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零七章 皇夫攝政王
  第八百零七章 皇夫攝政王

    此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震驚了。

    言君諾,可不就是前朝攝政王嗎?

    這,

    這人明明沒死,

    卻不回來找她,

    長槍“咣當”一聲掉落在地,一身戰甲的項知樂眼眶一熱,抬眸卻把所有一切都情緒都隱了回去。

    看向他,色厲內荏的開口道,“朕,朕有麵首三千,不需,”

    沒等她說完,來人便笑了。

    “他們可有本王好看?可打得過本王?若是不如本王又打不過本王,滿足不了女皇,留著又有何用?”

    楚山跟林不凡早已默契的讓其他人退下。

    至於桑梓那邊,根本不需要言君諾多說,什麽不該看,他們自然是明白的。

    在看到言君諾一笑的時候,已經紛紛腳底抹油回了戰艦。

    一時之間東海偌大的海灘隻剩重逢的夫妻兩人。

    項知樂看到他還笑得出來,不由得紅了眼眶。

    “言君諾,你,你放肆,朕,朕乃大曌女皇。”

    這人怎麽還可以笑得出來?

    “嗯,女皇,本王是你的皇夫。”言君諾翻身下馬,放下武器,緩步走到她的身前。

    項知樂紅著眼眶甩袖轉身,“我沒答應。”

    “你不是要把桑梓打下來嗎,買一送一。”

    “我要桑梓國土不要你。”

    “要我才有桑梓國土。”

    說話間,言君諾已雙手扶住了她的肩,將她的身子轉了回來,強行與她對視,布滿紅血絲的鳳眸裏,寫滿了認真與從不外溢的深情。

    “樂樂,我想你,五年以來,我每天都在想你,九重天的一切,我都不要了,我隻要你,”

    一句帶著哽意的話,讓項知樂好不容易說服自己築起來的冷硬冰甲頓時軟成了一灘水,

    努力泛著冷意的狐眼再也繃不住了,瞬間盈滿了水光,“你…你混蛋,誰讓你自作主張的?”

    堂堂仙尊,說放棄就放棄,她允許了嗎?

    “不自作主張就回不來了,”言君諾難以自持的將她一把擁入懷中,埋首在她的頸間,啞聲道,“對不起,從九重天之上回來的時候出了點狀況,我流落桑梓,陰差陽錯被抓到桑梓的水師裏做最末等的兵丁,

    在九重天上之時,我就已經在留意有關你的一切,知道你為我生下了言訣,也知道你有多想我。

    流落桑梓之時,我也一直在打聽關於你跟訣兒的消息,

    當時我就在想,你九死一生為我生下了孩兒,我總不能這樣兩手空空的回到你的身邊,

    所以我花了兩年的時間,利用這些年領兵攝政的經驗,步步為營,從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末等小兵,做到了將軍,再謀逆把桑梓國君拉下來,

    這兩年,我幾乎都在殺戮與不斷謀算之中度過,

    樂樂,上一世你在凡塵等了我三年,在仙界等了我三百多年,所以,這一次,我絕不允許自己讓你的等待超過五年,”

    “樂樂,謝謝你,這些年,為了我,為了言訣,勇敢的活著,等我回來,,”

    自此世上不再有孟章仙尊,隻有愛妻如命的言君諾。

    回來凡世流落桑梓以後為了能盡快回到她們母子身邊,他一改以往的周全部署,所有的計劃都定得無比急進,急進意味著成功的幾率大,同樣風險也高。

    他分了三步把桑梓的江山奪下來,每一步的奪權,都差點要了他的命,

    但是隻要一想到,大曌還有妻兒在等著他,他都硬生生咬牙扛了過來,,

    這一次,他的政權才剛穩固,甚至連身上的傷勢都還未完全複原,就已經迫不及待的要回到她身邊了。

    項知樂安靜的聽著他向她訴說這五年來發生的一切,即使他不說,項知樂也能從他變得消減的身形看得出來他吃了不少苦頭。

    從他將她擁入懷中以後,她的眼淚就沒有再停止過。

    在他把話說完以後,她沒有再將他推開,而是不停的以拳頭輕輕捶打著他,哭罵道,“你混蛋混蛋,大曌的江山還不夠你霍霍嗎?明知道我沒了你活不下去還不早點滾回來,打什麽桑梓,誰稀罕桑梓那點彈丸之地,”

    罵過以後,她反抱他的力度卻比他抱她的力度還要大,

    這是放棄了一切都要跟她在一起的傻君諾啊,她怎麽舍得再對他說重話?

    ,,

    兩個月後。

    大曌女皇尚未回京。

    桑梓新皇攜國土前來並入大曌換一個皇夫之位的消息就先遍布大曌全國。

    而大曌女皇一改之前的強勢,竟昏庸的大手一揮,下旨昭告天下,敕封那位桑梓新皇為皇夫攝政王。

    皇夫攝政意味著什麽?

    意味著,這大曌女皇的權柄江山要與這位皇夫共享了,

    有人說桑梓新皇不安好心,企圖以小換大。

    也有人說那個桑梓新皇長得很像之前的攝政王,女皇念舊,

    而朝中群臣,反對的聲音更是激烈,在項知樂與言君諾一同回朝當天,直接罷朝。

    言君諾一個眼神下去,麒麟衛紛紛以刀架在朝臣的脖子之上讓他們乖乖跪在金鑾殿前。

    在看到那位新皇夫以後,本來還想死諫項知樂的朝臣紛紛閉了嘴,一改反對態度,對這位皇夫攝政王極為擁護。

    沒了有心人的煽動,慢慢地,民間的聲音也開始消下去了。

    此時此刻,月上柳梢。

    之前一直被討論的兩位當事人正在寢殿之中圍著一張畫有一個方形匣子的畫像爭論不休。

    “楚山又不說,到底那個金鑲玉的匣子裏麵是什麽嘛?那麽神秘。”項知樂不依不撓的拉著言君諾的衣袖。

    言君諾眉梢一挑,“想知道?”

    項知樂用力點頭,“非常想。”

    就在她感覺到言君諾俯首到她耳邊,以為他就要跟自己說實話的時候,言君諾嘴角勾起一抹惡劣的笑,“我偏不告訴你。”

    項知樂眼睛都要瞪圓了。

    傻君諾,居然這麽無恥。

    “掃興。”她氣呼呼的提起裙擺走到床邊用力一坐,大有言君諾不跟她服軟就不理他的氣勢。

    可惜——

    “既是掃興,那我們就不提了。”

    說完,言君諾起身往外走。

    驟然感到熟悉的壓抑氣氛,想起昨日兩人是離別五年後的第一次,言君諾“發揮失常”,項知樂還作死的笑了出聲,

    如今看他這陣勢。

    傻子都知道他想找回場子了。

    有了以前的經驗,項知樂本能想要逃。

    然而還沒走出幾步,就被去而複返的言君諾截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