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章複仇的渣男9
  第264章複仇的渣男9

    白色煙霧在房間裏麵緩緩升起,裴易勝漸漸昏睡過去,幾個小廝把他手上和眼睛上麵的東西全部都解開了。

    房間裏麵被點上了另一種熏香,劇烈的疼痛感,讓裴易勝醒了過來,空蕩蕩的房間裏麵除了他以外沒有其他人,手上沒有麻生的束縛,眼睛上麵也沒有布條,他都要懷疑剛剛是不是一場夢。

    劇烈的疼痛感,讓他感覺自己的腦袋都要炸裂了。房間裏麵突然出現了一個人影,聞著那人身上的味道,裴易勝感覺好了不少。

    一種強烈的yu望,他的內心裏麵充斥著,那個人連看都沒有看他一眼,緩緩向外走去。裴易勝現在就像是一隻餓極了的狼,眼睛都冒著綠光。

    他朝著那人追去,劇烈的疼痛和腦海裏麵出現的那些畫麵已經讓他失去了理智。

    “救命!”

    “救命!”林茵一隻手護著自己的肚子,瘋了一樣向前奔跑著,嘴裏麵還在不停的喊著救命,裴易勝還在她的身後不停的追趕著。

    林茵的聲音喊得很大,就連前院的人都看聽到了。

    聽到動靜以後,裴善厚的眼裏麵閃過一絲不悅,就在他打發人過去看的時候,聽到了林茵叫他的聲音,他噌的一下就站了起來。

    “老爺救命!老爺。”聲音裏麵透露出一絲絕望。

    “大少爺求您放過我,我已經懷了老爺的孩子。”

    裴易勝現在已經完全是失心瘋了,他啃咬著林茵的脖子。林茵一邊呼喊,一邊從自己的荷包裏麵掏出可以讓裴易勝恢複理智的藥。

    “混賬,你在做什麽!”裴善厚直接用力一踹,將裴易勝給踹開了。

    看到來人以後,林茵立馬抱住了裴善厚,整個人哭的不成樣子。“老爺,你可算來了,你要是再不過來的話,我就被大少爺給玷汙了,到時候我就帶著孩子一塊去死。”

    林茵的眼眶紅紅的像一隻兔子一樣,她話語間將裴善厚視作自己唯一的依靠,現在整個人更是像一隻驚弓之鳥一樣,死死地抓住裴善厚的衣服,不願意從他的懷中離開。

    “你懷孕了!”裴善厚的語氣,止不住的高興。之前因為他子嗣比較少的原因,總是有人在背地裏麵說他不行,這下他都要看看,誰還敢說他不行。

    現在他對林茵的好感又上了一層,恨不得把她捧到自己的手裏麵。。

    一隻大手輕輕撫去了林茵臉上的眼淚,還幫她整理了一下衣領。“沒事的,我在這裏。”

    “老爺。”林茵整個人都埋在了裴善厚的懷裏麵,小聲的抽泣,還時不時向裴善厚訴說自己的委屈。

    “老爺,大少爺就算是喝多了酒,也不能這樣輕賤我,我是您的人,他怎麽可以這樣對我。你要是不處置他的話,我就帶著我和我肚子裏麵的孩子一塊去死。”林茵的話語間多了幾分決絕。

    “老爺,你可要為我們姨娘做主,剛剛大少爺喝多了酒,看到我們姨娘就直接開始動手動腳,要不是我攔住了的話,現在姨娘隻怕是……而且在路上大少爺還大放厥詞,有不少人都聽到了,您要是不信的話盡管問,求老爺為我們姨娘做主。”翠玉直接跪在了地上,用力的磕頭。

    “張姨娘,小騷貨!看我不好好收拾收拾你。”坐在地上的裴易勝輕哼出聲。

    張姨娘也直接跪在了地上,整個人看上去楚楚可憐,一滴清淚從她的眼角落下。

    “求老爺為妾身做主,現在大少爺當著你的麵就敢如此對我不敬,要是您不在府裏麵我可怎麽活。”

    之前裴易勝調戲張姨娘的事情,裴善厚早有耳聞,張姨娘也不止告訴過他一次,那這件事情他還教訓過裴易勝好幾次。

    想不到這個混賬到現在都還惦念著他的女人。

    “美人你就跟了我吧,等我爹死了,你們還不是要跟著我,還不如現在就跟著我。”裴易勝的語氣很是囂張。

    這一次裴善厚是徹底沒有了耐心,“來人直接給我用一盆冷水給他潑醒。”

    冬日裏,一盆刺骨的冷水,從頭到尾將裴易勝澆了個徹底。他直接打了一個哆嗦,徹底的醒了。

    看到裴善厚痛氣衝衝的樣子,以及跪在地上,哭得梨花帶雨的張姨娘。裴易勝還以為是他們剛剛的事情被發現了,剛剛房間點燃的熏香裏麵有致幻的效果,他腦子裏麵剛剛出現的畫麵都是幻覺。

    裴易勝連忙跪好。“和我半點關係都沒有,是這個是這個騷貨在勾引我。”

    “賤貨,你看我不打死你!”裴易勝直接站起來,揚起手就要朝著張姨娘打過去,結果直接被賠上裴善厚給踹飛。

    “老爺,宴會的時候,剛剛妾身可是一直都待在您的身邊,連看都沒有看大少爺一眼。妾身不知道為何大少爺要這樣汙蔑我。”張姨娘委屈巴巴的看著裴善厚。

    裴善厚現在認為裴易勝喝多了酒,將林茵給認成了張姨娘,無論是林茵還是張姨娘都是他的女人,沒有哪個男人看願意看到自己的女人被人覬覦著,就算那個人是自己的兒子也不願意。

    “給我把大少爺也拖下去,家法伺候。”不知道什麽時候宴會上麵其他的客人也過來了,將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

    “裴庭生,爹,都是裴庭生在陷害我!”裴易勝跪在地上朝著裴善厚爬了過來。

    “胡說八道,剛剛裴兄一直在和我們一塊討論文章!”一個折服於庭生才華的學子開口道。

    “就是,那麽寒冷的天氣,裴兄還願意來到涼亭給我們講文章,哪裏有功夫管你”

    “你算是個什麽東西,整個江州誰不知道,你看著女人就走不動路,自己做出了如此下賤的事情,還敢怪在裴兄的身上。”

    盡管他才來江州幾個月,但裴易勝的那些破事,他可是聽了很多遍,其他人迫於裴善厚不敢直接開口,他可不怕,他的外祖母是大長公主,父親是定安侯,整個江州沒有其他人比他的家世更顯赫,他現在之所以留在江州,是因為他祖籍是江州的,需要返還祖籍地參加考試。

    “我今日晚上同各位一塊會文章,是因為父親說江州學子要團結一心,共同進步,特意囑咐我同各位多交流交流,他知道各位同窗在涼亭做學問之後,父親還特意讓長姐給各位準備了暖閣。”

    “現在科舉考試在即,各位同我一同移步暖閣繼續研究如何?”

    “好。”州府裏麵幾位大人也跟著過去了,現在裴善厚已經調任至京城,他還有這麽一個兒子,裴家可謂是後繼有人,沒有必要白白得罪他們,不如幫著州府裏麵的學生研究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