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 幽禁七哥心的女人
  第185章 幽禁七哥心的女人

    “噝。”

    厲斯年忽然放開她,抬手抹了一下唇角,指尖綻開一抹妖豔的血色,他雙眼微眯,不悅的盯著她,“咬我?”

    慕時還被他壓在座椅上,睨著他染血的薄唇,“你下次再和那個傅蓧然眉來眼去,我就咬死你。”

    “用你下麵那張嘴兒?”男人邪肆的挑眉。

    慕時聽懂他的意思,一張俏臉漲得通紅,“流氓。”

    車外傳來周北略顯無措的聲音,“七爺,我現在可以上車了嗎?”

    解決了記者,他遠遠的就看到車身在晃動,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七爺支開他要在車裏幹什麽。隻是這裏是酒店大門口,他再猴急也等回了家再說。

    這樣影響多不好,而且他考慮過他這隻單身狗的感受嗎?

    厲斯年從慕時身上,端然坐好,見她起身整理好自己的禮服,他才淡淡“嗯”了一聲。車身下沉,周北上了車。

    一慕不發的將車開出去,車裏的氣氛莫名有些緊繃。

    周北抬眼睨了一眼後視鏡裏互不理睬的兩人,他幹巴巴的笑了一下,“太太,今晚的宴會好玩嗎?”

    慕時瞥了厲斯年一眼,陰陽怪氣道:“你應該問問你家七爺,他可是玩得不亦樂乎呢。”

    “呃?”周北哪裏有勇氣敢問七爺,沒看見他一副要吃人的模樣嗎?

    厲斯年降下一半車窗,晚風吹進來,他點燃了一根煙抽著,漫不經心道:“我怎麽記得某人比我玩得還開心?”

    “嗬,白蓮花都打上門來了,我能不應戰?”慕時嘲諷道。

    以前和傅景深在一起,她委曲求全,也不見得就有好結果。如今她和厲斯年是夫妻,她身板正底氣足,沒道理再讓白蓮囂張,虐待自己。

    厲斯年回頭,幽暗的車廂裏,他的目光深沉難辨,慕時被他看得心裏發毛,“幹嘛這樣看著我?”

    男人忽然靠近,惡劣的往她臉上噴了口煙霧,慕時嗆得直咳嗽,一把推開他,眼淚花花的瞪著他,“你這人……”

    “我這人怎麽?”厲斯年坐回去,又吸了一口,薄薄的煙霧從他菲薄的唇逸出來,性感又撩人。

    慕時在心裏恨恨的罵了一句,妖孽!

    這樣的男人,英俊又多金,誰能拒絕呢?

    她忿忿不平的扭回頭去,問周北,“周秘書,你家七爺要做什麽事見什麽人,都要經過你吧?”

    “原則上來說,確實如此。”周北有問必答。

    “那好,以後凡是姓傅的來找他,你都給我擋回去,擋不回去就馬上通知我,我五秒內到達戰場。”傅蓧然已經向她下了戰書,她不信她就會這麽善罷甘休。

    管她是不是厲蓧然,是不是厲斯年心裏裝著的那一個人,敢動她慕時的男人,她就與她誓不兩立。

    周北抬頭,小心翼翼的看著後視鏡裏抽煙的男人,期期艾艾道:“太太,打小報告這種事,其實咱們可以私下商量,不用當著七爺的麵。”

    厲斯年微眯了下眼睛。

    慕時卻道:“我行事光明磊落,為什麽要背著他?”

    “呃……”

    厲斯年摁滅了煙蒂,將半截煙扔進車載煙灰缸裏,他淡淡開腔,“周北,以後太太想做什麽照辦,我行事光明磊落,沒什麽好瞞她的。”

    周北看著這兩人一唱一和的,突然覺得自己又被塞了一嘴的狗糧,嗚嗚嗚,他可不可以申請調崗?

    厲斯年偏頭看她,問出心中疑問,“你與傅璿是什麽關係?”

    慕時微怔,原來他注意到她的反常了啊,可是她不想說,尤其是有關於傅璿的事,她斜睨著他,似笑非笑的問道:“那你與傅蓧然又是什麽關係?”

    “……”

    宴會廳裏賓客散去,傅蓧然站在空寂的大廳裏,想起今晚受辱,她滿臉慍怒。

    身後腳步聲漸近,她轉過身去,看到已年近五十的傅璿仍然如少女般嬌美動人的臉,她低低的喊了一聲,“媽媽。”

    傅璿目光淩厲的落在她身上,“你操之過急了。”

    傅蓧然在她嚴厲的目光逼視下,緩緩垂下頭,忽然想起剛才慕時看她的眼神,與傅璿如出一轍,她低低道:“抱歉,我隻是想盡快引起他的注意。”

    “蓧然,我知道你心急,但是有時候還需要耐心,十年都等過來了,何必急於這一時?”傅璿伸手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

    “好好調整一下心態,放緩步調,厲斯年是個心思深沉的男人,不要讓他覺察到你的心思。”

    “嗯,我知道了。”傅蓧然舒了一口氣,看著傅璿麵帶疲憊,她挽著她的胳膊,“媽媽,已經很晚了,這邊我會盯著,您先回去休息吧。”

    傅璿摁了摁太陽穴,“也好。”

    送走傅璿,傅蓧然回到宴會廳,宴會廳多了一道纖細高挑的身影,她一眼就認出了她,眼下最炙手可熱的雙料影後黎莊莊。

    傅蓧然慢慢走過去,在她麵前站定,“黎小姐是專程在這裏等我的?”

    黎莊莊仔細打量她,她認識厲斯年的時候,曾聽席淵聽起過,她知道厲斯年心裏住著一個女人。有一次她偷偷跟蹤他去了墓園,親眼看到了墓碑上的照片,與眼前這個女人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剛才在洗手間裏聽到那些人八卦,她越發篤定,傅蓧然與厲蓧然之間有著緊密的聯係,如果不是厲蓧然本人,也絕對與厲蓧然有著斬不斷的關係。

    “你是人是鬼?”黎莊莊直截了當的問道。

    傅蓧然雙手抱胸,臉上卻絲毫沒有被冒犯的慍怒,“黎小姐說話這麽直接,不知道你怎麽在貴圈裏生存下來的?”

    “我看得出來,你是為七哥而來,以為頂著一張相似的臉,再取個一模一樣的名字,你就能得到他的心?你別做夢了。”黎莊莊不怕慕時,因為就算慕時得到了七哥的人,她也永遠得不到七哥的心。

    而厲蓧然,才是真正幽禁了七哥的心的女人。

    “自你未婚夫席淵死後,黎小姐在我二哥身邊整整奮鬥了五年,最後不也讓慕時捷足先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