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曾經高攀不起,現在愛答不理
  第2章 曾經高攀不起,現在愛答不理

    “去醫院洗胃。”

    然而,衝到門口發現門把手打不開。

    害怕傅斯年在新婚夜逃走,她特地吩咐了人把門從外麵鎖上,結果困住了自己……

    “倒黴。”

    經常被自己蠢哭,但是又舍不得罵自己。

    沐笙簫跑去拍打浴室門:“傅斯年,你出來一下,我進去有事!”

    剛脫掉衣服,就聽見外麵人大呼小叫,沒點大家小姐的風範。

    傅斯年手從淋蓬頭開關上拿開:“想不到,你挺會玩,還有洗鴛鴦浴的惡心癖好。”

    “……不是的,你思想放幹淨一些,我真有事,我要——”

    話沒說話。

    不能跟他說她要催吐。

    不然,他會懷疑剛才的紅酒有問題,認為她用下三濫手段。

    雖然她已經不在乎他的目光,但是,沒人喜歡將自己醜陋愚蠢的一麵告知與眾。

    沐笙簫捂住小腹:“我肚子疼,想解決一下!”

    嘩嘩水聲。

    門沒開。

    麻蛋。

    這個臭男人。

    “我真的肚子疼,你快一點出來,好嗎?”

    回應她的隻有水聲。

    等不起了。

    再不催吐就會被吸收,到時候,發生什麽就不是她能控製的。

    沐笙簫翻出一次性水杯,手伸進嘴巴裏壓嗓子眼,一陣劇烈惡心。

    “嘔……”

    晚飯都吐出來。

    裹上塑料袋扔進垃圾桶,喝杯水衝淡嘴裏味道。

    鬆口氣。

    “差點晚節不保。”

    ,

    夜色幽幽。

    傅斯年洗完澡穿著深色睡袍出來,渾身禁欲氣息,竟然看到女孩在……

    打地鋪?

    沐笙簫放好枕頭躺下:“你放心,不是給你打的,今晚我睡地上。”

    從現在起,她奉行的原則就是——

    扮豬吃老虎捉弄傅斯年,等玩夠了,再火速離婚遠離傅斯年,去找大佬抱大腿,守好沐家家產,瀟灑過一生。

    什麽男人?

    不要了,命要緊,當舔狗是最愚蠢的選擇!

    傅斯年危險的眯起眼。

    剛才說肚子疼,一眨眼就不疼了,還能悠然睡在有潮氣的地上。

    可見她剛才肚子不疼,是故意捉弄他。

    嗬。

    欲迎還拒?

    許久沒有聽到動靜。

    沐笙簫目光從手機屏幕上移開,一轉頭:“啊!”

    男人俊臉在眼前迅速放大,嚇得人魂飛魄散,手機啪嗒掉地上。

    甩起枕頭砸過去。

    “傅斯年你變態啊!突然離我這麽近做什麽?走開!”

    炸毛跳腳的樣子,像被踩到尾巴的小狐狸。

    她怕什麽?

    她躲什麽?

    不是一直想得到他?

    第一次破天荒的被她拒絕,傅斯年心中竟然有一絲不習慣。

    抱起人放床上。

    拉過紅色細被蓋好,站在床邊沒離開,動手解自己腰間係帶,薄唇擠出三個字。

    “生孩子。”

    沐笙簫眼睛瞪大:“你瘋了?!”

    他根本不喜歡她,生個什麽孩子?

    玩呢?

    她愣神的模樣像極了拒絕和冷待,以前的沐笙簫從來不會這樣。

    她一直熱情如火,喜歡粘著他煩著他,對他有求必應……

    怎麽了?

    隻是酒精作祟嗎?

    傅斯年心中隱隱升騰起一種不安,一種脫離自己掌控的無力感,一氣之下“啪嗒”關上燈,睡袍腰帶散開,高大黑影籠罩下去。

    “不要!”

    沐笙簫一腳踹開人,方才的淡定從容灰飛煙滅,因為她知道他身體有多強壯,隻要他想,她根本逃不了。

    可?該死的。

    他怎麽突然就想了?

    沐笙簫在驚慌失措之下不小心滾下地,裹緊被子縮在角落裏。

    全然無歡喜。

    仿若見了鬼。

    黑暗裏飄出的聲音柔弱、恐懼,充斥害怕。

    “你別過來,傅斯年,我才不要和你生孩子,你想都不要想,癩蛤蟆休想吃天鵝肉!”

    嗬。

    第三次拒絕他。

    她費盡心思把他娶回家,新婚夜卻一反常態,拒他於千裏之外。

    渣女!

    沒有一點契約精神!

    傅斯年打開燈。

    在女孩瀕臨崩潰的眼神中走過去,單手掐住她下巴,迫使她抬起頭和他幽深無光的黑眸對視,眸光那般攝人心魄,恨不得吃了她。

    “戲耍我,能滿足你變態的作惡心理?”

    “不是……”

    鬼知道她前半個月發什麽瘋,哭著去爸爸耍手段強娶傅斯年,說什麽這輩子不做傅斯年老婆,她就不活了。

    現在想想都丟人。

    沐笙簫小鵪鶉似的縮在角落裏仰望男人冰冷容顏,深呼吸,盡量使得自己說話顯得不那麽害怕。

    “我不是戲耍你,那個,是我今天好累,想睡覺,其他的不想幹。”

    她目光真誠,不似作假。

    傅斯年思索幾秒,權衡利弊,果斷上前打橫抱起掙紮的女孩扔床上。

    “我還沒有蠢到信你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