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二十七章 塞北有異動
  第七百二十七章 塞北有異動

    就在她跟金玉笑鬧成一團之際,冬忍行色匆匆的來了。

    “王妃,信十一遞回來的急報。”

    急報?

    看到冬忍臉上的急色,金玉十分識趣的停止了與項知樂的笑鬧。

    “小琪這會估計已經差不多認完字了,我先去看看她。”

    金玉離開後,冬忍才把手中以蠟戳封好的信箋遞到了項知樂的麵前。

    “塞北那邊有異動,信十一本想遞信給王爺,可是眼下王爺跟楚山都不在,,”

    塞北?

    之前林不凡一直在處理塞北的事務不是處理的挺好的嗎?

    “我看看。”

    項知樂伸手接過了冬忍遞過來的信箋。

    看完裏麵的內容以後,她的臉色立刻陰沉下來了。

    “嬴氏,是西夏的望族,如非必要,基本不會出現在人前,

    現在他的暗衛卻跑到了塞北挑事,想來塞北定然有什麽值得讓他們瘋狂的事物,

    上官澈那個狗東西,居然想要反水?”

    “如今東海戰事吃緊,王爺跟楚山定然分身乏術,而李叔還有秦州牧等人需要坐鎮在原地候命,”項知樂喃喃分析目前的情況,“眼下來看,”

    意識到自己差點說漏了嘴,項知樂立刻抿了抿唇。

    “我有點累了,想先回房間休息一下。”

    春愁跟冬忍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詫異。

    王妃在這個時候累,

    看到項知樂真的起身離開,兩人還是乖乖跟上了。

    直到項知樂回了房當真歇下,兩人才疑惑的溝通起來。

    “你說,王妃有沒有可能,打算悄悄做些什麽事?”冬忍皺眉。

    春愁看著屋裏,又想到項知樂現在已經明顯顯懷的肚子,喃喃道,“如今王妃的身子愈發沉重,隻怕她想做什麽,也是有心無力吧,”

    冬忍動了動嘴唇,到嘴邊的話最終還是變成了,“但願如此吧。”

    塞北出現了問題,林不凡,

    也不知道他怎麽樣了?

    ,,

    屋裏,項知樂聽到冬忍跟春愁已經離開,立刻掀起薄被一蓋,閃身進了空間。

    空間裏,機能土上的小樹苗已結出了西瓜大小“果子”,果子外籠罩著一層溫潤如白玉的乳白色光華,因光華太過濃鬱,項知樂隻能通過果子的輪廓隱約看出果子的實際大小,壓根看不清裏麵的“東西”。

    她例行公事一般到了果子旁伸手探向“果子”邊緣的光暈。

    肚子裏的孩子像感覺到動靜一樣,用力的踹了她兩腳,仿佛在告訴她:別亂摸,一直在呢。

    看到輕薄的夏裝因肚子裏小家夥的動靜而動了兩下,項知樂嘴角緩緩勾起一抹笑,把探向“果子”的手重新覆上隆起的肚子,感覺到了母親的撫摸,肚子裏的小家夥一下子變得“斯文”了不少,連踹她的力度都減少了。

    躬耕3號撲棱著小翅膀來到項知樂身邊。

    “小鬼修,今天怎麽來這麽早?”

    往日不都是晚上就寢之前才進來的麽?

    看到躬耕3號,項知樂的動作不變,轉頭狀似隨意的問道,“你現在還可以立刻把我送到塞北嗎?”

    躬耕3號撲緩緩落在她的身前,上下打量了她的肚子一番,為難的開口道, “可以是可以,然而塞北與這裏相隔將近萬裏,瞬間移動到了那邊以後,得停留五天以上才能再使用第二次,小鬼修,你現在,”

    躬耕3號為難,項知樂同樣糾結。

    “肚子大了,確實做事情都很不方便,”

    距離太遠還得要停留五天以上,

    若是以往倒還好,可是如今,

    她再次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即將七個月的肚子。

    嘖,還是得跟春愁她們“報備”一下,不然一旦她們發現她不見了,擔心之時還把消息遞給君諾就得不償失了,

    遲疑了片刻,她還是忍不住弱弱的問了躬耕3號一句,“你的瞬間移動能不能多帶幾個人?”

    實在不行,她帶上冬忍或者春愁,

    多帶幾個人?

    躬耕3號哭笑不得,“小鬼修,你當我是馬車啊?想帶幾個就帶幾個?”

    項知樂乖乖閉上了嘴。

    ,,

    塞北。

    仲夏季節到來,今年的塞北反而沒有往年的幹燥。

    一切得歸功 於去年年底那一場讓塞北軍又愛又恨的地動。

    因著地動,塞北軍前往協助周邊府衙疏導百姓之時死傷了不少,實力受到了不少的影響。

    也因著地動,不周山的山體被震出了一條裂縫,山上雪水順著那條裂縫慢慢形成了瀑布,瀑布因慣性給山下衝出了一片流灘,流灘的雪水因著慣性往低處走,衝開了鬆散的表麵沙土,浩浩蕩蕩的流向了塞北大漠,給塞北百姓帶去了一片生機,(別跟作者杠地理,作者地理不好,要是真要杠,你說的都對。)

    入夜。

    塞北大漠。

    一場激烈的打鬥以後,四處都是殘餘的火光。

    林不凡喘著粗氣看向倒地一大片的的士兵以及死士——希望這次秋思能順利帶著秦沛離開。

    連上這一次,他已經記不清這是開年以來遇到多少次暗殺了。

    一開始,他以為暗殺都是衝著他來,直到二月初,秋思到了塞北要把秦沛“請”走。

    秦沛離開後,跟著他離開的,還有那些衝著他去的暗殺。

    為什麽他能這麽確定?

    因為秋思跟秦沛兩人才剛離開塞北沒多久,又因被暗殺而返回。

    而恰恰因為那一次暗殺,讓他發現了其中有嬴氏的手筆——來暗殺秦沛的,幾乎都是嬴氏的死士。

    事關西夏摻和,北齊隱隱有了要作祟的跡象,他當即馬不停蹄的讓信十一給遠在南方的王爺遞信。

    在送了信沒多久以後,秦沛再次被兩撥不同勢力的人盯上了。

    雙方似乎都有一個共同的目的:把秦沛永遠留在塞北。

    本來他對秦沛並沒有多少上心,在看到那些死士把注意力都放在秦沛身上以後。

    饒是他脾氣再好,再沒有好奇心,也不得不對秦沛發出了一句靈魂拷問——

    “你他娘的到底得罪了什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