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5章 得勝歸來
  第435章 得勝歸來

    張凝一聽這話,立馬站直了身子道,“禦史大人,您要慎言啊,陛下有孕如何就有失體統了?”

    “這對於南月來說,不是天大的好事嗎?”

    張禦史被張凝這話氣的一噎,“是,這對南月來說,是天大的好事,但是對於攝政王來說呢?”

    張凝一副看傻子似的表情,看著自己的爹道,“當然也是好事,這也是他的孩子!”

    張禦史,“!!!!!!”

    他緩了許久才道,“這孩子幾個月了?”

    張凝不知道張禦史為何突然問這個,隻得如實回答,“快要兩月了。”

    張禦史在心中暗暗道,“那不就是攝政王一去打仗,陛下她就,紅杏出牆了?”

    張凝奇怪的看了張禦史一眼,而後道,“爹,天色已經不早了,我先去休息了。”

    張禦史有些疲憊的朝張凝擺了擺手道,“嗯,你去吧。”

    他自己卻是愁的一整晚都沒有睡著,不停的薅著自己的頭發。

    夜修墨什麽脾氣,整個南月的人全部都清清楚楚。

    他對陛下有一種偏執的占有欲,要是知道陛下懷上了別人的孩子,

    那朝堂上怕又是血雨腥風了,想想就愁的很。

    而且,這樣的日子,馬上就要到來了,因為攝政王已經來信,北方收複的差不多了。

    隻剩下了一些收尾事務,若是順利的話,四月底,五月初就可以班師回朝。

    南月寧安二年,五月初一。

    夜修墨率南月大軍,到了鏡湖城的城門外。

    顧安然帶著南月的諸位大臣和百姓,在城門口夾道相迎。

    當顧安然出現在夜修墨的視線中的時候,他眼中的思念變為了狂喜之色。

    顧安然也發現了夜修墨的身影,加快了腳步,往他那裏走去。

    張禦史道,“陛下,你穩重一些,慢些!”

    顧沉曄也有些擔憂,“然然,你走慢一些。”

    李大人不明所以的看向張禦史道,“這,張大人和攝政王殿下這是何意?”

    在李大人眼裏,顧安然是個武功高強,時不時就上躥下跳的女人。

    這走路稍微快些,對她並不是什麽很困難的事情吧?

    張禦史暗自歎了一口氣,一副一言難盡的模樣。

    他無奈的擺擺手道,“這都是煩心事,李大人還是不知道的好。”

    李大人卻不依不饒道,“若是南月國的煩心事,張大人一個人也扛不住。”

    “倒不如說出來,大家一起扛。”

    張禦史一想也是,所以立馬禿嚕嘴道,“陛下懷孕了,已經兩個多月了。”

    “嘶!”朝臣們一聽,齊齊倒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起居注的關係,現在整個南月的朝臣都認為夜修墨不怎麽行。

    但是,陛下居然懷孕了,在攝政王打了勝仗歸來這個時候。

    他們幾乎能想象的到,攝政王知道了以後,會是怎麽樣狂怒的表情了。

    李大人隻覺得頭皮發麻,打著哈哈道,“張大人,您的好女兒,素來得陛下恩寵。”

    “依我看,這件事情,將來就交給你去斡旋了。”

    “不過,孩子肯定得保住,因為那是咱們南月國的未來和希望。”

    “是啊是啊!”其他大人也附和著說道。

    張禦史氣的吹胡子瞪眼的,“哼哼,你們這幫老狐狸,就你們聰明是不是?”

    他說就他說,反正這段時日,得罪人的事情都是他幹的。

    陛下雖然時常不聽勸諫,但終歸也沒有把他怎麽樣。

    顧安然立於一身銀色鎧甲,意氣風發的夜修墨身前。

    夜修墨也不管這裏還有其他人在,長臂一攬就將顧安然抱入了懷中。

    他嗓音低沉繾綣道,“安安,我好想你。”

    說話間,夜修墨抱得越來越緊,仿佛要將顧安然揉進自己的身體一般。

    顧安然輕呼了一聲,“夜修墨,你輕一些,疼,”

    夜修墨這才意識到,自己可能太用力了,連忙鬆開了手,“對不住,安安,”

    顧安然卻笑著擺手道,“走,回去,在南月皇宮內,給戰士們準備了接風宴。”

    夜修墨握住顧安然的手,攜手一起往前。

    張禦史亦步亦趨的跟在夜修墨和顧安然的身後,其他的朝臣們都離得遠遠的。

    生怕一會會被攝政王的怒火波及到。

    一直跟到了快要進皇宮的時候,眼見著百姓也都散了,張禦史才鼓足了勇氣。

    他神色尷尬道,“攝政王殿下,您此番打了勝仗,實在是天大的喜事。”

    “在咱們南月臣民的心裏,你是和陛下一樣,值得咱們尊重的人。”

    “所以,攝政王殿下,無論發生什麽,還請您要以南月的大局為重!”

    “任何人,都不可能越過你去。”張禦史意有所指。

    顧安然和夜修墨同時停下來了腳步。

    “說人話!”顧安然有些不耐煩道。

    張禦史看了一眼夜修墨,有些艱難道,“攝政王殿下,陛下她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

    夜修墨的身子猛然一顫,眼中俱是震驚的神色,“安安,這是真的嗎?”

    張禦史腦補:瞧瞧,攝政王這震驚又不可置信的小眼神,顯然是傷心壞了!

    顧安然望著夜修墨笑容溫柔篤定,“是,我是已經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

    張禦史心中鄙視:陛下這是什麽品種的渣女啊?給人攝政王戴了綠帽子,居然這麽理直氣壯的嗎?就算是皇帝也不能這樣的吧!

    夜修墨聽到顧安然的回答,冷漠的臉上泛起暖意,笑容燦爛。

    他一把將顧安然打橫抱起,在原地轉了幾圈。

    “安安,我愛你!”

    張禦史,“??????”

    為什麽攝政王看起來那麽高興?是不是有哪裏不對勁?

    攝政王為何那麽大度?難道這就是母儀,呸!父儀天下的氣度嗎?

    終歸是他格局小了?

    顧安然似乎察覺出了不對勁,眼神直勾勾的看向張禦史問,“南月有了新的繼承人不是好事嗎?你為何報喜報的遮遮掩掩的?”

    張禦史身子一抖,這讓他咋說啊?陛下怎麽還直接問呢?

    這種事情,大家心裏清楚就好了,不然攝政王的臉往哪裏擱呢?

    但如今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了。

    他低著頭,聲如蚊呐道,“陛下的起居注上,並沒有和攝政王合房的記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