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 做自己就好,無需隱藏
  第一百二十二章 做自己就好,無需隱藏

    沈家和皇室之間的聯姻是勢在必行,不然也不會在沈沁離開沈家後,依舊用沈瑜來維持這樁婚事了,說白了就是各取所需。

    沈瑜或許對蕭冥幽有喜歡之情,但後者隻是想要借助目前沈家的勢力來完成他的帝王路。

    隻是兩家的婚事一直這樣拖著,以往按照沈銘樸的謀算,早就明裏暗裏會催促,可是這段時間他依舊該幹什麽就幹什麽,顯然是對這件婚事一點都不著急,或者換一種說法就是胸有成竹。

    但朝堂嗅覺靈敏之人從中卻看出了一絲門道,顯然是三皇子和沈丞相達成了什麽協議。

    沈銘樸擔任左丞相。

    沈沁在見到紙條上的內容後還是在原主的記憶中扒拉了一番,想要看看在原主的記憶中她是否遺漏了什麽,這才發現原主身邊曾經也是有一個忠心耿耿的人的,隻是在原主被帶到這裏的時候,替原主去辦事了。

    沈沁想了想,叫來冷言,“你把這封信給我寄到這上麵的地址。”

    “好。”冷言接過沈沁遞來的信封,轉身朝著外麵走去。

    可還沒等他走出院子呢,院門被敲響,“咚咚咚。”

    冷言上前打開門,看到門口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手中的長劍在太陽光的照射下映出冷厲的鋒芒,皺皺眉,心中升起一絲警惕,“你找誰?”

    男子粗啞的聲音響起,“請問這裏是沈沁沈姑娘的家嗎?”

    聽到沈沁的名字,冷言的心中越發的警惕,手不自覺的握在腰間的刀柄上。

    沈沁從堂屋出來看到站在院門口的冷言,出聲詢問,“冷言,你在幹嘛?”

    男子聽到熟悉的聲音有些激動,不禁喊道,“主子,主子,^_^是你嗎?”

    沈沁停下了去往廚房的腳步,轉身往院門口走來,那道聲音她聽著有些熟悉,應該說是她記憶中熟悉的聲音。

    沈沁走到門邊,看到一個一身黑衣的男子激動的望著他,那雙幽深的眼眸染著明顯的笑意,和久別重逢後無法言說的喜悅。

    “華軒,參見主子。”男子單膝跪地道。

    “起。”沈沁仔細打量眼前的男子,這人是原主身邊最忠心的人,不論原主過的多不好,一路一直陪著她從沒背叛她。

    “謝主子。”華軒起身。

    “身上有傷?”華軒隱秘的動作怎能逃過沈沁的眼睛。

    華軒一愣,他沒想到他如此小心的動作既然被主子給識破了,不禁仔細打量著眼前的沈沁,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眸中藏著鋒芒,清淩淩的眼神如冰刀一般,眼中的淩厲時不時劃過。

    讓他明白經曆了這番,眼前的主子不再是從前的主子,眼中有了鋒芒,或許這才是原本的主子,隻是主子靠示弱想要跳出京都那圈渾水。

    隨即越發恭敬的回道,“是,主子,在逃出京都的路上被那幫兔崽子給攔住了,差點再也不能見到主子了。”

    一番話解釋了為什麽受傷,為什麽現在才找過來。

    沈沁點點頭,隻是眼神掃過華軒的傷處,眼神在傷處停留了兩三秒不曾言語。

    華軒的心七上八下的,不知道主子是信還是沒信,隻是他覺得主子的眼神讓他膽寒,生不出一絲反抗之心。

    原本沈沁隻想要過普通的生活,所以藏起了周身的鋒芒,如今既然逃不開原本的刀光劍影,那麽就做自己就好,無需隱藏。

    “帶他去上藥,那封信無需寄了。”沈沁對冷言說道。

    冷言趕緊從懷裏掏出信遞給沈沁,沈沁接過信,手掌一張一合間內力把手中的信化為灰燼。

    來了這麽久,沈沁也在修習內勁,原本她的底子就好,加上空間的運用,她的實力飛速往上,這小院的人都不是她的對手。

    隻是平時她比較低調,連冷言都不知道她的實力如此之高。

    眼中的訝異一閃而過,恭敬行禮退下,順便把華軒也帶走了。

    沈邪和秋濯從堂屋走出,正好迎麵遇上和冷言一起進來的華軒,兩方人馬一對視就知彼此實力有沒有。

    華軒朝著沈邪和秋濯點點頭跟著冷言往裏走去。

    秋濯回頭望了華軒一眼,嘴角上揚起一抹邪笑,“這人的實力不錯哦!”

    “怎麽?”沈邪道。

    “可以作為今晚的苦力呀,那邊有人不死心的想要來把你媳婦給擄走。沈瑜那個沒得腦子的成為了棄子,有人還是想要用你媳婦來聯姻。”說著停頓片刻,嘴角閃過一抹譏諷,“最近江湖上有傳言,得沈沁者得天下,江湖開始亂起來了,不管他們是想要統領江湖也好,還是想要統治這片大陸也好,你媳婦已經成為香餑餑了。”

    “傳言直接說出我媳婦的名字了?”沈邪怎麽就那麽不信呢?

    “沒有說出你媳婦的名字,但我想也用不了多久世人都知道,得沈沁者能得天下了,至少熟悉你媳婦的人立馬能聯想到她。”秋濯解釋道。

    雖然有點想要看沈邪著急的模樣,但心裏還是把散布消息的人給罵了千百遍,這是嫌他們不夠亂,再給他們添把火嗎?

    “應該是皇宮深處的那位?”沈沁走過來說道,他們之間的談話她正好也聽到了。

    “皇宮深處?皇帝啊?皇帝為什麽要散布這樣的消息,這對他們皇室有什麽好處?”秋濯不解的問道?

    “不是。”沈沁搖搖頭,臉上有些凝重,“另一位。皇宮深處住著一位求而不得的人。”

    至少沈沁也沒明白這人這般做的用意。她也是現在才知道,皇室和國師府還有這樣的淵源存在。

    “什麽意思?”沈邪和秋濯都看著沈沁,等著她的解釋。

    “老一輩之間的事情,我也是才知道,但也了解的不多,隻是知道有這麽一個人存在。”沈沁也是才從小木頭那裏知道的。

    小木頭是大能創造的,也有特殊的方式和小木頭之間傳遞。

    這都什麽事啊!得她者得天下,這麽容易的話那她這麽苦逼的奮鬥幹嘛?

    “我怎麽覺得這人的意圖有些模棱兩可啊?把水攪渾?”沈邪敏銳的洞察力告訴他事情沒那麽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