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6章 病嬌體弱九千歲24
  第256章 病嬌體弱九千歲24

    安南倦的眼底一片冷寂,

    但同時看到小弟時愧疚和心疼難掩於麵,

    這些年他自以為做了個好大哥,沒想到他竟然一點都未曾發覺。

    “爹,您沒事吧!”

    “莫跑”

    安慶看著小兒緊張的小跑過來製止道,

    “爹”

    “南枝爹對不住你,爹對不住你!”

    那個在朝堂之上巧舌如簧年近中旬的男人竟然哽咽到說不出其他的話。

    “爹對我很好,我從來沒怨過爹,要不是爹和大哥,二哥,為我找尋醫師我也活不到現在。”

    “瞎說,南枝會活到百年,比大哥活的都要久。”

    “老爺”

    莫姨娘因為在安丞相麵前暴露了自己的狼子野心,身體因為十分害怕在不停的抖動著。

    這一聲老爺都叫的有些心虛極了。

    “毒婦”

    安慶推開安南倦的攙扶,一腳踹在莫姨娘的身上,

    把人踹倒在地,

    “老爺,您聽到了多少?您要聽妾身解釋啊。”

    盡管莫姨娘知道敗露了自己的心思,但仍想要挽救,如果老爺知道南枝是個女子那就全完了。

    “聽到多少?你還有臉問我,你這是還有多少事情瞞著我,是你的狼子野心,還是你用南枝的病當作爭寵的工具!”

    沒提到南枝是女子,莫姨娘鬆了一口氣,

    跪著爬到安慶的腳邊,

    “老爺我錯了,您原諒我吧,我日後定會好好對待南枝,我不會和以前一樣了,我改,我定要千倍百倍的彌補南枝!”

    “彌補,這些年你對南枝的傷害用彌補就可以掩蓋你做過的事情嗎?你想的太簡單了,以後你莫要再讓南枝見到你!”

    安慶的決定甚至沒有問過小兔子就自主決定了,

    他不能再讓這毒婦對小兒有絲毫影響,

    但也不能當著小兒的麵殺了他的親娘,

    “來人”

    府上的侍從湧入房中,

    “把此人重打二十大板,扔到莊子上做苦力,以後我丞相府再無莫姨娘。”

    “是,主人”

    “南枝,南枝救我,南枝你莫不是想沒了親娘,南枝沒了娘的孩子有多可憐,你不想體會的對嗎?”

    莫姨娘知道自己完了,但所有的期望仍然寄托在小兒身上,

    安南倦本想堵住小弟的耳朵,

    沒想到小弟竟然拂開了他的手,

    “莫姨娘,我自始至終從未有過娘,何來有娘沒娘,拜你所賜,我現在活著,是老天開恩,實際上安南枝早就死了!”

    原主可真是死了,在她沒來之前就死了,被莫姨娘活活逼死的,

    希望歲浮為她新尋的家人能讓她這一世過的幸福。

    這話一出,莫姨娘被震驚到停止了哭泣,她沒想到小兒能如此絕情。

    安慶和安南倦更是心疼到無力的低著頭,無法言喻,愧疚充斥著整個內心,

    丞相府外,

    看著消沉的父子兩個,還有不明所以的安南霧,

    小兔子展露出笑顏,

    “爹,在家要照顧好身體,大哥也是不要太過忙於公務也要勞逸結合,

    二哥要小心一點,不要老是受傷。”

    “知曉了,我兒也要注意身體,爹和你兄長們等你回來。”

    安慶說出的話仍然帶著哽咽,

    臨走時,小兔子回過頭,

    “爹,今日所做的事,我很開心,謝謝爹。”

    安慶一瞬間老淚縱橫而下,看著漸行漸遠的馬車,遲遲不願離去,

    安南倦叫了聲父親,

    安慶擺擺手,一個人落寞的背影走進府中。

    “誰招惹你了?”

    小兔子坐在黎懷年的身邊,

    手中拿著如意糕,

    還順手給了離楓一塊,

    “出去”

    不用黎懷年點名,離楓立馬乖巧的出去了。

    “你幹嘛火氣那麽大?對離楓溫柔點,他還是個孩子。”

    “也就你覺得他是個孩子,誰惹你了?”

    黎懷年親昵的捏了捏小兔子的鼻子,

    “沒人惹我啊。”

    “不說?需要我讓人去查?嗯!”

    黎懷年坐下把人抱入懷中,

    “你眼睛怎麽那麽尖?從哪裏看出來的?”

    “眼睛都紅了,哭了多久?”

    “沒多久,就一會會。”

    “誰惹你不開心,我去幫你殺了他可好。”

    “不好,是莫姨娘。”

    莫姨娘黎懷年怎會不知道是誰,那是枝寶的親娘。

    小兔子把頭埋入黎懷年的胸口,

    悶悶的說道,

    “黎懷年,莫姨娘用她自己的實際行動告訴我,這世界上不愛孩子的母親是存在的,並非所有的母親都愛自己的孩子,她今日說,早知我現在如此當初就應該掐死我。”

    黎懷年抱緊了懷裏的人,

    那雙陰沉的眼眸裏怒氣顯而易見,

    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濃濃的殺意,

    明知道懷裏的人傷心,他卻不知該如何安慰,有種無力感,因為他從未體驗過母親是何等感受,他也體會不了懷中人現在的心情,

    所以自說不出安慰的話。

    “爹今日賞了她二十大板送到郊外的莊子上去了,日後怕是不會再見了。”

    “嗯”

    “你隻會嗯?不會安慰人家一下?”

    小兔子的情緒來得快消失的也快,小拳拳捶打在黎懷年的胸口,有種無理取鬧的嬌斥。

    “你若是不開心,我讓人去殺,

    我讓人去再打她二十大板如何?”

    小兔子抬眼打量著男人的眉眼,

    小手指戳著黎懷年的心髒,

    “你剛剛是不是想說殺了她,為什麽又變了?”

    “她是枝寶的娘親,不能替枝寶做決定,不能隨便殺。”

    “這話從你嘴裏說出來少見,你一貫奉行的不都是誰惹你不開心就殺了誰,不然民間也不會叫你什麽煞神,邪神。”

    “對待枝寶不一樣。”

    自始至終他都是不一樣的,在他的心裏無法用任何事情來比擬,衡量,他永遠是第一位。

    黎懷年撫摸著懷中人的發,眼裏滿是溫情和愛意,

    “懷年你有在改變我很高興。”

    小兔子蜻蜓點水主動親了親男人的唇,

    這般舉動在黎懷年眼裏看來就是挑逗,他的自製力瞬間土崩瓦解,

    低下頭強勢的吻上那唇,從上落下,小兔子主動的回應讓兩人糾纏的難舍難分,

    正當黎懷年正準備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小兔子立馬打斷眼神戒備,

    “懷年說好了,驚喜過後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