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5章 寵愛是你(2)
  第1955章 寵愛是你(2)

    魅影見她這樣說,倒也沒有直接拒絕,然後她說起顧淺,“顧小姐和墨總不會有事吧”

    慕時剛把這話題揭過去,這會兒又被魅影提起來,她很心累,忍不住搖了搖頭,“我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事,好不容易結了婚生了孩子,現在又出這個事。”

    魅影一邊開車一邊說“其實我覺得如果他們之間有心結,早爆發出來好一點,要不然各自積壓在心裏,不停猜測著對方的心情,到最後反而會疏遠。”

    “疏遠是不會疏遠的,就墨北塵那護食的性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放棄淺淺,隻是看他們這樣,我心裏也發愁。”

    認真說起來,顧淺情竇初開,沈長青是她的初戀,又為她而死,她無法忘懷也在情理之中。但這情理之中的事對墨北塵就非常不友好,這是紮在他心裏的一根刺。

    細想他嗬護著長大的女孩,原以為是自己的囊中之物,卻在他一個閃神間愛上別人,他心裏得多憋屈

    “那他們鬧什麽”

    “就像你說的呀,這種事早晚要爆發的,現在不爆發以後也會爆發,唉,感情這個東西吧,付出的越多的人總是越卑微的,但墨北塵又不是甘於卑微的人。”

    魅影若有所思,最後總結一句,“愛情是有錢人玩的,窮人啊每天為了溫飽為了讓一家人過得好一點,都累得夠嗆,哪裏還有心情去想愛不愛的。”

    慕時笑著搖頭,正想說什麽,魅影的手機響了,她便閉了嘴。

    魅影接起電話,是保鏢打過來,告訴她已經調查到的事情,她眉心緊蹙,聽完匯報,她掛了電話,慕時瞧她神色不對,連忙問道“怎麽回事”

    “阿忠剛才打電話過來,說顧小姐是被人推下去的。”

    “什麽”慕時原本心想顧淺再恍惚,也不會失足從那麽高的台階摔下去,看來事情果然如此,“是誰推的”

    “他查了監控,但監控離墓碑太遠,沒有拍到動手的人長相,不過那人穿著一身紅裙,後來他又去翻了來訪記錄,來訪記錄最新那頁已經被人撕掉了。”

    慕時眉心緊蹙,“然後呢墓園那麽多監控,就沒有一個拍到對方”

    “有,阿忠查了好幾個監控,最後找到了停車場拍到正臉的監控,監控裏沈玨穿著一身紅裙匆匆上車離開,我們現在初步懷疑是沈玨將顧小姐推下去的。”

    慕時眼中浮現一抹戾氣,“你說是沈玨,沈長青的妹妹”

    沈玨倒追墨北塵的事情全國皆知,為此她心機手段沒少使,最後落得個灰頭土臉,差點被雪藏,這消停了一兩年,又出來興風作浪,她還真是小看她了。

    “嗯,確實是她,嫂子,我們接下來要怎麽辦”

    慕時抿了抿唇,“把證據送到墨北塵手裏,那是他招惹來的狂風浪蝶,讓他自己去處理。”

    當天晚上,證據就送到墨北塵手裏,當他聽完保鏢的匯報,看著手裏的監控片段以及最後剪截下來的照片,他沉著臉,“我知道了,這件事我會處理。”

    “那我就不打擾墨先生了。”保鏢說完,轉身離開病房。

    病房裏籠罩在一抹低氣壓之下,墨北塵緊緊攥著手裏的照片,咬牙切齒的吐出兩個字來,“沈玨”

    他沒想到沈玨老實了一兩年,居然又跳出來傷天害理,剛才他看著顧淺被她推下台階,他的心跳都快要停止了。

    倘若顧淺這一摔,不是摔斷腿,而是摔到腦子,後果會怎樣

    此刻他已經不想去計較顧淺為什麽去墓園,他隻想把沈玨抓來千刀萬刮,以泄心頭之恨

    他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神色陰戾的交代了幾句,然後掛了電話,他看著躺在床上昏睡不醒的顧淺,他低聲道“你就這麽放不下他明知道自己會受傷害還去”

    躺在床上的人當然不可能回答他的問題,除了儀器的聲音,病房裏安靜的隻剩下她的呼吸聲,墨北塵似乎再也不想看她這張臉,將臉別向一邊。

    過了一會兒,他又轉過頭來,“已經這麽多年了,你到底什麽時候才能忘了他”

    大約一個小時後,墨北塵的手機響起來,他看著來電顯示,神情陰鷙的接通,“說。”

    “墨總,我們在機場截住沈小姐,她正準備出國,幸好我們早一步行動,否則她就已經溜了,現在她已經在車上,我們下一步怎麽做”

    墨北塵眼中的陰狠越發濃烈,“把她帶到別墅去,我馬上過去。”

    沈玨一時激憤,頭腦發熱的把顧淺推下台階,看她痛不欲生的表情,她心裏很痛快,她早就想這樣做了,要不是怕死,她都想殺了顧淺以泄心頭之恨。

    然而等她興奮之後,下山的路上每走一步都覺得自己像踩在冰窖裏,高一腳低一腳的,她才想起顧淺身後那個冷血無情的男人。

    她突然害怕起來,知道墨北塵要知道她把顧淺推下台階,他絕對不會放過她,她回去以後就立即訂了機票,收拾東西準備逃之夭夭。

    等她遮遮掩掩到了機場,卻突然被人攔下來,看到對方來者不善,她知道她東窗事發,逃不了了。

    她強作鎮定,想要向四周的行人求救,她好歹是名人,就算一兩年沒有拍戲,知名度還有,然而她當初退圈的時候實在狼狽,敗光了路人緣。

    再加上最近兩年頂流小花層出不窮,新人的熱度很快取代了舊人,幾乎沒什麽人還記得她,最後她還是被那兩人強行帶走。

    等她再醒來,四周一片黑暗,她手腳被綁,嘴被什麽東西堵住,她嚇得要命,嗚嗚嗚的叫著,可沒有人搭理她。

    房間裏陰冷潮濕,她甚至不知道這裏是哪裏,她想叫救命,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房間裏突然燈光大作,她被強烈的燈光刺得眼疼,條件反射地閉了眼睛,然後她聽見皮鞋踩在地上的聲音,她猛地睜開眼睛,看見一個身穿黑色西裝的高大男人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