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宣示他的主權
  第224章 宣示他的主權

    厲斯年眯了眯眼睛,這是她第一次抗拒他的吻,他理所當然認為,她的抗拒是因為傅倫。他心裏大怒,大手捏著她的下巴,強勢的吻上去。

    慕時咬著下唇,眼眶酸澀難忍,想到在後山聽到的對話,她心頭隱隱揪著疼,他的粗暴更是讓她委屈到極點。

    也不知道哪裏來的力氣,她用力推開他。

    “夠了,厲斯年!”慕時伸手阻止他靠近,眼圈紅紅的盯著他,“我不是你泄欲的工具,不要再靠近我。”

    厲斯年怒到極致,心浮氣躁的扯掉領帶,眉目一劃,“為了那個小白臉,你要在我麵前當貞潔烈女?”

    他千裏迢迢過來,已經做好準備要向她解釋,可是她呢,又是怎麽迎接他的?

    “不要把傅倫牽扯進來,我和他從始至終都隻是朋友。”慕時氣得小臉通紅,明明是他爛桃花多,他憑什麽指責她?

    “朋友會摟摟抱抱?”厲斯年恨得直磨牙,到底要拿她怎麽辦?一會兒不盯著就被別的男人盯上了,他感覺他過去的三十年都沒有這麽心累過。

    慕時抿緊櫻唇,語氣生硬,“我們沒有摟摟抱抱。”

    厲斯年冷笑,“我們?和誰我們呢?”

    慕時別過頭去,“你不要摳字眼,厲斯年,我不是你的所有物,我有我的工作,有我的交友自由,我希望你不要幹涉。”

    厲斯年煩躁的解開兩顆紐扣,他雙手按在皮帶上,一瞬不瞬的盯著她,“你的交友自由就是和男藝人曖昧不清麽?”

    “你不要含血噴人!”慕時惱怒的瞪著他,“我再說一遍,我和傅倫除了合作關係,就隻是朋友。”

    厲斯年緩緩走過去,在她麵前站定,他居高臨下的審視著她,剛才怒極沒注意,這會兒才發現她臉頰又紅又腫。

    擦傷的那半邊臉隱隱滲著血絲,他微俯下身,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臉上。

    慕時以為他又要強吻她,她整個人往後縮了縮,卻被男人按住肩膀,“別動,你的臉傷成這樣還化妝,你想毀容嗎?”

    “毀容就毀容。”慕時賭氣道。

    厲斯年擰緊眉頭,他瞅了她一眼,站直身體,“去卸妝,我帶你去醫院看看。”

    慕時搞不懂他在想什麽,剛才還劍拔弩張的要吵架,怎麽忽然就改變了態度?

    見她站著不動,厲斯年眉頭蹙得更緊,聲音微涼,“杵著幹什麽,去洗臉啊。”

    慕時別扭的扯了扯禮服,“沒有卸妝液和洗麵奶,我用手搓麽?”

    厲斯年眼角跳了跳,忽然有種掐死她一了百了的感覺,他道:“先去洗澡,我打電話讓田靈芸把你的東西送上來。”

    慕時還是站著沒動。

    厲斯年冷冷的盯著她,“想讓我親自幫你洗?”

    慕時臉頰一燙,提著裙擺轉身去了浴室,站在花灑下,她還是沒有想通,他怎麽突然就偃旗息鼓了?

    田靈芸接到厲斯年的電話,她已經將東西收拾好,直接拎著行李箱上來,敲開總統套房的門,厲斯年堵在門口,從她手裏接過拉杆箱,淡淡道:“麻煩了。”

    田靈芸嚇了一跳,她連忙擺手,“厲二少,你太客氣了,二洛呢?”

    “她在洗澡,有事?”

    田靈芸看他襯衣有些褶皺,領口的紐扣崩落了兩顆,唇角還有花掉的口紅,令人浮想連翩。

    二洛在洗澡,莫非兩人已經那個啥結束了?

    可他們上樓到現在不過才十幾分鍾,厲二少的戰鬥力會不會有點不太行?

    她揉了揉鼻尖,“那個啥,二洛這兩天心情不太好,我不知道你們之間發生了什麽事,但是厲二少若不能給她幸福,就趁早放手,不要將她綁在你身邊。”

    厲斯年微一挑眉,不動聲色的盯著她。

    “我和二洛認識好些年了,她的性格我了解,以前她從未為什麽事而患得患失,總是積極做到最好。哪怕最後結果不理想,她也會從容麵對失敗。”

    “自從你出現在她的世界後,她最近在我麵前哭的次數,比認識她這些年的總和還要多。我不想看著她繼續悶悶不樂下去,所以如果你不愛她,就請你高抬貴手,放她一馬。”

    “我知道了。”厲斯年當著田靈芸的麵關上門。

    田靈芸還想問他,他知道了是幾個意思,差點沒被突然關上的門碰歪鼻子,她頓時火大。

    這麽悶的性子,若他不放手,二洛還有得苦頭吃了。

    總統套房內,厲斯年打開拉杆箱,找到化妝包。他起身走到浴室門前,抬手敲了敲門,“開門拿下東西。”

    慕時正在洗澡,聞慕她連忙扯了浴巾裹在身上,走到門邊,她拉開一條縫隙,看到厲斯年就站在門外,她伸手拿走化妝包,將門重新反鎖上。

    其實很怕他會突然闖進來,可是當他真的紳士有禮,她卻又忍不住胡思亂想。

    卸妝的時候,臉頰微微刺痛,她看著鏡子裏自己的臉,忍不住皺眉頭,難怪她一直覺得有些火辣辣的難受,原來已經腫這麽高了。

    清洗完臉,她也不敢再擦任何東西,穿上浴袍出去。

    房間裏,厲斯年站在落地窗前抽煙,從這裏望出去,可以縱觀整個城市的夜景,聽到身後傳來聲響,他轉身望過去。

    寬大的浴袍包裹著嬌嬌小小的女孩,頭發**的披在肩頭,莫名多了幾分我見猶憐的風情。

    他向來冷情,遇見她後,第一次有了想要珍惜某個人的念頭。

    他以為,夫妻就是同吃同睡,相互陪伴,永不分離。

    卻不曾想,原來夫妻相處,不僅僅需要陪伴,還需要將自己的心交出去。或許,令她患得患失,是他對待感情的態度。

    他摁滅煙蒂,緩緩朝她走去。

    慕時看見他忽然朝她走來,她心一緊,有些慌不擇路的想要逃跑,剛轉身,就被男人從身後緊緊抱住,她驀地瞪大眼睛。

    以為下一秒,他就會像往常一樣將她摔進床鋪,宣示他的主權。

    然而等了等,卻等來他越發收緊的擁抱,她的心惶然無措,“厲斯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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