你薑爺爺的隱疾藏得比較深,一般人可能看不出來。”

  贏寂點點頭沒接話,但是心裏疑惑。

  他家衣寶的醫術肯定比李柳兒強,連李柳兒都能看出來薑致遠有病,他的衣寶卻看不出來?

  不可能!

  可現在慕新元堅持說薑致遠有病,他隻能想著可能是李衣衣看錯了。

  兩人走出電梯去了檢查室,半個小時後,檢查結果出來了,和河城的醫生說的一樣,性功能完全喪失!

  贏寂的心涼的透透的!

  贏申給他打電話叫他回家,他剛進家門就被贏申叫去了書房。

  贏申把一遝照片放到書桌上,很不高興地說:

  “看看這就是你喜歡的女人,你剛回來就背著你去偷男人去了!”

  贏寂聞言眉頭一蹙,拿起照片看。

  看著看著他的臉色頓時黑了。

  照片是李衣衣和黃義的合影,照片上李衣衣披著黃義的外套,兩人剛從旅店出來。

  他黑著臉看了下一張,是黃義給李衣衣打開車門,李衣衣邁著一隻腳上車的照片。

  “看到了吧?我就說這個李衣衣品行有問題,你還不相信,我已經讓人查過了,昨天晚上他們住在一間房子裏!”贏申說。

  贏寂反駁,“她絕對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情,住在一間房裏不代表就會發生什麽,這中間肯定有誤會!”

  贏申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從眾多照片裏麵扒拉出來一張拍在贏寂麵前,“你看看這是什麽?!”

  贏寂拿起照片看,那本來就烏黑的臉色現在變得更黑了。

  照片隻拍了李衣衣上半身,她脖頸處的那一抹紅色很搶眼,一看就是歡愉後留下的,曾經他也在她脖頸處留下過……

  “啪!”贏寂把照片拍在了贏申書桌上,轉身就往外走。

  贏申喊他,“你幹嘛去?”

  贏寂不說話,氣衝衝地離開了書房。

  元前在門口站著,他剛才就收到了李衣衣和黃義一起住旅店的消息。

  他正不知道要怎麽跟自家爺說這件事情,現在看自家爺的表情,他就知道贏寂是已經知道了。

  他趕緊跟著贏寂往外走,他是不相信李衣衣會給他家爺戴綠帽子的,可是那吻痕……

  他說:“少爺,您先別生氣,這中間肯定有什麽誤會。”

  贏寂黑著一張臉沒說話。

  元前又說:“七小姐那麽喜歡你,絕對不會做出對不起您的事兒,她很可能是被迫的。”

  贏寂的臉色更黑了,全身寒氣乍起。

  元前嚇得不敢說話了,他不知道贏寂在想什麽,直到坐進車內才問,“少爺,咱們這是要去哪兒?”

  贏寂冷冰冰地說:“去機場,回河城!”

  元前趕緊啟動車子,心想著李衣衣這次是完蛋了,他家爺這麽生氣,怕是會……

  與此同時。

  黃義陪著李衣衣在山農家裏待了一天,把李衣衣送回了李家大藥房,他道別離開。

  心愛的姑娘終於有了自己喜歡的人,可那個人卻不是自己,黃義很沮喪,他要回去喝酒。

  李衣衣一個人走進李家大藥房。

  李懷林一看到李衣衣就趕緊說:

  “衣衣,你還好吧?昨天晚上你沒回來,嚇死爸爸了。”

  李衣衣說:“我沒事兒爸。”

  李懷林問,“你姐姐說是你讓他們先回來的,你昨天晚上幹什麽去了?”

  李衣衣聞言一個冷眼看向李柳兒,“騙子!明明就是她故意把我丟在山上的!”

  欺騙贏寂說是她救了他,現在又欺騙李懷林,她真是撒謊成性!

  李柳兒還以為李衣衣已經病死在山上了呢,看她活生生地回來了,正不高興呢。

  突然看到了李衣衣脖子裏的草莓印和她身上穿著的衣服,她立馬倒打一耙。

  “你少在這兒誣陷人!分明就是你想跟男人在外麵廝混,所以才讓我們先回來的,現在又說是我故意把你丟在山上的,可真搞笑!”

  李懷林蹙眉,“柳兒,你胡說什麽呢!”

  李柳兒說:“我才沒有胡說,你們看看她身上穿的是什麽衣服,再看看她脖子裏是什麽!”

  李懷林以及藥房的其他人紛紛看向李衣衣。

  藥房裏的其他人雖然沒說話,但都在悄悄往這邊看,一臉看熱鬧的表情。

  李柳兒扯著嗓子說:

  “李衣衣,你之前還說喜歡的是白先生,今天就跟其他男人廝混在了一起,你可真厲害,咱們這李家的臉被你丟盡了不說,看你怎麽給白先生交代!”

  李懷林是過來人了,自然知道那是什麽,他蹙著眉頭問:

  “衣衣,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

  李衣衣說:“什麽怎麽回事兒?”

  李懷林說:“你不是和白先生在一起了嗎?現在怎麽又……”

  李衣衣說:“我昨天晚上就是跟黃義住在了一間房子裏,但是我們什麽也沒做啊!”

  李柳兒聞言一愣,黃義?

  昨天晚上李衣衣是跟黃義睡了?

  想想黃義那清秀的五官以及風度翩翩的氣質,她就嫉妒得牙癢癢!

  她李衣衣怎麽這麽好的命,出個軌還能找到一個這麽帥氣的男人!

  不過她又一想,黃義畢竟不如贏寂,隻要李衣衣睡的男人不是贏寂就好。

  現在李衣衣已經給贏寂帶了綠帽子,看贏寂回頭怎麽收拾她!

  李柳兒心裏想著,高興了,她添油加醋地說:

  “孤男寡女幹柴烈火,住在一起不發生點兒什麽誰信啊?漫漫長夜,難道就是在談人生,談理想?!”

  李衣衣瞪著她說:“你管我們幹什麽,反正我跟黃義是清白的,我們什麽也沒做!”

  李柳兒立馬問,“什麽也沒做,那你說你身上的衣服是怎麽回事?!”

  李衣衣說:“昨天下大雨我的衣服淋濕了,買不到新衣服,隻能穿黃義的!但是這些都是新衣服,黃義壓根就沒穿過!”

  李柳兒又問,“那你們為什麽不開兩間房,卻非要住到一間房子裏?”

  李衣衣不高興地說:“因為店裏就剩下一間房了!”

  李柳兒又問,“那你自己說說,你脖子上的吻痕是怎麽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