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霸道的圈占著
  第69章 霸道的圈占著

    慕時下戲後,走出劇組,就被一個四十幾歲的中年人攔住,她下意識抱著包往後退了幾步,警惕性極高的看著對方。

    “夫人,我是二少的司機,我姓鄭,您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的。”鄭叔見嚇到了她,連忙道。

    慕時皺了皺眉,看了一眼停在路邊的黑色寶馬7係,車前頭的車牌是白底黑字,與厲斯年的禦用座駕隻相差一個數字。

    可這大晚上的,她不得不謹慎。

    她退出安全距離,道:“你就是鄭叔吧,那你等等,我給他打個電話確認一下。”

    慕時拿出手機,撥打快捷1號鍵,電話接通中。

    她第一次給厲斯年打電話,心裏難免緊張,手機響了三聲,那端接通,不待對方說話,她便開口,道:“厲混蛋,這裏有個自稱鄭叔的人,說是奉了你的命令過來接我,我確認一下。”

    不怪慕時如此謹慎,因為前不久一個當紅的小花,半夜下戲後,被自稱是來接她的司機騙到車裏,拉到荒郊野外給強女幹了。

    後來還被拍了果照,第二天就登上了報紙,那小花絕望得從住院部大樓跳下去,當場死亡,結束了自己年輕的生命。

    “是我派過去的,車牌920。”男人的聲音從電話裏傳出來,聽起來清冷得有幾分距離感。

    慕時“哦”了一聲,感覺他好像在空曠的房間裏,她不以為意,確認了車牌,她道:“你還在忙嗎?那我不打擾你了,先掛了。”

    她剛要掛電話,那端傳來一聲“太太”。

    她心弦顫動,下意識將手機拿回耳邊,她聲音柔軟下來,“還有事嗎?”

    “回去早點睡,我可能要晚點才回來。”厲斯年叮嚀完,又覺得自己似乎多此一舉,他們目前的關係,遠不到她會追究他幾時回家的時候。

    “哦。”慕時這次很快掛了電話,心頭卻像揣了一隻活蹦亂跳的兔子,莫名就歡喜起來。

    她攥著手機,走到馬路邊,鄭叔拉開車門,她彎腰坐進去。

    等鄭叔上車後,她不好意思道:“鄭叔,不好意思啊,我們之前沒見過麵,我擔心遇到壞人。”

    鄭叔四十好幾,看著就像個憨厚的老實人,他連忙道:“夫人,沒關係的,謹慎點好。”

    慕時笑了笑,“鄭叔,你一直給他開車嗎?”

    “嗯,我退伍後,就一直在厲家,給二少爺開車。不過之前二少爺一年到頭在家的時間很少,最近退伍了,才長期待在帝都。”鄭叔笑嗬嗬道。

    慕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你知道他為什麽要娶我?”

    鄭叔一下子犯了難,“這個我倒不清楚,不過夫人你不用擔心,二少爺是個責任心很重的人,他既然娶了你,就一定會讓你幸福。”

    慕時皺了皺眉頭,她問這些,是想找到突破口,說服厲斯年離婚。

    可在鄭叔看來,她倒像是在擔心自己的未來。

    她撇了撇嘴,咕噥道:“睡了一晚就娶回來,真不知道該說他責任心重,還是說他草率。”

    鄭叔沒聽清,問道:“夫人,你剛才在說什麽?”

    “沒什麽,你專心開車吧,到了叫我一聲,我休息一會兒。”

    厲斯年掛了電話,他抬眸看著靠坐在床頭上的黎莊莊,眸光深邃清透,“我已經讓周北把新聞壓下去,事態不會繼續擴大,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會影響你的前途。”

    黎莊莊被男人的目光逼得不敢直視,她心裏一陣打鼓,不確定他有沒有查到她故意引導輿論走向,她垂下眸,溫溫靜靜道:“就算會影響我的前途,我也認了,畢竟這是我不可切割的過去,隻是想到席淵”

    她的聲音頓了頓,語氣傷感,“想到他想到那個孩子,心還是會疼,七哥,我這輩子都走不出來了對不對?”

    厲斯年點燃了根煙,黑眸如同打翻了墨硯,漆黑深沉,“時間是治愈一切的良藥,不是我們忘不了走不出來,而是時間還不夠久。”

    慕下之意就是,把一切交給時間,總會有淡忘走出來的那一天。

    黎莊莊臉色發白,她一瞬不瞬地盯著他,聲音裏忽然帶著一絲咄咄逼人的冷厲,“七哥,你會忘記席淵嗎?”

    厲斯年重重吸了口煙,煙霧模糊了他的輪廓,看不真切他在想什麽,隻看得到那雙眼睛如同深淵一般危險。

    “不會!”

    黎莊莊鬆了口氣,低低道:“我也不會!”

    慕時回到別墅,家裏多了兩個傭人,看起來慈眉善目,她從小到大還沒被傭人侍候過,一時有些局促的站在那裏。

    “那個我應該沒有走錯家門吧?”

    佟姨倒是機靈,連忙過去接過慕時的包,“您就是太太吧,周秘書給我們看了您的照片,您本人比電視上要漂亮多了。”

    慕時笑道:“那兩位如何稱呼?”

    佟姨和劉媽都做了自我介紹,慕時又說了幾句客套話,這才拖著疲憊的身體回樓上。

    洗了個澡出來,她拿吹風機吹幹頭發,拿起劇本開始背明天的台詞,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見樓下傳來引擎聲。

    她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掛在牆上的歐式時鍾,指針剛好指向十二點。

    她迅速合上劇本,關了床頭燈,拉高被子將腦袋一蒙,躺床上睡大覺。

    厲斯年進了門,客廳裏隻有值夜的佟姨,厲斯年淡淡的點了點頭,一邊換鞋,一邊道:“太太呢?”

    “太太在樓上,應該已經睡下了。”

    厲斯年應了一聲,看佟姨局促地站在廳裏,他道:“你去睡吧,我坐會兒就上樓去。”

    佟姨走了,厲斯年在沙發上坐下,點燃一根煙安靜的抽著,緊蹙的眉頭,顯得心事重重。

    他抽完煙,起身上樓,推開主臥室門。

    月光從窗外照射進來,床上隆起一小團,他緩緩走過去,在床邊站定,空蕩蕩的心髒忽然就被什麽東西填滿了。

    他踢開拖鞋,連衣服都沒脫,就鑽進被子裏,雙手將她拉進懷裏,霸道的圈占著。