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我是正經人
  第38章 我是正經人

    葉聲聲很不理解,給溫總做催眠的人,到底長了個什麽腦子。

    是不是有大病!

    葉聲聲偏過頭,見溫承冷著臉,氣息極沉,思索著,該不該現在給他要出場費。

    她下個月房租還沒交。

    葉聲聲思索幾下,緩了緩語氣,輕聲開口,“溫總……”

    溫承氣息上揚,依舊麵無表情,“果然,你還是舍不得離開。”

    葉聲聲:“……”

    瑪德!

    智障!

    葉聲聲去拽車門,想要打開,拽了半天,才看向溫承,“溫總,麻煩開鎖,我要回家了。”

    溫承欺身而上,在葉聲聲麻木的眼神注視下,再次霸總發言,“我陪你。”

    葉聲聲心裏無波無瀾,她不想和智障計較。

    但是,她真的受不了了!

    “溫總,我是正經人。”

    陪著出席宴會就算了,她可不想失身。

    就算和向榮交往時,他住在她家,她也沒有和他走到最後一步。

    盡管社會開放,她卻討厭婚前親密。

    她小時候,被猥瑣叔叔尾隨,他要她看他暴露的身體,惡心!

    高中時,一群社會上的混混,想要欺負她,她跟著去了,那一次,她知道了怎麽用板磚拍人,拍不死,卻能拍暈。

    大學時,她以為德高望重的教授,思想齷齪,她努力學習,轉了專業。

    葉聲聲繃著臉,摸出包裏拆快遞的小刀子,放在手心,“溫總,我們沒有任何關係,如果你再糾纏,我就劃你車。”

    葉聲聲心中沒底,她想說捅溫承,但是他有保鏢。

    話到嘴邊,她還是換了一種說話。

    聽說男人愛車,溫總應該也不例外,索性便這樣說了。

    溫承緊皺眉頭,就在葉聲聲以為溫承要生氣時,溫承開口了。

    “隨意。”溫承頓了頓,“這車兩千四百萬,算上改裝費,三千萬。”

    葉聲聲手指顫了顫,睫毛眨了眨,故作淡定地收回小刀,“抱歉溫總,小小的開了個玩笑。”

    賠不起。

    一輩子都賠不起。

    溫承木著臉,“並不好笑。”

    葉聲聲被溫承威脅著,憋屈地帶著溫承上了樓。

    淺雲飄過海城。

    蘭亭居。

    溫酒賴在景雲修房間,朝著景雲修勾手,笑眯眯道:“過來啊,我幫你脫衣服。”

    景雲修麵無表情,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腹肌,以及僅剩的長褲。

    “不需要脫了。”

    他已經脫到這種地步了,溫小酒到底要做什麽?

    溫酒盤著腿兒,把身上的衣服抱在胸前,露出一雙修長白皙的腿,“我想幫男朋友分憂啊~”

    她就不信了,她醫術這麽厲害,怎麽會看不出景雲修的病!

    【宿主,萬一人家沒病呢?】

    “……他一定有病!”

    【宿主,他要是沒病,你是不是得給他紮出病?】

    宿主淨不幹人事。

    “當然不會。”

    她怎麽會紮出病?

    她給他下藥不是更快嗎?

    【宿主,為什麽您會堅定他有病?】

    “女人的直覺。”

    【……】

    好不容易活到十八歲,沒有中途夭折,宿主哪裏來的臉稱自己有女人的直覺?

    宿主明明是小屁孩兒的直覺。

    溫酒不耐煩,直接跳下床,作勢要扒了景雲修。

    溫酒手放在景雲修的腰帶上,被景雲修按住手,動彈不得。

    景雲修聲音喑啞,“小酒,別這樣。”

    他知道她沒有歪心思,但是他有……

    “你一個大男人,扭捏什麽。”

    溫酒一隻手悄咪咪爬上景雲修的腹肌,摸了兩把。

    “練的真好。”

    語氣酸溜溜的。

    景雲修懷疑他家小酒,想練出他這六塊腹肌。

    “小酒,我去洗澡,你回自己房間好不好?”

    景雲修用商量的語氣,帶著幾分祈求,清雅乖軟。

    他猜測,昨晚,小酒檢查了他的身體,卻什麽都沒有檢查出來。

    今晚,小酒還想再檢查一次。

    可是,小酒不離開,他也無法喝鎮定劑,小酒照樣會發現端倪。

    溫酒又摸了兩把景雲修的腰,點了點頭,“你去吧。”

    一會兒問問景雲修,到底是怎麽練的,還有,他經常吃什麽。

    【宿主,你們從小一起長大,吃的都一樣,你就別找借口了!】

    宿主白學生物了,她是想練成蛋白質女王嗎?

    一身腱子肉?

    溫酒沒有理會係統,她隻想搞清楚,景雲修身上到底是什麽病。

    畢竟,她懷疑景雲修真的有病!

    一定有病!

    景雲修歎了口氣,按住溫酒的手不放,“小酒,你回自己房間。”

    溫酒抬起頭,一本正經:“不要,我們是情侶,應該的。”

    勢必要檢查出來。

    她的醫術不能失誤!

    【……】

    宿主用毒最厲害,至於醫術,那是好人精通的,宿主不行的!

    景雲修沒辦法,無奈地將手放在溫酒後腦勺,摸了一把,在溫酒困惑的目光下,緩緩放下。

    景雲修淺淺笑了笑,他沒舍得把她砍暈。

    溫酒不習慣這種觸碰,頭偏了偏,警惕道:“幹什麽?”

    突然做這種動作,他不會是想打暈她吧?

    景雲修抬手捏了一把溫酒的臉,微微低頭,暗自咬牙,“今天更喜歡你一點。”

    沒辦法,他下不去手。

    溫酒點了點頭,“嗯,明天繼續。”

    反正景雲修在說鬼話。

    他可沒表過白。

    他就是想砸暈她!

    狗男人!

    【……】

    這似乎就是女人的第六感?

    景雲修在溫酒直白的目光下,坦然走進浴室。

    身材頎長,矜貴端方。

    浴室水霧朦朧,景雲修手揉搓著頭發,半闔著眼,思索著該怎麽應付過去。

    鎮定劑放在了書房,他沒有辦法過去。

    晚上不睡的話,小酒是能察覺的。

    死人堆裏爬出來,他們能清晰地分出裝睡與否。

    水聲停下,片刻後,景雲修發梢滴水,穿著白色浴袍,出了浴室。

    溫酒正坐在小沙發上,捧著一本書看。

    景雲修略微詫異,她除了醫書,植物學書籍,很少看其他書。

    “在看什麽?”

    景雲修邁步,通身矜雅,走到溫酒身側,坐下。

    溫酒將書捧起,略微挑眉,“金瓶梅。”

    景雲修:“……”

    也不錯。

    起碼願意看書了。

    不過,起步書籍,稍微不正經。

    溫酒給景雲修指了一段,“這些句子好優美,古陵國的文化很有韻味。”

    “我們的祖國,榮幸之至。”

    溫酒點了點頭,黑眸如點漆,彎唇,“確實。”

    這次回來,她肯定要多了解古陵國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