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快看王爺差點把林婉月掐死了
  第82章 快看王爺差點把林婉月掐死了

  不可否認,她是棵好苗子,可惜聰明勁沒用對地方。

  沈寧輸了也不氣餒,光明正大坐著偷師,默默將招式記下。

  同時,她深諳人體運動學,不自覺在心裏構建他運動詭計。

  不得不承認,完美的體魄,點線麵的招式將威力發揮到極致,他的動作更是視覺盛宴,可惜反派不幹人事。

  蕭惟璟的話,沈寧聽進去了,再者蕭雲齊尋藥要一個月,在沒有想出完美的應對之策前,李春牛不會招搖過市。

  吃完飯,沈寧拿出假肢的圖紙修修改改,想捉十一當苦力,誰知影子都沒見到。

  實在不擅長做木工,見蕭惟璟在樹下愜意曬太陽,她不懷好意走過去,將木頭樁子扔地上,大言不愧道:“王爺,吃完飯多動動,別整天隻會坐著,四肢都坐退化了。”

  天天吃她的喝她的,小心養成胖豬。

  “你吩咐本王做事?”蕭惟璟眼神犀利,誰給她的膽子。

  不是沈寧找茬,而是假肢的關節設計複雜,她找了幾家京城手藝最好的木工店都做不出來,十一也不知死哪去了,隻能找他幹活。

  再說,確實看他不順眼。

  找茬也需要技術,沈寧捅他的心窩,“王爺,你欠了龐將軍一條腿,現在正是你報答他的機會。”

  果不其然,蕭惟璟臉色陰沉駭人。

  兩人氣壓十足,烏雲密布,電閃雷鳴。

  不過,蕭惟璟最終還是接過她手裏的圖紙,蹙眉道:“怎麽變簡單了?”

  賤狗,暗中監視她還不承認,連改了圖紙都一清二楚。

  “以前的設計太複雜,壓根做不出來。”

  蕭惟璟盯著圖紙,“改了有什麽區別?”

  “不夠靈活。”

  他將紙圖扔回去,“要最好的。”

  “王爺話別說得太滿了,做不出來要打臉的。”

  “少廢話。”

  行呢,沈寧將作廢的圖紙拿出來,看他怎麽給自己找台階。

  別看蕭惟璟沒好臉色,卻是個做事極致的,足足研究了半個時辰,然後提筆畫了幾個特殊刀具,要求送到鐵器鋪馬上打造。

  他將圖紙記在心裏,拿劍劈木頭,跟削蘿卜似的。

  不會做木工的王爺,不是好反派。

  這哪是人啊,簡直是毛得感情的機器,隻見他長短刀跟匕首交替使用,隨著木屑不斷堆積,假肢逐漸露出形態。

  不得不承認,蕭狗除了顏值天花板之外,連幹活都挑不出瑕疵來。

  衣袖被擼起,露出結實的流線形手臂,隨著動作的用力泛起肌肉,似積蓄著磅礴的力量。

  怪不得林婉月做舔狗,哭著喊著求寵幸,換誰隻怕也難逃此劫。

  沈寧寒意遍生,及時移開眼睛。

  對於在乎的人,蕭惟璟心細如塵,“木頭太重,不宜合頻繁走,掏空心可以減輕重量。”

  沈寧不是沒想到,但現有的工藝很難做到,“木頭隻是暫時的,等找到適合材料再換。”

  蕭惟璟從側邊開孔,開始掏空木頭內部。

  他行,他牛逼哄哄,繼續。

  特殊刀具要明天才到,蕭惟璟午後回了玉清軒。

  反派不在,果然空氣都清晰了不少。

  沈寧剛塗上珍珠粉雞蛋清麵膜,打算好好睡個午覺,誰知龐杏秀突然衝出來,著急忙慌道:“王妃,王爺出事了。”

  能出什麽事?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蕭狗還有好幾年命呢。

  真要出事死了,她倒是可以做個逍遙的寡婦。M,coM

  沈寧不為所動,愜意躺在榻上。

  龐杏秀十萬火急,不顧她臉上塗抹的白粉,拽了就往外跑,“林婉月天天在你的院門口盯著,見王爺回了玉清軒,馬上就找了過來。”

  王爺跟部下議事,剛好中場休息,林婉月見縫插針,也不知她做了什麽事,王爺突然暴怒掐住了她。

  要不是外頭的韓將軍他們聽到動靜,林婉月就被活活掐死了。

  太恐怖了,王爺似頭發狂的野獸,眼珠子血紅駭,連七八個沙場彪漢都壓不住。

  沈寧皺眉,瘋病發作了?

  一路被龐杏秀拽著走,沈寧找理由想溜都沒得逞。

  兄長發了話,讓她無論如何要將王妃帶過來。

  沈寧被強行帶到書房,隻見蕭惟璟被七八個人困住,神情驚恐的林婉月貼牆而站,脖子上的痕跡讓人不寒而栗,書房遍地狼藉。

  見他露出血瞳,沈寧暗叫不妙,果然犯病了。

  林婉月好手段,竟然能讓他提前發病。

  幾人筋疲力盡,再也困不住蕭惟璟,一旦他徹底失去理智,這幫人將全部成為肉餅,而她也在劫難逃。

  沈寧沒辦法,隻得衝上去狠狠戳了他十幾針。

  蕭惟璟倒下去,撿回性命的眾人如釋重負,幫著將他扶回房間,“王妃,王爺就托由你照顧了,我們在外頭候著,有事你盡管開口。”

  說著,將蕭惟璟往她身上推,溜煙離開。

  他重得跟座山似,差點沒把沈寧的腰壓斷,幸虧平時馬步紮得穩。

  沈寧將他扶到床邊,誰知鬆手時一個沒站穩,整個人撲到他身上。

  摔得眼冒金星,似乎有堅硬的東西紮到自己,她七葷八素爬起來,眼睛突然瞪得老大。

  誰能告訴他,為什麽瘋病發作會支帳篷?

  呃,難道他最終暴斃自焚,是因為金槍不倒?

  可是上次發作,他也沒支棱起來啊。

  莫非,是林婉月做了什麽?

  這可不是沈寧瞎想,在離開陶然院時,他的心情似乎都挺不錯的,沒理由突然瘋批發作。

  蕭惟璟還有意識,隻是暴走的內力被卸掉而已,但能清晰感受到血流跟心跳在加速。

  對於支棱起來的事,他有深切的感受,滿臉憋紅的厲害。

  羞恥,太過羞恥了,而且還是在沈寧麵前。

  沈寧主刀數年,敢問什麽沒有見過?

  短暫的尷尬過後,她突然樂嗬起來,“王爺,你現在覺得怎麽樣?”

  銀針入體,穴道被封,蕭惟璟倒在床上動彈不得,他緊緊盯著沈寧的臉……不受控製咽了咽口水,痛苦地閉上眼睛,“滾。”

  “王爺,你確定不需要我幫忙?”

  啊哈哈哈,這種發泄不出來的痛苦,才是最折磨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