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跟從前一樣
第四章 跟從前一樣
餘箏用手擋住眼睛，突如其來的亮光晃得她眉頭緊皺，原來是汪靈均拉開了厚實的窗簾。
餘箏想起什麽，伸手在床頭櫃摸起來，她拿起手機看了眼，已經九點了。“鬧鍾怎麽沒響？”
汪靈均回身，走到這個衣櫃前，拿出一件灰 T 恤套上，“你鬧鈴太吵，我關掉了。”
餘箏扔下手機，扯過被子，蒙住下巴，“穿好衣服趕緊出去。”
“欸，你真是鳩占鵲巢。”汪靈均拿起長褲又丟到床上，他走到餘箏旁邊，雙手抱胸，“我的家憑什麽要我出去？”
“我讓你離開這個房間而已，暫時···”餘箏咬咬嘴皮，以前的汪靈均可不是這樣，如今他真像個流氓無賴。
汪靈均聳聳肩，倏爾湊到餘箏的臉跟前，“還害羞呢，怕被我看見。”
“來，我讓你也看回來，”汪靈均作勢又要脫掉自己剛剛套上的衣服，“不能讓箏箏吃虧。”
“滾。”餘箏操起枕頭扔向汪靈均，又抓過浴巾快速裹住自己，朝衛生間跑去。
汪靈均抱住枕頭，看著餘箏蹦跳的身影，不由得揚起嘴角，她還是如以前一般可愛。
餘箏站在盥洗間跟前，抬頭望著鏡中的自己，眼角似乎有絲絲淺淺的皺紋。她伸手按住眼角提了提，好像又沒有。
汪靈均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紅色牙刷是新的，我剛剛拆封。”
餘箏輕輕地嗯了聲，拿起牙刷，再看看這洗手間，簡潔冷淡，隻有紅色的牙刷顯得突兀。
手機鈴聲傳來，汪靈均瞥了眼，有些不悅，他拿起手機，走到洗手間門口，開起免提。
“餘箏姐，早上好，打擾你休息了嗎？”電話那頭傳來張淼的聲音。
汪靈均撇撇嘴，淡淡道，“箏箏在洗澡呢，你說打擾沒有？”
張淼那頭沉默幾秒，隨即又道，“你，是汪總，箏姐還好吧？”
汪靈均又好氣又好笑，他歎口氣，“好得很，我還能吃了她不成？”當然，汪靈均內心極為得意，畢竟昨夜的她秀色可餐，令人回味不已。“今天是周六，她不上班，也不處理工作。”
餘箏推門而出，朝著電話說道，“有事周一去公司再說吧。”
“好的箏姐，不打擾你們了。”張淼急忙掛斷電話。
汪靈均將電話扔在床上，一把抱住餘箏，又襲上她的唇。
餘箏雙手緊緊提住浴巾，生怕掉下來丟人現眼。她回應著汪靈均的吻，接著貝齒一擰，咬了口汪靈均的嘴皮。
“你幸虧不當老師了，否則錦師大幾十年的清譽都要被你毀掉。”餘箏後退兩步，抱住自己雙臂。
“哼，”汪靈均輕笑，他抹抹嘴皮，“可從一開始，有些人就勾引我，推我在樓梯口親我。”
“打住，往事莫再提。”餘箏騰出一隻手，她環視四周，想找自己的裙子在哪。
汪靈均走過來，打開一扇衣櫃，將餘箏推到跟前，下巴輕輕地擱在她的肩膀上，“今天想穿哪件？”
餘箏看著衣櫃裏滿滿的裙子和衣服，有些愣神，“別告訴我是昨晚買的。”
汪靈均輕輕地在餘箏的肩頭摩挲著，“回來就買好了。”
“不合身怎麽辦？”餘箏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指得不是衣服。
“丟掉，再買？”汪靈均反問，他直起身子，從後抱住餘箏，“我昨晚測過了，全都合適。”
說著，汪靈均又開始不安份，他的手伸進餘箏的浴巾內，從腹部滑向腰間，又循著椎內推向大腿。“我的手不會出錯。”
餘箏啪地拍掉汪靈均的大手，“流氓。”
汪靈均收回手，不再逗弄餘箏，他拿起床上褲子，穿好。
“我在樓下等你。”說著，汪靈均離開房間，又關上房門。
餘箏在衣櫃哪前，翻找著，汪靈均的審美還挺在線，挑選的東西都符合她口味。餘箏拿起一條淺色長褲和襯衣，在身上比劃兩下，套在身上。
“你要走？”汪靈均看著餘箏換好衣服，拿著自己的包包。
餘箏點頭，“不走，留下來過年嗎？”
汪靈均笑了笑，端起兩個碗放到餐桌上，“吃了早飯再走，我送你，這邊不好打車。”
餘箏也沒再拒絕，她放下包，坐在椅子上，“還以為你去了國外幾年，習慣什麽麵包咖啡。”
汪靈均也坐下，“吃不慣。”
二人又極有默契地不言語，開始吃早飯。
院中，餘箏望著前麵那一片地出神，翠綠的枝葉蔥蔥鬱鬱，無數的小白花散滿綠葉間。餘箏微微閉眼，嗅了嗅，這熟悉卻又陌生的茉莉花香直鑽入脾肺。
汪靈均走過來，站在餘箏身旁，二人今天的穿著也是十分相配。
“走吧。”汪靈均上前，摘了幾朵開放的茉莉花，又放到餘箏手中，“跟從前的香味一樣。”
餘箏呆呆地看著手中的花朵，鼻子有些酸澀，眼眶也漸漸紅了起來。汪靈均早已走到車邊，他招招手，“箏箏，過來。”
餘箏捏緊手中的花，收拾好情緒，朝汪靈均奔去。
車輛平穩地行駛著，餘箏時不時偷偷地瞄著汪靈均，昨天都沒好好看清楚這個男人。他頭發不像以前那般柔軟，隨意散在額前，下頜也更硬朗一些，但嘴唇依舊飽滿。
“昨夜還沒看夠？”汪靈均頭也沒轉，卻知道餘箏在看他。
“黑燈瞎火的，看得清嗎？”餘箏嗆他兩句。
“那下次就別關燈，正好我也想看清楚你的嬌態···”汪靈均如今說起這種話也不臉紅了。
“閉嘴，看你的路。”餘箏臉蛋緋紅，嬌嗔道。
餘箏一路繃直著身子，終於到了浣花居門口，她解開安全帶，手中還捏著幾朵茉莉。
餘箏正想要說話時，汪靈均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餘箏假裝不在意，撇了眼，是李紹林，她連忙道，“我先回了，改天再約。”
汪靈均沒回話，隻是點點頭，然後駕車離開。
餘箏站在窗前，手中的花早已被她捏得軟綿，她輕輕將花放在桌上，低頭嗅了嗅。前方大廈的 LED 屏上，播放著各類廣告，最終顯出一行字：錦城都市報。
餘箏用手擋住眼睛，突如其來的亮光晃得她眉頭緊皺，原來是汪靈均拉開了厚實的窗簾。
餘箏想起什麽，伸手在床頭櫃摸起來，她拿起手機看了眼，已經九點了。“鬧鍾怎麽沒響？”
汪靈均回身，走到這個衣櫃前，拿出一件灰 T 恤套上，“你鬧鈴太吵，我關掉了。”
餘箏扔下手機，扯過被子，蒙住下巴，“穿好衣服趕緊出去。”
“欸，你真是鳩占鵲巢。”汪靈均拿起長褲又丟到床上，他走到餘箏旁邊，雙手抱胸，“我的家憑什麽要我出去？”
“我讓你離開這個房間而已，暫時···”餘箏咬咬嘴皮，以前的汪靈均可不是這樣，如今他真像個流氓無賴。
汪靈均聳聳肩，倏爾湊到餘箏的臉跟前，“還害羞呢，怕被我看見。”
“來，我讓你也看回來，”汪靈均作勢又要脫掉自己剛剛套上的衣服，“不能讓箏箏吃虧。”
“滾。”餘箏操起枕頭扔向汪靈均，又抓過浴巾快速裹住自己，朝衛生間跑去。
汪靈均抱住枕頭，看著餘箏蹦跳的身影，不由得揚起嘴角，她還是如以前一般可愛。
餘箏站在盥洗間跟前，抬頭望著鏡中的自己，眼角似乎有絲絲淺淺的皺紋。她伸手按住眼角提了提，好像又沒有。
汪靈均的聲音拉回她的思緒，“紅色牙刷是新的，我剛剛拆封。”
餘箏輕輕地嗯了聲，拿起牙刷，再看看這洗手間，簡潔冷淡，隻有紅色的牙刷顯得突兀。
手機鈴聲傳來，汪靈均瞥了眼，有些不悅，他拿起手機，走到洗手間門口，開起免提。
“餘箏姐，早上好，打擾你休息了嗎？”電話那頭傳來張淼的聲音。
汪靈均撇撇嘴，淡淡道，“箏箏在洗澡呢，你說打擾沒有？”
張淼那頭沉默幾秒，隨即又道，“你，是汪總，箏姐還好吧？”
汪靈均又好氣又好笑，他歎口氣，“好得很，我還能吃了她不成？”當然，汪靈均內心極為得意，畢竟昨夜的她秀色可餐，令人回味不已。“今天是周六，她不上班，也不處理工作。”
餘箏推門而出，朝著電話說道，“有事周一去公司再說吧。”
“好的箏姐，不打擾你們了。”張淼急忙掛斷電話。
汪靈均將電話扔在床上，一把抱住餘箏，又襲上她的唇。
餘箏雙手緊緊提住浴巾，生怕掉下來丟人現眼。她回應著汪靈均的吻，接著貝齒一擰，咬了口汪靈均的嘴皮。
“你幸虧不當老師了，否則錦師大幾十年的清譽都要被你毀掉。”餘箏後退兩步，抱住自己雙臂。
“哼，”汪靈均輕笑，他抹抹嘴皮，“可從一開始，有些人就勾引我，推我在樓梯口親我。”
“打住，往事莫再提。”餘箏騰出一隻手，她環視四周，想找自己的裙子在哪。
汪靈均走過來，打開一扇衣櫃，將餘箏推到跟前，下巴輕輕地擱在她的肩膀上，“今天想穿哪件？”
餘箏看著衣櫃裏滿滿的裙子和衣服，有些愣神，“別告訴我是昨晚買的。”
汪靈均輕輕地在餘箏的肩頭摩挲著，“回來就買好了。”
“不合身怎麽辦？”餘箏的聲音有些顫抖，她指得不是衣服。
“丟掉，再買？”汪靈均反問，他直起身子，從後抱住餘箏，“我昨晚測過了，全都合適。”
說著，汪靈均又開始不安份，他的手伸進餘箏的浴巾內，從腹部滑向腰間，又循著椎內推向大腿。“我的手不會出錯。”
餘箏啪地拍掉汪靈均的大手，“流氓。”
汪靈均收回手，不再逗弄餘箏，他拿起床上褲子，穿好。
“我在樓下等你。”說著，汪靈均離開房間，又關上房門。
餘箏在衣櫃哪前，翻找著，汪靈均的審美還挺在線，挑選的東西都符合她口味。餘箏拿起一條淺色長褲和襯衣，在身上比劃兩下，套在身上。
“你要走？”汪靈均看著餘箏換好衣服，拿著自己的包包。
餘箏點頭，“不走，留下來過年嗎？”
汪靈均笑了笑，端起兩個碗放到餐桌上，“吃了早飯再走，我送你，這邊不好打車。”
餘箏也沒再拒絕，她放下包，坐在椅子上，“還以為你去了國外幾年，習慣什麽麵包咖啡。”
汪靈均也坐下，“吃不慣。”
二人又極有默契地不言語，開始吃早飯。
院中，餘箏望著前麵那一片地出神，翠綠的枝葉蔥蔥鬱鬱，無數的小白花散滿綠葉間。餘箏微微閉眼，嗅了嗅，這熟悉卻又陌生的茉莉花香直鑽入脾肺。
汪靈均走過來，站在餘箏身旁，二人今天的穿著也是十分相配。
“走吧。”汪靈均上前，摘了幾朵開放的茉莉花，又放到餘箏手中，“跟從前的香味一樣。”
餘箏呆呆地看著手中的花朵，鼻子有些酸澀，眼眶也漸漸紅了起來。汪靈均早已走到車邊，他招招手，“箏箏，過來。”
餘箏捏緊手中的花，收拾好情緒，朝汪靈均奔去。
車輛平穩地行駛著，餘箏時不時偷偷地瞄著汪靈均，昨天都沒好好看清楚這個男人。他頭發不像以前那般柔軟，隨意散在額前，下頜也更硬朗一些，但嘴唇依舊飽滿。
“昨夜還沒看夠？”汪靈均頭也沒轉，卻知道餘箏在看他。
“黑燈瞎火的，看得清嗎？”餘箏嗆他兩句。
“那下次就別關燈，正好我也想看清楚你的嬌態···”汪靈均如今說起這種話也不臉紅了。
“閉嘴，看你的路。”餘箏臉蛋緋紅，嬌嗔道。
餘箏一路繃直著身子，終於到了浣花居門口，她解開安全帶，手中還捏著幾朵茉莉。
餘箏正想要說話時，汪靈均的手機鈴聲響起來。
餘箏假裝不在意，撇了眼，是李紹林，她連忙道，“我先回了，改天再約。”
汪靈均沒回話，隻是點點頭，然後駕車離開。
餘箏站在窗前，手中的花早已被她捏得軟綿，她輕輕將花放在桌上，低頭嗅了嗅。前方大廈的 LED 屏上，播放著各類廣告，最終顯出一行字：錦城都市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