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清醒的時候一樣不要臉
  第72章 清醒的時候一樣不要臉

    慕時換好“金鍾罩”,她躡手躡腳的回到床上,剛躺下,男人手臂一撈,習慣性的將她拉進懷裏,聲音模糊。

    “怎麽去那麽久?”

    他的唇息就在耳畔,灼熱滾燙,令她頭皮發麻。

    這幾日,兩人同床共枕,偶爾有擦槍走火的時候,最後她不願意,他都克製住了。

    隻是戀奶癖一直不見好,不管她怎麽防備他,第二天早上醒來,要不是被他的嘴含著,就是被他的手給握著。

    “蹲馬桶上打了個盹兒。”慕時隨便扯了個謊。

    特麽這“金鍾罩”雖然能防狼,但是她穿了半天才穿上去,折騰了一身大汗。

    “睡吧。”

    身後安靜下來,慕時鬆了口氣。

    直到耳邊的呼吸重新變得均勻,她翻來覆去怎麽也睡不著。

    “金鍾罩”裏麵固然舒適,隻是外麵的罩杯卻是青銅打造定形,必須平躺才能達到最佳的舒適度。

    慕時平常習慣於側躺睡覺,金鍾罩頂在胸前,簡直讓她生不如死。

    可是隻要想到某人再也摸不著吃不著,就算生不如死,她也值得了。

    迷迷糊糊時,她感覺到男人的手在她胸口揉著,她一下子驚醒過來。

    窗外月色清冷,她垂眸看見男人的大手,隔著衣服在青銅罩杯上揉來揉去,大概摸到不是平日裏的手感,他眉峰皺起,委屈得像個吃不到奶的小娃娃。

    慕時暗自竊笑,讓你的身體不受你的意識控製,還想白摸老娘,沒門兒!

    她躺回去,男人摸了一會兒,也沒有摸到那兩團綿軟,他的腦袋蹭過來,開始在她胸口尋找著什麽。

    慕時目瞪口呆,要不是她清醒的看著發生的這一切,她簡直不敢相信,平時英俊成熟的男人,睡著了居然這麽不要臉。

    不,他清醒的時候也一樣不要臉!

    翌日。

    慕時神清氣爽的坐在餐廳裏吃早餐,樓上傳來腳步聲,她抬頭望去,看見一臉陰鬱的男人,她笑容明媚,“早啊。”

    厲斯年緩緩下樓來,在她對麵坐下一瞬不瞬地盯著她,“胃口不錯?”

    慕時喝了口粥,笑眯眯的睨著對麵的男人,道:“當然,佟姨熬的粥有媽媽的味道,你嚐嚐?”

    他今天穿著一件香檳色襯衣,下麵搭配一條黑色西褲,身材高大頎長,隻是靜靜坐在那裏,就給人一種強大的壓迫感。

    他的輪廓英俊硬氣,男人味十足。

    她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眼前這個強悍霸氣的男人,與昨夜那個“找奶”的男人重疊在一起。

    厲斯年眯了眯眼睛,弄不懂心裏那股心浮氣躁從何而來,隻是覺得眼前這女人笑容十分刺眼,“喜歡吃就多吃點。”

    “你不吃早餐了嗎?”慕時見他起身離開餐廳,追問了一句。

    “不吃,沒胃口。”男人說完,頭也不回的離開。

    直到他的背影消失在二樓緩步台上,慕時才收回目光,臉上的笑意落了下來,她扯了扯內衣帶子,胸口癢得要命。

    她皮膚嬌嫩,昨晚捂了一晚,今天早上起來就長痱子了,真是自作孽不可活!

    她吃完早餐,厲斯年從樓上下來,神情淡漠的睨著她,“吃完了?”

    “嗯。”慕時偷偷將伸進衣服裏的手拿了出來,胸口的痱子撓也癢,不撓更癢。

    厲斯年緩緩走近,眉峰微挑,沒什麽表情的看著一臉煩躁的小女人,他道:“我今天正好順路,送你去劇組。”

    慕時連忙搖頭,“不用了,鄭叔會送我去。”

    厲斯年轉身,語氣是不容置疑的霸道,“包拿上,我在車裏等你。”

    慕時瞪著他的背影,恨得咬牙切齒,聽不懂拒絕啊喂?

    佟姨站在客廳裏,連忙將慕時的包遞過去,笑眯眯道:“太太,快去吧,難得先生有空送你,在路上還可以順便培養一下夫妻感情。”

    慕時胸部癢得要命,她現在恨不得離這男人遠遠的,要是和他一起去劇組,特麽她癢起來連撓都不能撓。

    厲斯年坐在車裏,他點了根煙徐徐抽著,眉宇間多了一抹不易察覺的冷戾,自己的妻子防他跟防狼似的,倒是好得很!

    慕時不情不願的走到黑色賓利旁,大白天的坐著千萬級的豪車去劇組,未免太招搖了一點。

    她微微俯身,敲了敲車窗。

    車子已經發動,厲斯年降下車窗,看著那張明媚動人的臉,心裏說不出的陰鬱,“上車。”

    “換一輛低調的成不?”慕時趴在車窗上,對上男人看過來的眼神,她莫名有些心虛。

    厲斯年語氣不太好,“怎麽,怕別人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

    慕時皺了皺眉,他的語氣有些陰陽怪氣,完全不像前兩日,說話的語氣都帶著騷氣,她道:“我一個二三線的小明星,坐著你的千萬豪車去劇組,會惹來非議的。”

    “是怕惹來非議,還是怕你身上打了我厲斯年的標簽?”

    慕時紅唇微抿,“你對我有什麽不滿,你直說,不要陰陽怪氣的找我麻煩。”

    厲斯年冷笑,他狠狠掐滅煙頭,冷聲命令道:“上車!”

    慕時看著男人冷冰冰的側臉,心裏咯噔了一跳,他突然這麽反常,難道知道她昨晚穿了“金鍾罩”防著他了?

    她拉開車門坐上車,剛係上安全帶,車子如離弦的箭射了出去。

    她下意識抓緊扶手,“喂,你開慢點,我可不想和你做一對亡命鴛鴦。”

    厲斯年一腳將油門踩到底,譏誚道:“放心,你這輩子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和不和我做亡命鴛鴦,都由不得你。”

    車速越飆越快,就連駛出別墅都沒有減速,慕時嚇得臉色慘白,她緊緊閉上眼睛,大吼道:“你到底在生氣什麽?”

    生氣什麽?

    當他在衣櫃裏看到那套防狼內衣時,心髒就像被人猝不及防的揍了一拳,原來她厭惡他的觸碰,已經到需要定製這種防狼內衣的地步。

    對於一個男人一個丈夫而慕,還有什麽比這更傷自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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