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你就沒什麽想說的?
  第66章 你就沒什麽想說的?

    葉南棲咬著唇看著君策,眼淚蓄滿了淚水,沈思言看在眼裏,替她的嘴巴疼在心裏。

    原來身體的部位投胎也是一個技術活,不是撅嘴就是咬嘴,好好的一張嘴受苦了啊。

    “君,殿下,”葉南棲原本還想叫“君策哥哥”,但想到君策剛才說的話立馬改了嘴,“你是不是在生棲兒沒有打招呼便登門拜訪的氣,棲兒以後知錯了,君策哥哥不要趕棲兒走好不好?”

    葉南棲不僅長的軟,聲音也軟,沈思言都瞬間感覺自己做了什麽十惡不赦的事兒,咂了咂嘴。

    一副看好戲的模樣看向君策,今日之事他會怎麽做?

    君策不想與之做過多的糾纏,對流雲使了一個眼色,流雲會意,對著葉南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我爹爹可是定山王。”葉南棲直接使出了殺手鐧。

    這江山的穩固可有她爹爹的一份功勞,就連陛下見了她爹爹,也得讓三分薄麵,她就不信,她將她爹爹搬出來他還是這般無動於衷。

    “那便讓定山王來找本王。”說完便拉著沈思言回了王府。

    葉南棲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氣的跺了跺腳,當場在王府門口哭了起來。

    雖然已經走出很遠沈思言還是能夠聽到葉南棲的哭聲,對著君策笑著說道:“外麵那小姑娘長了一張如花似玉的臉,你真的不去哄哄?”

    君策也忒沒君子風度了些。

    君策聽了沈思言的話一臉冷色:“你想讓我去哄?”

    這女人究竟明不明白他的心意?不生氣也就罷了,竟然還要讓他去哄外麵那個人?當他跟她一樣隻會左擁右抱嗎?

    沈思言猛地甩開了君策的手,看神經病似的看了他一眼:“不哄就不哄,生什麽氣啊?”

    這人心情也忒陰晴不定了些。

    君策忽然感覺自己手裏空落落的,心裏有一瞬間的失落,但很快把自己給哄好了。

    沒關係,她現在隻是太愛錢了一些,隻要他幫助她掙錢,她就會看到他的。

    不僅把自己哄好了,還附帶了一次解釋:“我和外麵那人本來就不熟,她父親是定山王,偶爾會隨著定山王來幾次王府,但我沒怎麽注意過。”

    君策沒發現自己一著急,連“本王”都改成了“我”。

    沈思言淡淡的“哦”了一聲,沒什麽反應。

    君策開始皺眉,這人真的是寫言情話本的嗎?為何這麽遲鈍?

    “你……就沒什麽想說的?”君策不死心的問道。

    沈思言想了想,試探性的問道:“那你……剛才那樣對那個人,定山王不會把怒火牽扯到我身上來吧?”

    她可沒忘記,剛才在門口君策說的那些讓人誤會的話。

    “……”他不該抱有什麽期望。

    “不會,定山王是個明事理的,隻是平日裏太過於寵溺她,才會讓她養成這樣的性子。”

    沈思言點點頭,劫後餘生的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嘴裏還喃喃自語:“不會就成,不會就成,她可不想再給自己樹立一個敵人了。”

    君策和沈思言來到了戲班子排練的地方,戲班子的人都已經熟悉沈思言了,說起話來,倒也沒有那麽疏離,沈思言本來還怕這裏有些人會不同意,沒想到君策早就給這些人說過了,不僅沒有不同意,反而有些期待。

    沈思言意外的看了眼君策,君策嘴角微微上揚,頗有些得意。

    ……

    而此時此刻,絕命穀內,宮少錦在大堂內陰沉著臉看著地上的人,一雙鳳眼布滿了暴風雨前來臨的暗沉。

    “到底是誰劫走了那批黃金?”前段時日他和一人做了交易,他負責做一千張弓弩,用一萬兩黃金交換,可不僅黃金沒了,弓弩也沒了。

    已經探查一月有餘卻還是沒什麽收貨。

    跪著的人瑟瑟發抖,不敢開口說一個字,過了一段時間宮少錦就聞到了一股尿騷味,嫌棄的看著那人身下。

    那人後背冒出的冷汗沾濕了衣服,慌慌張張的磕了一個頭:“小的知錯,小的知錯。”

    “拉下去。”一雙鳳眼看向屋外,一雙眸子像是跌入了冰潭。

    宮少錦話音剛落,就來了兩個人,像拖死狗一般的把那人拖到了外麵,隨著一聲驚叫那人徹底斷了氣息。

    宮少錦拖著一身紫袍,越過那灘去了外麵,不忘說道:“把那裏處理了。”

    這些人怎麽就那麽不驚嚇呢?一點也沒有他的幺兒可愛。

    嘖,想他的幺兒了。

    “阿妖。”宮少錦對著空氣喊了一聲,隨著話落一個衣著暴露的女子便出現在了他身邊,紅衣飄飄,媚眼如絲,嬌豔欲滴的紅唇讓男人看了都欲罷不能。

    宮少錦皺了皺眉,有些不滿:“看到她們穿的衣服了?”

    宮少錦指了指正在訓練的女兵,麵上雖然掛著笑,但讓被他喚做阿妖的女子卻心底一寒。

    趕緊跪了下來:“主子恕罪,屬下這就去換。”

    宮少錦沒意思的搖了搖頭,沒有一個像他的幺兒的。

    等阿妖再出來,已經卸下了濃妝,素麵朝天,衣服也和女兵的無甚區別。

    宮少錦仔細的看了眼那人,眉眼間已經沒有再與幺兒相似的地方了,她怎麽就不會按照幺兒的模樣去長呢?

    在他的幺兒走了三年後他就發現了一張與幺兒極為相像的臉,並把她從老穀主手裏要了過來,親自教導她。

    可好像也隻有模樣有點像,其他的地方都比不上幺兒,沒有幺兒的那份叛逆,眼裏也全是懦弱,他的幺兒應該是無所畏懼的。

    ……

    沈思言是個行動派,和王府的戲班子和戲本小說家商量好後,便讓他們收拾行囊,暫時住在她的一處別院,那處別院很大,莫說兩個戲班子,再來三個都不成問題。

    最主要的是很多空地,可以用來排練,《巾幗》的熱度已經炒了起來,她可以借著這個熱度讓戲班子的人在雲雀樓和聽竹園都出演一下,為她以後的戲做個鋪墊。

    棠雨園和梅園的班主都和她參與過《巾幗》的排練,為了給更多的人機會,沈思言讓他們兩個再從其他人裏麵選出一班人馬再排練一部《巾幗》,正好她也可以摸清兩個班主的實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