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一十一章 幾個月沒見
  第五百一十一章 幾個月沒見

    招蜂引蝶?

    誰?

    她嗎?

    項知樂錯愕的眨了幾下眼,脫口而出。

    “我在他麵前是男人,男人怎麽 可能喜歡男人呢?”

    說著,她還伸手撥開了言君諾的手,重新站了起來。

    傻君諾是冷傻了吧。

    男人招蜂引蝶起碼也引個女人啊,翟九陌一直把她當成男人,兩個男人能有什麽火花。

    手被項知樂拍開了,言君諾也跟著站了起來。

    “這不是關鍵,關鍵是他喂,,”

    沒等言君諾說完,項知樂繼拍開他手的“膽大包天”,整個人鑽到了他的懷裏,不顧他的拒絕,軟聲開口道。

    “君諾,我們幾個月沒見,難道就要把時間浪費在這種‘無聊’的事情上嗎?”

    無聊?

    別人喂她吃東西,給她披大麾,這叫無聊?

    幽深的鳳眸裏緩緩聚集起愈發濃鬱的暴戾之氣與病態的占有欲,言君諾垂在身側的雙手緩緩握成拳,眼尾慢慢染上一層猩紅,

    “君諾,我好想你,你想不想我?”

    小女人冰冷的指尖顫抖著撫上了他的眼尾,綿軟的聲音落在他的耳邊,輕而易舉的把他胸臆之間那股帶著酸的鬱氣一掃而光。

    言君諾眉梢一揚,眸子裏的暴戾與病態的占有欲尚未完全褪盡,垂眸看向她那張還未卸去偽裝的醜臉。

    麵前的人一臉深情。

    而言君諾卻語氣嫌棄。

    “先把這張對著翟九陌的醜臉洗幹淨,再跟我說話。”

    好不容易營造出來的溫馨氣氛,一下子被某個蠢男人碎成渣渣,項知樂尷尬的摸了摸鼻子。

    “看吧看吧,你都嫌醜,我還招什麽蜂引什麽蝶。”

    誰說長得醜就不能招蜂引蝶的?

    言君諾對她的話嗤之以鼻。

    “這不衝突。”

    說話間,他已將她橫抱而起走到了屏風後。

    那裏放著不久前備好的熱水。

    “你不是有內力麽?怎麽還冷得跟冰塊似的?”

    言君諾為她褪下層層疊疊裹著的衣裳,觸手的低溫讓他的眉峰緊皺。

    她怕冷,他去年就知道了,可是去年在南方,不管她再怕冷,冰的隻是手腳,不像今年,連身體也是冰涼一片。

    他實在很難想象,這種天氣,小女人每天像個冰塊似的,怎麽入睡。

    項知樂任由他擺布,小聲又委屈的開口道。

    “這是重來一次的後遺症。”

    正要褪下她裏衣的手微微一頓,言君諾很快就恢複了往常的神色。

    扯走了她束胸的布條,讓她和衣進了浴桶後,言君諾撩起袖子,伸手順著她的背脊骨往下探,在脊椎附近的位置摸索了一番,最後停在了她的腎俞穴,溫和的灌入內力。

    項知樂隻覺得一股暖流順著內力的擴散一直延伸到她的四肢百骸,

    舒爽溫暖的感覺讓她昏昏欲睡。

    “君諾,你的手法真好。”

    她都不知道多久沒有感覺到這麽持久的溫度了。

    之前沐浴,因為害怕被發現女兒身,她都是在空間裏麵讓躬耕3號溫熱水去沐浴,而且空間裏麵的浴堂,沒有浴桶,隻能一桶一桶的把水淋在身上,她的身子冰涼,淋在身上的水一下子就涼了,自從入冬以後,每次沐浴,對她來說都像上刑一樣,

    君諾在身邊的感覺真好。

    感覺到她的體溫上升了一些,言君諾才收回了灌內力的手,取過沁好了藥水的帕子,洗去她臉上的藥粉。

    直到她的真容顯現在眼前,他才將帕子放下。

    “好了,你自己來。”

    此時,他的聲音已經喑啞得不成樣子。

    轉身正要走開,身後傳來“嘩啦”一聲,長袍被一隻冰涼且滿是水的纖手拉住了。

    “君諾,我自己來不了,,”

    濃濃暗示的話,言君諾挑眉沒有任何動作,對她的挽留不為所動。

    “都多大的人了,來不了就速度穿衣,別著涼了。”

    他還沒氣完呢,怎麽可以因為,因為,

    “你在做什麽?”

    腰間一鬆,身後的人不知道什麽時候解開了他的腰封,他連忙轉身。

    伸手的小女人似乎早有準備,狐眼彎彎的伸手勾住了他的脖子,將他往浴桶一帶,

    水花四溢,,

    “王爺,翟九陌求見。”

    在聽到屋裏的水聲的那一刻,楚山就知道自己肯定又闖大禍了。

    果不其然,他的話音剛落,屋裏就傳來了他主子火氣十足的暴喝。

    “讓他滾。”

    楚山脖子一縮,撒腿就跑。

    造孽啊。

    ,,

    月上中天。

    屋外,鋪天蓋地的雪花在凜冽北風的挾裹下紛湧而至。

    項知樂現在連話都不想說了。

    她沒好氣的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

    “言君諾你有完沒完。”

    “不準到處招蜂引蝶,聽到了沒?”

    繞來繞去又是繞回來這裏,項知樂無語問蒼天。

    “我說了很多次,他一直以為我是男人,況且,作為一個男人來說,你也不可能會對一個男人,,”

    “如果那個人是你。”

    話沒說完,項知樂就聽到了耳邊傳來了男人低啞且有磁性的聲音。

    她以為自己聽錯了。

    “什麽?”

    “如果那個男人是你,”剛才還埋首在她肩窩的人此刻抬起了頭,於她對視,向來幽深的鳳眸,盈滿了鄭重與認真,“我會對那個男人有那種感情。”

    隻要那個人是你,無關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