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第九世（二）
第五十六章 第九世（二）
夏苒聽到王羲之的話，此時此刻心裏別提是什麽滋味了。這什麽A、B選項她根本不想選好不好！天知道為什麽把她往妖女身上引！早知道最後還是會親，她就不會去選B，去表白好不好！為什麽現在這係統這麽傻啊。
說完係統強製讓夏苒說的話，夏苒尷尬地笑了笑道：“我人醜，心小，沒有那麽大吸引力。”
“嗬。”王羲之諷刺一笑，顯然不相信夏苒的那一套說辭。如今的話和剛才魅惑人心的話顯然不像是一個人說的話，這麽大的轉變，也不知道夏苒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顯然這個夏苒不簡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剛才一副小妖精的模樣，現在又在這裏給他表演什麽清高，
“王丞相，我相信你也應該知道留在宮中非我所願，把我殺了，對於你和司馬烈焰君臣之間也沒有什麽好處，你放了我，從此我隻會在江湖。不會在朝堂上見到我。”夏苒道。
“我憑什麽幫你。”王羲之好像得說道。
夏苒想都沒有想，從懷中掏出了玉佩道：“你答應過我，會來幫我，隻要我拿著這個玉佩。王丞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是與不是？”
王羲之沒想到夏苒拿了他給的玉佩，反而要挾起來他，他隻感覺又好氣又好笑，這夏苒確實有幾分本事，威逼加利誘。不可否認，他對夏苒的確有一些興趣。但夏苒這樣赤裸裸的勾引，也確實讓他頂不住。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你的確很特別。”王羲之由衷得說道。
“王丞相，您肯不肯幫夏苒，就是您一句話的事，我離開宮中，對您和您妹妹都有好處。您不殺我以後夏苒定然也會回報與您。王大人，就讓夏苒出宮吧。以後江湖不見。”夏苒道。
“你這個女人，前一句話說會回報我，後一句話就是江湖不見，你記住，見與不見都是我說的算，你給我記好了。”王羲之道。
“王丞相這話的意思是肯幫我嗎？”夏苒聽著王羲之的話，心裏一驚。在她的視角裏王羲之沒理由去幫她，除了按照係統的A、B的選項，她沒做什麽，難道這係統升級以後，就是一個劇情金手指？
王羲之沒有說話，隻是對著夏苒笑了笑，便走了。
看著王羲之的背影，夏苒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有種百感交集，又柳暗花明的感覺。自從係統升級以後，好像生殺大權重點不在於她能不能逆天改命，而是在於幾個選項，這幾個選項很顯然影響的是後續的劇情。
雖然她不知道後續有什麽劇情，但她確定，她一定要完成宿主的心願。隻有先入江湖，才有更大的機會遇見白清風。
王羲之做事效率極高，夏苒回去就收了自己身邊侍女遞給了她一張紙條。明日清晨她跟隨出宮采買的隊伍出宮。
次日清晨，夏苒剛易了容混上車隊，就聽見她之前住的行宮，有大火的信息。好在夏苒順利的出了宮。
夏苒剛出宮就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什麽銀兩，以前習慣了隨身空間，不會挨餓，更不會缺錢，自從係統升級以後，她連最大的依仗都沒有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把昨日的幹糧全部都打包了，短時間她不會餓到。
但夏苒一個弱女子，如何能走出皇城，去江南一帶和白清風會麵。這簡直是擺在夏苒麵前最大的難題。
夏苒自從穿越以來，從沒有這般低聲下氣過，她求了好久混上了去往江南的船隊。這三天她必須要在廚房幫傭。對於這點，夏苒沒什麽好說的，本身有商隊肯帶她去江南就已經是萬幸。
此時此刻，她在廚房刷著盤子。同船的奴仆看著夏苒這雙白嫩的小手，忍不住讚歎道：“夏姑娘，你這手可一點不像是做粗活的手。”
“劉媽，我確實沒做過粗活，可惜我父親最近去世了，我那個後媽一直視我為眼中釘，如今這般局麵我是隻能去江南投奔遠親。哎……”說罷夏苒歎了一口氣。
“你這孩子，命確實苦，你一個孤女，也沒什麽依靠，不如就留在我們林府做個粗使丫鬟，其他不敢說，最起碼有口飯吃。”劉媽憐惜地說道。
“謝過劉媽媽。但是我還是想去找下我的遠親，如果實在沒有去處，還請劉媽收留。”夏苒道。
“你這孩子，不過你說的也沒錯。隻不過劉媽是過來人，見的人多了，你這遠親，你母親在的時候，或許還會認你。到你母親去世，定不會認你。畢竟你一個拖油瓶，要了全然沒有好處。如果你這親戚收留你，你更要警惕，說不準就把你賣到樓裏了。”劉媽語重心長地說道。
“謝謝劉媽媽，我知道劉媽，都是為了我好，我會小心的。”夏苒道。
“知道就好，快刷完碗，來吃飯，今天少爺沒有胃口，我們這也是有口福了。”劉媽開心的說道。
夏苒聽到後，忙刷好碗筷，看了看今天的菜色，顯然豐盛的不像話，習慣了錦衣玉食的夏苒自然對這一路上的粗茶淡飯不習慣。就算是在末日，也沒有體會過這般苦。
筷子下的紅燒肉，顯得更誘人了一些。
等到夏苒吃完，立馬有人傳話道：“少爺想要吃一些水果，你這個丫鬟準備好，就端過去。”
“是。”夏苒聽到自己被點名，立馬就去準備。
洗好了瓜果，夏苒就端著水果走到船倉的主臥。夏苒敲了敲門道：“主子，水果給您洗好了。”
“拿進來吧。”
“是。”夏苒畢恭畢敬得回道。
等到夏苒端著水果放在桌子上，想要走的時候，忽然被叫住，道：“你問你沒見過。”
夏苒慌亂地低下頭道：“回主子，我隻是李管家好心收留，讓我在後廚刷碗，換取一些吃食，好去江南。”
“你抬起頭來。”那語氣帶著毋庸置疑地霸道。
夏苒抬頭就看著眼前英氣逼人的林公子。小麥色的皮膚顯得整個人比較健康，劍眉下的星目，更顯得這人威猛幾分。
猛地那男子出手撕掉了夏苒臉上的易容。兩人四目相對均是一驚。夏苒沒想到那林公子可以輕易破除她臉上的易容。雖然一切比較簡陋，但夏苒被這麽輕易識破，她心裏還是很震驚。
而林公子看到夏苒的真容震驚，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從沒見過像夏苒這樣貌美的女子。
“你到底是什麽人。”林公子質問道，手裏的劍隻逼夏苒的咽喉，絲毫沒有因為夏苒的容貌而對她懷有憐惜。
此時係統出現兩個選項，A、告訴林公子是來江南找白清風的。B、因為仰慕林公子才混進這裏來的。C、實話實說。
夏苒看著這三個選項一陣無語，但是眼見時間快到了，她立馬選了B。
隻見夏苒看著林公子，含情脈脈地說道：“我……我因為仰慕林公子才混上這條商船。沒想到真的讓我見到林公子。”
“嗬，想不到我林海翔還有這等美人惦記。”林海翔看著夏苒笑道。
“林公子，英勇不凡，自然惹人仰慕。”夏苒認真地說道。
忽然林海翔扣住夏苒的手腕，道：“你竟真的不會武。”
夏苒立馬說道：“小女子，真的隻是單純仰慕林公子，才出此下策。”
“你是哪家的女子。”林海翔道。
“我是清蓮宮的。”夏苒道。
“青蓮宮？你是青蓮宮的弟子，竟然一點武功不會？”林海翔顯然不信夏苒這套說辭。
青蓮宮是江湖上最神秘的組織，宮裏的弟子皆是女子。青蓮宮的弟子或許武功高強，但她夏苒武功算是被司馬烈陽廢掉了，否則她一個青蓮宮的宮主何苦如此落魄。
關鍵是夏苒丟了武功，回到青蓮宮。有沒有命呆在青蓮宮還是另外一回事。畢竟她這個宮主的位子，可從沒有坐穩過。
“我隻是青蓮宮的一名普通弟子，我練武沒有任何天賦，便沒有習武。”夏苒道。
“以你的容貌，我不信你就是一個普通弟子，畢竟沒有武功，學幾手刺殺之術，來殺人，完全也是可以的。”林海翔道。
“林公子，我青蓮宮和你林家，井水不犯河水，又有什麽緣由來殺你，你不覺著因為我喜歡你這個理由，才更真實嗎？”夏苒道。
“哦？喜歡我？”說罷林海翔就放下手中的劍吻了夏苒，本以為夏苒會反抗，卻不想夏苒及其的配合。夏苒整個人就像是蜜糖一樣，咬一口就讓人沉醉萬分。
看著林海翔越來越癡迷的目光，夏苒自己反而是越來越清醒了。顯然係統的選擇過了。這惹了王羲之又惹了林海翔，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條命可以活。
心裏想是這麽想，但她也隻能順著係統的話來說道：“我是真的心悅於公子，隻是在京都遠遠看了一眼公子，我便想盡我所能接近公子。公子會不會覺著夏苒太做作了。”
林海翔看著眼前美的不像話的女子，麵上還是那番沉淪的表情，他狂傲自信地說道：“我不管你之前是什麽人，但做了我林海翔的女人，以後都要給我乖乖的。我可以不去追究你一起前是什麽，但是你記住，隻要你敢背叛我林海翔，你會比任何人死的都慘。你給我記住了。”
“林公子，不要嚇唬夏苒，你明知道夏苒喜歡你，我才不管其他什麽呢。反正我夏苒就是喜歡你。”夏苒一本正經地胡說道。
顯然林海翔喜歡美人，但不是傻子，夏苒這番話，他是怎麽都不信的。夏苒表白完了，就被他安置在廁廂房。也沒有碰夏苒。顯然林海翔還算的上是一個君子。千不該萬不該，她夏苒怎麽也不該糾纏在幾個男人身邊。這下精彩了。
由不得夏苒選擇，係統就把現在的局麵變得越來越複雜。以她原主的記憶，林家堡和她青蓮宮，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任何交集。如果有交集，她一個青蓮宮的宮主，林海翔不可能認不出來。
與其說夏苒被林海翔收了，不如說林海翔把夏苒變相的軟禁起來。整個林家堡都對夏苒沒什麽好臉色，畢竟夏苒起先就編造謊言騙了他們。得到冷臉也是正常。
夏苒對林海翔唯一的請求就是不暴露真容。林海翔也沒有反對，畢竟夏苒的容貌實在惹眼。雖然他也好奇夏苒的真實身份，但更不想給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等到夏苒被林海翔領到府中的時候，夏苒竟然看到了白清風。白清風和林海翔是好友，夏苒看著白清風隻覺著，天塌地陷。
林海翔看著夏苒看著白清風的目光這麽不自然，心裏有著不爽，拉著夏苒故意對著白清風道：“白兄，這是我新收的妾室。”
夏苒看著白清風，目光帶著慌張，她對著白清風道：“白大哥。”
“你的聲音好像我一位故人。”白清風認真地說道。
“白兄可是認識夏苒？”林海翔道。
“夏宮主？”白清風震驚地看著夏苒。
此時係統出現選項A、大聲痛哭和白清風相認。B、假裝不認識。D、出言諷刺白清風。
夏苒無比確定的選了B，自己是青蓮宮宮主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此時皇宮得到的消息，應該是她夏苒死去的訊息。如果貿然和白清風相認肯定會打草驚蛇。
夏苒立馬開口道：“白公子這是認識我姐姐嗎？”
“你不是夏宮主？”白清風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姐姐叫夏染，我叫夏苒，音同字不同，姐姐是染色的染。我從小不會武功，我姐姐武功高強。其實我們倆還是很好認的。”夏苒道。
眼見夏苒這般神情，眾人對青蓮宮也沒有過任何了解。就算兩人是一個人，也不知道夏苒為什麽去撒謊。顯然不懂這個邏輯在哪裏。
“是嗎？雖然相貌不大一樣，你和你姐姐的神態語氣還真是相似。”白清風道。
“是嗎？也許是是因為雙胞胎的原因吧。我自己是一直覺著我和姐姐沒什麽一樣的，但是外人總覺著我們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夏苒道。
夏苒聽到王羲之的話，此時此刻心裏別提是什麽滋味了。這什麽A、B選項她根本不想選好不好！天知道為什麽把她往妖女身上引！早知道最後還是會親，她就不會去選B，去表白好不好！為什麽現在這係統這麽傻啊。
說完係統強製讓夏苒說的話，夏苒尷尬地笑了笑道：“我人醜，心小，沒有那麽大吸引力。”
“嗬。”王羲之諷刺一笑，顯然不相信夏苒的那一套說辭。如今的話和剛才魅惑人心的話顯然不像是一個人說的話，這麽大的轉變，也不知道夏苒葫蘆裏賣的什麽藥。但顯然這個夏苒不簡單。為了目的不擇手段，剛才一副小妖精的模樣，現在又在這裏給他表演什麽清高，
“王丞相，我相信你也應該知道留在宮中非我所願，把我殺了，對於你和司馬烈焰君臣之間也沒有什麽好處，你放了我，從此我隻會在江湖。不會在朝堂上見到我。”夏苒道。
“我憑什麽幫你。”王羲之好像得說道。
夏苒想都沒有想，從懷中掏出了玉佩道：“你答應過我，會來幫我，隻要我拿著這個玉佩。王丞相，君子一言，駟馬難追，是與不是？”
王羲之沒想到夏苒拿了他給的玉佩，反而要挾起來他，他隻感覺又好氣又好笑，這夏苒確實有幾分本事，威逼加利誘。不可否認，他對夏苒的確有一些興趣。但夏苒這樣赤裸裸的勾引，也確實讓他頂不住。他從沒有見過這樣的女人。
“你的確很特別。”王羲之由衷得說道。
“王丞相，您肯不肯幫夏苒，就是您一句話的事，我離開宮中，對您和您妹妹都有好處。您不殺我以後夏苒定然也會回報與您。王大人，就讓夏苒出宮吧。以後江湖不見。”夏苒道。
“你這個女人，前一句話說會回報我，後一句話就是江湖不見，你記住，見與不見都是我說的算，你給我記好了。”王羲之道。
“王丞相這話的意思是肯幫我嗎？”夏苒聽著王羲之的話，心裏一驚。在她的視角裏王羲之沒理由去幫她，除了按照係統的A、B的選項，她沒做什麽，難道這係統升級以後，就是一個劇情金手指？
王羲之沒有說話，隻是對著夏苒笑了笑，便走了。
看著王羲之的背影，夏苒心裏說不出什麽滋味，有種百感交集，又柳暗花明的感覺。自從係統升級以後，好像生殺大權重點不在於她能不能逆天改命，而是在於幾個選項，這幾個選項很顯然影響的是後續的劇情。
雖然她不知道後續有什麽劇情，但她確定，她一定要完成宿主的心願。隻有先入江湖，才有更大的機會遇見白清風。
王羲之做事效率極高，夏苒回去就收了自己身邊侍女遞給了她一張紙條。明日清晨她跟隨出宮采買的隊伍出宮。
次日清晨，夏苒剛易了容混上車隊，就聽見她之前住的行宮，有大火的信息。好在夏苒順利的出了宮。
夏苒剛出宮就發現自己身上沒有什麽銀兩，以前習慣了隨身空間，不會挨餓，更不會缺錢，自從係統升級以後，她連最大的依仗都沒有了。唯一值得慶幸的是，她把昨日的幹糧全部都打包了，短時間她不會餓到。
但夏苒一個弱女子，如何能走出皇城，去江南一帶和白清風會麵。這簡直是擺在夏苒麵前最大的難題。
夏苒自從穿越以來，從沒有這般低聲下氣過，她求了好久混上了去往江南的船隊。這三天她必須要在廚房幫傭。對於這點，夏苒沒什麽好說的，本身有商隊肯帶她去江南就已經是萬幸。
此時此刻，她在廚房刷著盤子。同船的奴仆看著夏苒這雙白嫩的小手，忍不住讚歎道：“夏姑娘，你這手可一點不像是做粗活的手。”
“劉媽，我確實沒做過粗活，可惜我父親最近去世了，我那個後媽一直視我為眼中釘，如今這般局麵我是隻能去江南投奔遠親。哎……”說罷夏苒歎了一口氣。
“你這孩子，命確實苦，你一個孤女，也沒什麽依靠，不如就留在我們林府做個粗使丫鬟，其他不敢說，最起碼有口飯吃。”劉媽憐惜地說道。
“謝過劉媽媽。但是我還是想去找下我的遠親，如果實在沒有去處，還請劉媽收留。”夏苒道。
“你這孩子，不過你說的也沒錯。隻不過劉媽是過來人，見的人多了，你這遠親，你母親在的時候，或許還會認你。到你母親去世，定不會認你。畢竟你一個拖油瓶，要了全然沒有好處。如果你這親戚收留你，你更要警惕，說不準就把你賣到樓裏了。”劉媽語重心長地說道。
“謝謝劉媽媽，我知道劉媽，都是為了我好，我會小心的。”夏苒道。
“知道就好，快刷完碗，來吃飯，今天少爺沒有胃口，我們這也是有口福了。”劉媽開心的說道。
夏苒聽到後，忙刷好碗筷，看了看今天的菜色，顯然豐盛的不像話，習慣了錦衣玉食的夏苒自然對這一路上的粗茶淡飯不習慣。就算是在末日，也沒有體會過這般苦。
筷子下的紅燒肉，顯得更誘人了一些。
等到夏苒吃完，立馬有人傳話道：“少爺想要吃一些水果，你這個丫鬟準備好，就端過去。”
“是。”夏苒聽到自己被點名，立馬就去準備。
洗好了瓜果，夏苒就端著水果走到船倉的主臥。夏苒敲了敲門道：“主子，水果給您洗好了。”
“拿進來吧。”
“是。”夏苒畢恭畢敬得回道。
等到夏苒端著水果放在桌子上，想要走的時候，忽然被叫住，道：“你問你沒見過。”
夏苒慌亂地低下頭道：“回主子，我隻是李管家好心收留，讓我在後廚刷碗，換取一些吃食，好去江南。”
“你抬起頭來。”那語氣帶著毋庸置疑地霸道。
夏苒抬頭就看著眼前英氣逼人的林公子。小麥色的皮膚顯得整個人比較健康，劍眉下的星目，更顯得這人威猛幾分。
猛地那男子出手撕掉了夏苒臉上的易容。兩人四目相對均是一驚。夏苒沒想到那林公子可以輕易破除她臉上的易容。雖然一切比較簡陋，但夏苒被這麽輕易識破，她心裏還是很震驚。
而林公子看到夏苒的真容震驚，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從沒見過像夏苒這樣貌美的女子。
“你到底是什麽人。”林公子質問道，手裏的劍隻逼夏苒的咽喉，絲毫沒有因為夏苒的容貌而對她懷有憐惜。
此時係統出現兩個選項，A、告訴林公子是來江南找白清風的。B、因為仰慕林公子才混進這裏來的。C、實話實說。
夏苒看著這三個選項一陣無語，但是眼見時間快到了，她立馬選了B。
隻見夏苒看著林公子，含情脈脈地說道：“我……我因為仰慕林公子才混上這條商船。沒想到真的讓我見到林公子。”
“嗬，想不到我林海翔還有這等美人惦記。”林海翔看著夏苒笑道。
“林公子，英勇不凡，自然惹人仰慕。”夏苒認真地說道。
忽然林海翔扣住夏苒的手腕，道：“你竟真的不會武。”
夏苒立馬說道：“小女子，真的隻是單純仰慕林公子，才出此下策。”
“你是哪家的女子。”林海翔道。
“我是清蓮宮的。”夏苒道。
“青蓮宮？你是青蓮宮的弟子，竟然一點武功不會？”林海翔顯然不信夏苒這套說辭。
青蓮宮是江湖上最神秘的組織，宮裏的弟子皆是女子。青蓮宮的弟子或許武功高強，但她夏苒武功算是被司馬烈陽廢掉了，否則她一個青蓮宮的宮主何苦如此落魄。
關鍵是夏苒丟了武功，回到青蓮宮。有沒有命呆在青蓮宮還是另外一回事。畢竟她這個宮主的位子，可從沒有坐穩過。
“我隻是青蓮宮的一名普通弟子，我練武沒有任何天賦，便沒有習武。”夏苒道。
“以你的容貌，我不信你就是一個普通弟子，畢竟沒有武功，學幾手刺殺之術，來殺人，完全也是可以的。”林海翔道。
“林公子，我青蓮宮和你林家，井水不犯河水，又有什麽緣由來殺你，你不覺著因為我喜歡你這個理由，才更真實嗎？”夏苒道。
“哦？喜歡我？”說罷林海翔就放下手中的劍吻了夏苒，本以為夏苒會反抗，卻不想夏苒及其的配合。夏苒整個人就像是蜜糖一樣，咬一口就讓人沉醉萬分。
看著林海翔越來越癡迷的目光，夏苒自己反而是越來越清醒了。顯然係統的選擇過了。這惹了王羲之又惹了林海翔，她是不知道自己有幾條命可以活。
心裏想是這麽想，但她也隻能順著係統的話來說道：“我是真的心悅於公子，隻是在京都遠遠看了一眼公子，我便想盡我所能接近公子。公子會不會覺著夏苒太做作了。”
林海翔看著眼前美的不像話的女子，麵上還是那番沉淪的表情，他狂傲自信地說道：“我不管你之前是什麽人，但做了我林海翔的女人，以後都要給我乖乖的。我可以不去追究你一起前是什麽，但是你記住，隻要你敢背叛我林海翔，你會比任何人死的都慘。你給我記住了。”
“林公子，不要嚇唬夏苒，你明知道夏苒喜歡你，我才不管其他什麽呢。反正我夏苒就是喜歡你。”夏苒一本正經地胡說道。
顯然林海翔喜歡美人，但不是傻子，夏苒這番話，他是怎麽都不信的。夏苒表白完了，就被他安置在廁廂房。也沒有碰夏苒。顯然林海翔還算的上是一個君子。千不該萬不該，她夏苒怎麽也不該糾纏在幾個男人身邊。這下精彩了。
由不得夏苒選擇，係統就把現在的局麵變得越來越複雜。以她原主的記憶，林家堡和她青蓮宮，一直井水不犯河水，沒有任何交集。如果有交集，她一個青蓮宮的宮主，林海翔不可能認不出來。
與其說夏苒被林海翔收了，不如說林海翔把夏苒變相的軟禁起來。整個林家堡都對夏苒沒什麽好臉色，畢竟夏苒起先就編造謊言騙了他們。得到冷臉也是正常。
夏苒對林海翔唯一的請求就是不暴露真容。林海翔也沒有反對，畢竟夏苒的容貌實在惹眼。雖然他也好奇夏苒的真實身份，但更不想給自己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等到夏苒被林海翔領到府中的時候，夏苒竟然看到了白清風。白清風和林海翔是好友，夏苒看著白清風隻覺著，天塌地陷。
林海翔看著夏苒看著白清風的目光這麽不自然，心裏有著不爽，拉著夏苒故意對著白清風道：“白兄，這是我新收的妾室。”
夏苒看著白清風，目光帶著慌張，她對著白清風道：“白大哥。”
“你的聲音好像我一位故人。”白清風認真地說道。
“白兄可是認識夏苒？”林海翔道。
“夏宮主？”白清風震驚地看著夏苒。
此時係統出現選項A、大聲痛哭和白清風相認。B、假裝不認識。D、出言諷刺白清風。
夏苒無比確定的選了B，自己是青蓮宮宮主的事，沒有幾個人知道，此時皇宮得到的消息，應該是她夏苒死去的訊息。如果貿然和白清風相認肯定會打草驚蛇。
夏苒立馬開口道：“白公子這是認識我姐姐嗎？”
“你不是夏宮主？”白清風不可置信的問道。
“我姐姐叫夏染，我叫夏苒，音同字不同，姐姐是染色的染。我從小不會武功，我姐姐武功高強。其實我們倆還是很好認的。”夏苒道。
眼見夏苒這般神情，眾人對青蓮宮也沒有過任何了解。就算兩人是一個人，也不知道夏苒為什麽去撒謊。顯然不懂這個邏輯在哪裏。
“是嗎？雖然相貌不大一樣，你和你姐姐的神態語氣還真是相似。”白清風道。
“是嗎？也許是是因為雙胞胎的原因吧。我自己是一直覺著我和姐姐沒什麽一樣的，但是外人總覺著我們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夏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