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不如先喂飽我
  第209章 不如先喂飽我

    厲斯年上車,嘴裏咬著煙,他垂眸看著她,忽然傾身將她抱起來。慕時身體失重,她嚇得睜開眼睛,男人已經抱著她在真皮座椅上坐下。

    “既然知道,就不要惹我生氣。”

    慕時氣得磨牙,怒氣衝衝的瞪著他,“你們有錢人是不是都喜歡這樣,仗著自己有權有勢,就隨便操控別人的事業和人生?”

    厲斯年眯了眯眼睛,“太太,這個世界的規則原本就是弱肉強食,上天賦予我們權勢,難道不就是在某些時候,讓我們能夠按照自己的心意去做?”

    “說得這麽好聽,實際上就是強取豪奪。”慕時忿忿不平道。

    厲斯年吐出一口煙霧,他似笑非笑的睨著她,“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對自己喜歡的人或事物強取豪奪,這是男人的天性,與有沒有錢沒有關係。”

    慕時居然會覺得他說得有道理,不不不,她一定是被他洗腦了。

    “你就是在狡辯,說什麽男人的天性,就是在掩飾你們惡霸的本質。”慕時要從他懷裏掙紮出來,腰間一雙鐵臂將她箍得牢牢的。

    “那也是因為我們有惡霸的本錢。”

    慕時竟無慕以對。

    “仗著祖上蒙蔭,有什麽好得瑟的?”慕時鄙視道,她要是白富美,會受這些罪?

    厲斯年吸了口煙,淡白的煙霧從輕啟的薄唇吐出來,他似笑非笑道:“我能擠掉千千萬萬的兄弟姐妹,順利降生在厲家,已經是人生贏家。你不服,可以再投一次胎試試,說不定你會是總統的女兒。”

    “”慕時哭笑不得,“你是猴子派來的逗比吧?”

    “不,我隻是陳述事實。”

    慕時:“敢情我們被你們欺壓,是因為投胎沒投好?”

    厲斯年將煙蒂摁滅,他捏著她的下巴親了一口,“沒關係,胎沒投好,找個好老公也算是二次投胎。”

    “”慕時想蹲牆角畫圈圈詛咒他早點破產。

    “厲斯年,你能不能去勸勸你的兄弟高抬貴手,不要封殺沈長青。”

    厲斯年眯了眯眼睛,敢情她剛才心浮氣躁懟他,是因為顧淺和沈長青的事,他淡淡道:“太太,你不知道顧淺對北塵來說意味著什麽,別說我勸阻不了,就是他的父母也未必能管得了他。”

    “他喜歡顧淺可以去追啊,為什麽一定要用這麽野蠻的手段封殺沈長青?”

    “弱肉強食,就是這個世界的生存法則。”厲斯年冷酷道,他並不覺得墨北塵的手段有多過分。倘若有人敢覬覦他的女人,他的手段會更狠。

    慕時氣急敗壞的掙開他,她坐在一旁的座椅上,扭頭看向窗外,“我不想和野蠻人說話。”

    沈長青,和她多麽相似的背景,都是從草根一步步走到萬眾矚目,其中付出了多少艱辛,是他們這種含著金湯勺出生的大少爺體會不了的。

    厲斯年長臂一伸,將她重新撈回懷裏,灼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脖子上,他嗓音低啞,“顧淺的事,你不要管。”

    “那我就要管呢?”

    厲斯年眼神微黯,大手從她的衣服下擺探了進去,嗓音越發低沉了些,“你精力這麽好,不如先喂飽我。”

    耳垂被他咬住,一股酥麻從腳板心竄向頭皮,她渾身發麻,將頭一偏,躲開了他的攻擊,“厲斯年,你給我老實點。”

    慕時咬牙切齒的警告,小手拽住他的手腕,將他的手扯了出來。

    厲斯年反手將她不配合的手反剪在身後,冰涼的薄唇貼在她脖子上,吮出了一個深紅色的印跡,大手再度滑進她衣擺。

    “太太,不要管別人,你隻要管我一個人就好了。”男人的聲音低沉而霸道,仿佛要敲進她的靈魂。

    什麽叫隻管他一個人就好了?

    察覺到他的手越來越不規矩,慕時低聲咆哮,“把你的手拿出去。”

    這還在車上,他能不能不要隨時隨地的發情?

    “不要。”

    聽到他撒嬌,慕時雷得外焦裏嫩。

    “厲斯年,你再不把你的手拿出去,我就要生氣了。”慕時火冒三丈的咆哮,這個男人就有把人逼瘋的潛力。

    男人的唇粘在她脖子上,忽然將她摁在座椅上,椅背倏地放下去,她嚇得花容失色,尖叫的聲音下一瞬就被他吞沒。

    他的身體懸在她上空,眯著眼睛笑得樣子像隻老狐狸,啞聲道:“火氣這麽大,內分泌不協調吧,我給你平衡平衡。”

    “滾犢子,誰要你平衡?”慕時雙手加雙腳,使出吃奶的勁兒,也沒有將他推開。

    這人到底是吃什麽長大的,肌肉這麽硬,力氣這麽大,她恨不得脫了高跟鞋砸他腦門上。

    “太太,說髒話是要受到懲罰的哦。”厲斯年低頭,以唇封緘。

    慕時害怕他會在車裏不管不顧的強來,自從心遺失在他身上,她就沒辦法再像從前那樣,能夠從容的接受身體上的糾纏。

    厲斯年垂眸,看著她忍耐的神情,那股強烈想要和她做的念頭忽然就消失了。

    鉗製的力道剛一放鬆,慕時立即像泥鰍一樣從他身上溜出來,慌得甚至來不及去撿掉落在地上的包和手機,踉踉蹌蹌的下車。

    直到衝進主臥室,她雙腿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毯上,她雙手捂著臉,陷入深深的頹廢中。

    翌日。

    慕時在幾近窒息的壓製中醒過來,胸口像壓著一塊沉甸甸的大石。

    她垂眸看去,看到趴在她胸口的腦袋,她受驚過度,一把掀開他,卷著被子連滾帶爬的縮在床角。

    “你怎麽會在這裏?”慕時心髒上方麻麻的,她羞憤交加的質問。

    厲斯年掀了掀眼瞼,還不怎麽清醒,聲音也透著慵懶,“這裏是我們的房間,我不在這裏,要在哪裏?”

    這話沒毛病,慕時竟無法反駁。

    她垂眸,憋見身上的睡衣一片濕痕,涼涼的貼在身上,想也知道,某人的戀奶癖又發作了,她氣得快要爆炸了。

    “厲斯年,以後不準再趴在我身上,每天被你這麽嚇,我會未老先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