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無比的溫存
  第一百五十一章 無比的溫存

    然後那些記者媒體們為了博眼球,就起了什麽帶病出席的新聞,一時間還以假亂真。

    甚至還有下麵的評論,說什麽金都的胃不大好,隻因記者曾拍到過金都在會議上吃過幾次胃藥。

    金都的眸色深了深,明白她一定是看了這個新聞。

    ………………

    金家大樓的停車場裏,豪車無數,誰也沒有注意到角落裏的車裏坐著一對母子。

    正是白媛和金誠。

    白媛臉色難看的握著手機,而她的兒子湊在一旁滿臉緊張的聽著。

    “言言啊,咱們不是說好,隻要金都那裏出問題就好了嗎?你這也太過了吧,在這樣下去,我們金家都破產了。”白媛的聲音這輩子都沒這麽卑微過。

    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吵,好像是在看電影,“伯母,我也沒有辦法啊,我也沒想到會出這麽大的問題,我一個女人又能有什麽辦法。”

    “阿姨求求你,讓你媽媽幫幫我們,阿姨以前對你還不錯吧。”白媛在打感情牌。

    “阿姨,我媽媽去國外了,現在聯係不上,咱們有事以後再說啊!”說完飛快的掛斷了電話。

    白媛狠狠的將手機砸在後車座上,氣的渾身發抖,“這小賤人,沒想到耍這樣的陰招。”

    金誠收起了以前不著調的樣子,滿臉的激動,“媽,咱怎麽辦啊,要是爸知道了是我動用了公司的資產,還有聯合賀家故意讓公司出問題的事情,我這條命可就沒了。”

    他們母子為了嫉妒,故意利用賀言言想要弄垮金都,沒想到如同冰山倒下一角,之後卻是無盡的雪崩。

    一切都失控了,就像背後又一雙大手,在無情的推動這一切的發展。

    “你爹連子公司都賣了,還讓我回家去賣珠寶首飾。”白媛眼中帶著怒意,“要是公司救不回來,那咱們豈不是一無所有了。”

    “要不咱們帶上家裏的錢跑吧,趕緊將手頭上的錢都轉移出去。”金誠大膽的說出自己的想法。

    白媛愣住了,看向自己的兒子。

    就在這時候,金誠的手機響了起來,他接通之後,語氣暴躁,“什麽事情?你們這些掃把星,打電話過來沒一件好事。”

    電話那頭的員工聲音都在顫抖,有人在惡意的收購金家的股份,查出來一個是賀家,一個是不知名的人,老爺子聽完之後,當場暈倒了,隻等著兩個人回家去。

    “等不了了,趕緊自保,那老頭子是死是活,咱們娘倆也別管了。”白媛咬了咬牙,露出了惡毒的目光。

    大難臨頭各自飛,誰也別管誰了。

    池煙從公司直接回了家。

    保姆果然又在抱怨池煙回來晚了。

    池煙連連道歉,拿出了二百塊錢當補償。

    保姆看著池煙,神色古怪,“太太,以後我可能不方便過來了,我最近聯係了個新雇主,給的工資也很高。”

    “你不打算在我家了嗎?言言一直很喜歡你的,我怕別人帶不了。”

    保姆笑的尷尬,還是將事情給挑明了,“您以後開不開的起工資還不知道呢,金家現在什麽情況誰不知道呢。”

    池煙沒有挽留,將以前剩下的工資全部給她了。

    晚上池煙正在浴室裏給宴霖洗澡,浴室的門就被推開了。

    金都站在門口,眼中有一點的疲憊,看著池煙問道,“這些事情不都是保姆經常做的嗎?你一個人會不會太累了。”

    池煙抿了一下嘴唇,“我把保姆給辭了,你賺錢也不容易,況且我一個人可以的。”

    金都聲音平淡,“公司出再大的問題,跟你也沒有關係,我一樣可以養活你們兩個。”

    池煙拿著浴巾給宴霖穿上,抱著濕漉漉的孩子往外走,才到門口就被金都給劫走了。

    池煙回了一趟臥室,等回來的時候,見宴霖被金都放在床上,被毛巾擦拭著,烏黑的頭發愣是被擦成了栗子毛,孩子小嘴吧嗒吧嗒的,全是委屈。

    她的手上多了一個文件袋。

    “這是宴冬易當初留下的錢,那些房產之類的因為他現在沒有死亡認定,還不能賣了,不過流動的資金和畫都可以拿去用。”池煙將沉甸甸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

    金都轉過頭來,盯著她的臉,“你就不給自己留條後路嗎?要是我一無所有了,那你怎麽辦?”

    “我很喜歡一句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

    金都的目光柔和了很多,“什麽意思?聽著很不吉利。”

    “沒事,我就想著以後就算你一無所有了,我會養你啊,我覺得每天跟心愛的人朝夕相伴,就算食不果腹,就算負債累累,對我來說比麻木的活著更有意思。”

    金都看著她,卻看不懂她,“你真的很傻。”

    池煙笑了起來,但下一刻便被金都抱了起來,從宴霖的屋子裏出來。

    宴霖摸著自己炸了一樣的頭發,有點不知所措,然後趕緊躲進了被窩裏。

    金都將池煙扔在了床上,然後俯身就吻了過來,滾燙的唇在她的耳邊輾轉,而她抱起了他的脖頸,將整張臉埋在他的脖頸間。

    燈光昏黃,床上的人卻是無比的溫存。

    池煙昏昏沉沉的睡過去了,她隻記得自己隱約間還問了他胃疼不疼,他還沒回答呢,她就不爭氣的睡著了。

    然而金都卻失眠了,他看著懷裏的池煙,像是一顆小山菇,依附在他的身上。

    他還是慢慢的推開了她,他沒想到自己在她的麵前再一次失控,他不能再淪陷,再被欺騙了。

    第二天池煙醒來,去地上翻找自己睡衣的時候,梳妝鏡上正好照出了脖頸上的紅痕。

    池煙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金都何時離開的,她竟然毫無察覺。

    等她去了宴霖的屋子,才發現那文件袋根本沒有被動過,一直都放在那裏。

    池煙早上正給宴霖煮粥,順便看著各個幼兒園給自己發來的消息,誰知卻接到了老宅裏的電話,說金老爺子一大早上又暈過去了,被送到醫院去了。

    池煙讓宴霖吃完飯後,匆匆忙忙的帶著他去了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