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5章 真甜
  第205章 真甜

  許呦呦許呦呦:“!!!!”

  什麽愛情結晶?

  什麽時候?在哪裏?我怎麽不知道???

  林殷猛地一震,瞳孔裏掀起了驚天駭浪,不敢置信。

  “呦呦,你……懷孕了?!”

  他能接受許呦呦跟過墨深白,但絕對接受不了她懷上別人的孩子。

  說來也奇怪,子宮明明是女人身體裏的一部分,可一旦有了孩子就好像被一輩子被打上了標簽某某男人的標簽。

  社會和文明一直在進步,有些男人開始可以接受女人非處子之身,卻無法接受這個女人曾經為他人孕育出新的生命。

  許呦呦已經反應過來了,沒有拆穿墨深白的謊言,而是順著他的話說,“對啊,這樣的話你還願意要我嗎?”

  話一出口,腰間的力度瞬間就變大了。

  許呦呦黛眉輕蹙,扭頭嗔了他一眼:演戲,演戲!

  林殷像是迎頭一棒,七魂六魄都被打散了,痛心疾首的眸光看著許呦呦,不住的搖頭……

  踉蹌後腿兩步,轉身離去。

  許呦呦:“……”

  男人還真是現實昂!

  墨深白蹙眉,低頭看她,“他怎麽還糾纏你?”

  低沉的嗓音裏透著濃濃的不悅。

  扒在酒吧門口暗中觀察的那些人,一臉墨總要發飆了,發飆了!果然蘇蘭絮是在吹牛逼的表情。

  許呦呦雙手一攤,無辜道:“我也不知道他抽哪門子瘋,突然說愛我,還說不嫌棄我,真是臉大如盆!”

  先是比了一個小盆,感覺不夠大,又比了一個大盆!

  墨深白被她的動作逗笑了,低頭唇瓣貼了貼她的臉蛋,語氣跟著鬆軟,“以後見到他別理他,離遠點。”

  許呦呦乖巧的點頭,“本來就不想理他,老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普通又自信,煩!”

  “不煩。”墨深白指尖輕捏她的臉蛋,寵溺的語氣道:“他要再來煩你,我就讓人給他套個麻袋打得他半個月下不了床。”

  這話許呦呦也跟許嘉鹿說過,噗嗤一聲就笑出來了。

  “好主意!”

  “我們回家。”墨深白扣住她的手指,掌心相貼,十指緊扣。

  許呦呦點頭,跟著他上車了。

  酒吧門口目睹這一切的吃瓜群眾一個個目瞪口呆,手裏的西瓜都掉地上了。

  “剛剛那個真是墨總?”

  “靠!蘇蘭絮說的居然是真的……”

  “操,我一個大老爺們居然覺得真甜!”

  蘇蘭絮聽到他們的嘀咕,忍不住勾唇笑,這群無知的人類啊。

  挑了下自己的大波浪,拿起自己剛提的新包功成身退!

  當晚墨城上流社會圈子裏就傳出一則謠言。

  【墨深白結婚全靠死纏爛打,求著人家小姑娘嫁給他。】

  後來又有傳聞——墨深白愛小妻子愛的死去活來!離開小妻子就活不下去……

  最後傳聞不知道怎麽就傳成——墨深白年紀大了,有心無力,墨太太不介意!像墨太太這麽好的姑娘不多了!

  墨深白和許呦呦都不知道這種匪夷所思的傳聞到底是怎麽傳出來的,但最後許呦呦還是為這無稽傳聞買了單o(╯□╰)o

  ……

  林殷跌跌撞撞的跑走,也不知道去哪裏,等停下腳步抬頭看到的是酒吧招牌。

  他走進去跟酒保要了一杯酒,一飲而下。

  “再來一杯。”

  就這樣一杯接著一杯,不知道喝了多少一杯,最後趴在吧台上,醉的不省人事。

  傅漸沉走進來時,身後跟著兩個小跟班。

  他隨意挑了個位置坐下,招手酒保就送上一杯白蘭地,“沉爺,最近都沒看到你,哪裏高興去了?”

  傅漸沉端起酒杯一口喝幹,抿了下唇沒說話。

  小跟班使了一個眼色:高興個屁!沒見沉爺一臉不痛快!

  酒保很有眼力勁,隻倒酒不多話了。

  小跟班要了伏特加,又加了紅牛,一邊喝一邊安慰他。

  “沉爺別鬱悶了,世上姑娘千千萬,這個不行咱就換。”

  “就是,沉爺你說你喜歡什麽樣的,我們就是掘地三尺也給你找來!”

  傅漸沉低垂的眸子掠起陰風陣陣掃了他們一眼。

  兩個人瞬間噤聲。

  傅漸沉又要了一杯白蘭地,一飲而盡,放下杯子的時候,旁邊趴著的男人嘴裏嘟嘟囔囔著什麽。

  “呦呦……呦呦……你是我的……妻子……圓奔……”

  傅漸沉拿著杯子的手一頓,扭頭看過去,眸色越發的陰翳了。

  “呦呦……許呦呦你是……我的喂婚妻……”林殷繼續喃喃自語。

  小跟班見他一直看著旁邊的醉鬼,以為是吵到他了。

  “哪來的醉鬼放屁!”

  剛要上前揪人,傅漸沉的巴掌落在小跟班肩膀上,“等一下。”

  “沉爺,怎麽了?”

  傅漸沉沒有回答,而是推了推趴在吧台上的林殷,“你說的許呦呦是在墨大上學嗎?學畫畫的?”

  林殷醉的厲害,根本就看不清楚眼前的人長什麽樣,是什麽人,隱隱約約聽到“許呦呦”三個字,立刻上前揪住對方衣領。

  “你是不是也要跟我搶呦呦?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妻子,她從一出生就是我的老婆……”

  “嗬。”傅漸沉被人揪著衣領不但沒生氣,反而笑了,隻是笑意不及眸底。

  這就是許右右喜歡的人!

  她媽的得多眼瞎嫁了這麽個傻逼窩囊廢!

  傅漸沉掰開他的手指,給了兩個跟班一個眼神。

  兩個人立刻就架著醉酒的林殷往外走,一邊走一邊笑嘻嘻道:“兄弟喝多了啊,我送你回家……”

  傅漸沉伸手理了下衣領,從口袋裏拿出一疊現金丟在吧台上,轉身離開。

  “沉爺走啦,謝謝沉爺!”酒保拿起錢,除了酒錢放進收銀盒裏,其他都塞進口袋裏。

  至於被帶走的林殷,他搖了搖頭,真是不知死活,惹誰不好,非要去惹沉爺。

  ……

  不知名的小巷子裏,沒有路燈,隻有城市燈火和縫隙中伸進來的月光,勉強視物。

  光亮照不到的黑暗處,男人靠在牆壁上,指骨間的猩紅忽明忽暗,白色的煙霧在飄向光亮的地方慢慢消散不見。

  兩個手下不斷的拳打腳踢,嘴裏還在碎碎念。

  “就你他媽的還敢碰沉爺……”

  “傻逼,難得沉爺願意出來消遣,敢掃沉爺的興,牛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